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玩?嗯?”他的氣息很危險,而噴出的呼吸,讓她下意識地向後縮了縮。
一想到剛纔,自己以爲自己再也沒有辦法可以留在她身邊,他真的難過得要命。
“驚喜,沒有驚,又哪裡來喜,對不對?”她陪着笑臉,天知道這男人有多小氣啊。
“那真的相當地驚啊,可是,喜好像還沒有讓我從驚中回過神來。”他朝她探近幾寸。
她的身子已經不斷向後了,可是,面對他的接近,已經到了極限。
“你欺負我!”她鼓起雙頰,就要投訴。
他繼續湊近她,雙脣在貼近她的雙脣時,溢出了一句話:“我就喜歡欺負你!”
她聽到後,立即睜圓了雙眼,他目光帶笑,脣上也開始展開了衝擊,要從她身上獲得安撫自己剛纔受驚的心。
她可不依啊,哪有自己每回總被吃得死死的道理,搖頭擺腦,手腳並用,就是不如他的願。
他可不是好對付的啊,一手扣着她的後腦,讓她無法動彈,一手扣着她的腰側,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裡,而脣中那急切的掠奪也開始激烈了起來。
二十幾天了,每天,他都在思念裡渡過,他想念她的氣息,想念她的味道,卻又被迫止下對她的渴望。
現在好不容易,她答應回到自己的身邊,他當然得好好安慰一下自己這段日子以來寂寞的心。
語沫掙扎的動作在他激烈的動作裡慢慢地軟下了,被迫仰頭,和他纏意綿綿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分隔了很久的緣故,還是因爲某人太飢渴的關係,這個吻比之前來得更加持久,也更加激烈。
等到語沫可以呼吸新鮮空氣的時候,語沫只感覺到這久違的空氣是這麼地美好。
“壞蛋!”就會欺負她!
她憤憤地在他的胸前捶了一記,想起自己每回總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就不滿到了極點。
“以後你再敢叫我小叔叔,我就吻你。你叫一次,我就吻你一次,叫兩次,就吻你兩次,這樣推下來,叫得越多,就吻得越多。”他霸道得緊啊,用這個方法,讓她不能繼續使壞心思了。
她惡狠狠地瞪他,蒜蒜手指,更是點到他的胸膛之上,“是你說我是孩子,你當然就是叔叔。”
他捉着她的手指,放在口裡咬了一下,她的臉紅了紅,就急忙收回。
“我可從來沒有叫你孩子。”他笑着她羞澀的反映,低頭和她爭辯着。
她撇了撇嘴,沒有叫不代表不承認啊。
“不當孩子也可以。”他笑看她不滿意的態度,俯身在她耳旁喃着,“那就當女人吧,可是,你知道,一個男人將一個女人當作女人時,是怎樣的態度嗎?”
她聽到他這句話,不是很明白地擡頭。
他瞧她茫然和想知道的神色,脣邊的笑容有了邪-惡的弧度,“男人將女人當作女人看待,首先會看的,是她的身材,當然還有……牀上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