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兒二話不說,從一邊‘精’致的包包裡,‘抽’出一張支票,扭開筆蓋,在上面寫了一個數目,擺在伊人的面前。。 更新好快。 http:///
五千萬?
伊人挑了下眉,這些有錢人出手還真是闊綽。
對於眼前的支票,她也只是簡單地掃了一眼,然後‘抽’出一張紙巾,捂住自己的耳朵,不一會兒,那張白‘色’的紙巾,就全部被染紅了。
她不厭其煩地換了另外一張,等出血量制止住了之後,她又若無其事地從包包裡,拿出一個小鏡子,歪了好幾下臉,纔夠着了鏡子。
“溫小姐有十萬塊的現金嗎?”
溫雅兒又楞住了。
好一會兒,她纔拿出一張支票,另外寫滿了十萬塊。
不屑地勾了下‘脣’角,寬容大方的姿態,有些自得:“我身上從來不帶現金。”
類似炫耀的話,並沒有‘激’起太大的反響。
至少伊人只是簡單地點了下頭,說了聲哦,伸出手,把那張十萬塊的支票,拿了回來,塞到包包裡。
有錢人,不都是甩卡甩支票,不甩錢的嗎?
見怪不怪了。
溫雅兒見她收了錢,本以爲事情會又轉機的。
於是心情也跟着好起來了,把那張寫滿五千萬的支票,重新地往她面前塞近了點,勸解到:“雖然十萬塊,對你來說也是筆不小的數目,只是這五千萬可是夠你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伊人原本還在小心觸碰自己的耳朵的,聽到她這麼說,茫然地擡頭,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溫雅兒呵呵地笑了起來,撐着下巴,一臉的和善:“打傷你的事情,我很抱歉,你收了錢,離開御,我可以給你找最好的醫生,保證不會留下傷疤的。”
伊人這下子是聽懂了,打從心底開始鄙視這些有錢人了。
腦子跟財富,怎麼成不了正比呢?
不懷好意地輕哼了聲,湊近到溫雅兒的面前,聲音低到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溫小姐該不會以爲,我跟御的分手費只值這十萬塊?”
“不是十萬,是五千萬。”溫雅兒說:“五千萬,換你離開唐御,從此不見面,你要去什麼地方,我都可以送你過去。”
伊人坐了回去,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指甲。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波’瀾,安靜地連溫雅兒都覺得不自在起來了。
在溫雅兒快要忍不住的時候,伊人終於開口了,她說:“溫小姐,你跟唐御比起來,誰的錢多?”
溫雅兒臉‘色’蒼白了一瞬。
伊人不鹹不淡地接着說下去:“那你說,我腦子‘抽’筋了,纔會答應你啊。”
“有錢,在我面前顯擺,你還不如多去買幾盒腦白金多補補腦……不對多買幾個豬腦袋補補,豬‘挺’笨地,配你剛好,說不定還可以負負得正,以毒攻毒,你忽然間聰明瞭也說不定啊。”
“你!”溫雅兒略帶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下去了,手指顫抖地伸起來,在她面前搖來搖去的。
“別這樣子看我,我收了你的錢,是因爲你把我打傷了,這些只是醫‘藥’費以及,我受傷這段時間進補的費用而已。”
“你……你……你、你無恥!”溫雅兒是個大家閨秀,罵人的話,學不來幾句,翻來覆去,就無恥廉恥這幾個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