“自然是會重新談過的,這case,我勢在必得,誰擋在我面前,我就掃清誰!”
男人的語調間,已然透着強悍的戾氣。
這男人從來都有着強悍的手腕以及強大的能力,翻雲覆雨,從來不在話下。
而且,顧西城說他家祖祖輩輩從事的都是建築業,想來,不論是顧家的哪一任家主,都想着在地產這一塊做出點名堂來……
可顧家哪裡比得上慕家,慕家是地頭蛇,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地產這一塊,自然是做起來了。
顧家不得不選擇傳媒業,不過a市這幾年傳媒這一塊發展迅速,顧家這樣的大公司,賺了不少錢。
顧氏傳媒這些年在地產這一塊也有些起色,但真正有名氣的標誌性的case卻沒有接到過。
千年島的開發案,就是個開始。
千年島若是開發出來了,來旅遊的人多了,但凡瞭解點具體情況的,也會知道這是顧氏傳媒的手筆,以後顧氏在地產這一塊就真的火到爆。
這是一本萬利的事情,顧西城不做除非傻了。
即便是如此,白珊也止不住感慨一下顧西城的眼光,下得好大一盤棋
。
“一石n鳥啊,厲害!”
想明白了具體,白珊心服口服。
顧西城灼灼的目光,就這樣盯着白珊,噙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顧西城問道:“爲你那前任擔心了……”
“擔心,呵呵……你們這種大人物的神戰,可別亂傷及無辜,吾等屁民,乖乖看戲就好了!你有張良計,人家有過河梯。鹿死誰手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擔心什麼!就算你顧西城拿不到這case,難道顧家還會突然間窮死。千年島,這是你的野心。好好加油吧,爭取拿到這case,建個和凱旋門一樣風光的建築出來,到時候你的名字就名垂千古了!”
說着,白珊就拍了拍顧西城的肩膀,以示鼓勵。
拍完就滾到一邊,睡了。
白珊是真的聰明,這種高級層次的神戰,牽動到a市兩個大人物的交鋒,她就算想做什麼也做不了。
她還沒那麼不自量力到螳臂當車,顧西城要做什麼,她攔不住,一如慕言歌有什麼動靜,她也只能幹看着……
顧西城瞧着這小娘們一通解釋,頓時訝異了下,這女人的智商還真是不低,方方面面,看得特別透徹。
她聰明,卻永遠不自作聰明。
難怪《珊珊來遲》和《經濟十分》這兩節目這女人能做起來,她的手段,真不容小覷。
他側着身子,去吻她的脖子,和她相處得久了,他自然知道如何取悅這具美好的小身子,讓彼此享受魚水之歡,享受這種水…乳…交…融的感覺。
“阿白,你真是……不錯……”
難怪當年的慕言歌死死寶貝着她,爲了她心甘情願放棄黑…道事業。
這女人,值了。
白珊和他說完話,便懶懶地,困到不行,她體力真不太好,在街上逛了一天,累了,就有點犯困,再加上這陣子每天都睡得特別久,所以和顧西城聊着聊着就打算睡覺……
“阿白,你今晚要什麼姿勢,嗯?”
他低低地問着,沉靜冰冷的面龐,挑逗的話語,叫人心跳加速、情迷意亂,一種禁慾的誘惑,被顧西城詮釋得淋漓盡致
。
白珊卻困得很,拱了拱小身子,就摟着他睡着。
顧西城屬於最典型不過的精力旺盛的男人,二十歲的男人,每天的精力都用不完,只能抓着牀上的可人兒發…泄……
再加上白珊有意無意地配合,顧西城在這事上的胃口也越來越大,少一天,就憋得慌;少兩天,那是要命的……
so,不論如何,今晚上顧西城一定要辦事。
於是,他撩了她的頭髮,吻着她的耳朵,手在白珊身上揉着。
“寶貝兒,我要你……”
他低沉的聲音被情慾浸泡成惑人的質感,華麗、性感、沙啞、低沉,無限誘惑,無限勾魂。
“阿白,你真好……”
“小阿白……”
男人一面吻着,一面說着些哄人的話兒,勾着她和自己共舞。
若是以往,白珊女王會特主動地迴應,並且嘗試着女上男下的姿勢,可今兒個,就一聲不吭了。
難道,她要玩什麼新花樣。
顧西城啃着,擡眸,便去瞄白珊,女人雙眸閉着,神情柔和恬靜,呼吸平穩安寧,竟然是睡着了。
顧西城臉色頓時鐵青。
那牙齒,就不知輕重地咬了下去……
居然給他前戲得睡着了,做…愛這麼刺激的事情,他亢奮到不行,可她居然睡着了
。
這是對他技術的懷疑。
於是,某人咬牙切齒了,啃着某隻小櫻桃,力氣便越來越大,任性得像是要把那地兒給咬下來狠狠懲罰她似的……
“啊……”
白珊吃痛,低呼出聲,睡意倒是去了不少,睜開眼睛,迷糊地盯着眼前滑稽的一幕,某個幼稚的男人,不滿於她的睡着,正攀附着一隻渾圓咬來泄憤……
白珊哭笑不得,可她真的特別犯困,掃了顧西城一眼,特淡定的表示:“今晚咱玩迷…奸,我睡了,你隨便,不要客氣!”
說着,便又倒在牀上呼呼大睡,還不忘抓着一枕頭,半抱着,好讓自己早點沉入夢鄉。
顧西城臉色頓時全黑了。
迷……奸……
呵呵!
“信不信今晚我直接強……奸……”他牙齒咬碎,惡狠狠地說着。
白珊沒搭理這一茬,繼續和周公幽會。
顧西城看了下牀頭櫃上的鬧鐘,現在不過是九點半。
“阿白,現在才九點半,睡覺的時間以後有的是,這麼早睡做什麼。”
白珊這會兒,還沒徹底睡着,聽着這話,徹底睡醒了。
是啊,睡覺的時間,以後有的是。
她的病,已經發作了一次,以後還能活多久啊!
幽幽地睜開眼,半撐起身體,定定地看了顧西城好幾秒鐘,然後,她倏然笑了起來,一個翻身上馬,便把顧西城壓在身下,她趴在他身上,盯着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輕輕地吻了一下,說道:“你說的對,死後就是永眠,咱得趁活着多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顧西城滿意的勾脣一笑,像是千年寒潭,盪漾出層層漣漪,美輪美奐
。
他半撐着身子,看着懷裡的小女人,邪魅的勾了勾脣:“做…你,就是件挺有意義的事情!”
“哈哈哈!”
白珊笑得花枝亂顫,顛倒衆生。
然後,她去吻他,激烈的狂亂的吻,撞着、咬着、撕扯着、含吮着,竭力製造着一種疼痛的感官體驗……
男人對血腥、對暴力、對性,骨子裡的崇尚,這個野蠻的強悍的吻兒,瞬間挑撥起他最瘋狂的激情。
他抓了白珊,手狠狠地揉着捏着,把她的小身子掐出他的痕跡,牙齒更帶了力氣,不多一會兒,她身上便已然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把她壓在身下,發了狠似的弄着……
白珊只覺得那身體開始發麻、發軟,又帶了些疼痛,藏了許纏綿,繚繞出最狂野的滋味,像是獸,廝殺在一起。
她以最大的熱情迴應着男人野獸般的瘋狂,身體的感官被洗禮了一般,像是達到了全所未有的完美強大境界……
她想起那一夜,毒品讓身體狂亂,她恨那一夜,可那種被毒品點染出的虛幻的強大,是那樣的美好……
她想起狐狸對她說,她喜歡追求危險的東西。
身體的不完善,更是叫白珊眷戀這種顛覆的刺激和狂情,她畸形又變態,她恨顧西城,也愛顧西城……
他是她的毒品,是她的危險,是她的奮不顧身,是她的萬劫不復……
“我遲早會死在你身下!”
激情裡,她沙啞的一句感慨。
卻撩撥得男人愈發的瘋狂,他一面狠狠地在她的身體裡製造出密密麻麻的電流,一面邪佞的回着:“你已經死了好幾回了,死去活來而已……”
“哈哈……啊……”
白珊想繼續哈哈大笑,可是當那瘋狂席捲身體,她真的笑不了,她銳叫,她顫抖,她眩暈,她大腦一片空白……
她的心臟狂亂的跳動着,白珊覺得自己會在這一刻死掉……
她有些害怕了,都說爬的高,會摔得很慘的
。
從天堂跌落地獄,會很痛苦吧!
她已經跌了一次,再跌一次,等待她的,便是死亡。
白珊不怕死,可她更想活着。
活着多好啊,有如此熱烈的青春,有如此明媚的年華,有愛恨不明的顧西城,有糾纏不清的慕言歌……
可她遲早要死的……
眼淚,沿着眼角滑下,那樣無辜,又那樣絕美……
白珊極少哭,哪怕在牀事上,真給他弄瘋了,哭得時候也是極少的,那樣哭未免有點狼狽,但更刺激着男人的獸性……
然則,此際,她在最巔峰的時刻默默落淚,美麗到極致,卻有一種無形的哀傷……
他想去尋找她憂傷的根源,可當他被激情包裹,只覺得到達了最極致的快樂,身體一僵,然後匐在女人身上享受着這極致的狂潮……
片刻之後,他緩了過來,白珊卻直接昏睡了過去。
顧西城微微一笑,在牀上,女人的休克無異於是男人的讚美。
他吻了吻白珊的脣,輕笑着說:“現在,迷…奸遊戲開始了!”
昏睡的女人,那有什麼,她會醒過來的。
二十歲的灼灼年華,女人最美好的年紀,如何會死,如何會倏然離去……
顧西城從未曾顧慮過這個問題,可他不知道,白珊終有一日,會在最美麗的年紀裡永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