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唐御身上,昏昏醉醉地,此刻正用牙齒野蠻地撕咬着唐御那件昂貴的手工襯衫。。 更新好快。 首發
蘇越看着,心跟着,也開始一跳一跳的。
唐御的……潔癖……
伊人的……口水……啊……
伊人醉地連東南西北都找不着邊了,逮着什麼就專‘門’咬什麼。
跟一件襯衫費勁了半天,她都沒能咬開一角,嫌棄地撇了撇嘴。
失去了興趣,從唐御的身上爬了下來。
紅酒的後勁來地大,也來地猛……她又是一下子灌了差不多快三瓶了……沒當場倒下,就已經很勇猛了。
唐御好奇地,也是在這裡。
她看起來……酒品會那麼好嗎?
若不是後期經歷過什麼,給鍛煉出來的吧。
正當唐御思索的時候,伊人不知道瞧着什麼地方,就要咬下去。
幸好唐御及時伸手,拎住她的衣領,像拎兔子一樣把她給拎了起來。
臉‘色’重重地黑了一大半,對着那個正‘欲’罷非咬的小‘女’人咬牙切齒道:“那個地方不能咬!”
他收回剛纔的話,她哪裡來的酒品?
那個地方,一口下去,他唐御下半輩子,也算是‘交’待在這裡了!
伊人醉地稀裡糊塗地,哪裡管他在講些什麼。
撲閃着手,推着唐御的身子,要下去。
“放開,放開,放開……”
唐御也怕這麼抓着她,她會不舒服,誰知道他剛鬆開手,伊人就蹲下身去,要繼續去咬那個地方。
“伊人!”
唐御眼明手快,再次把她給抓起來,按在沙發上,牢牢地給鎖在懷裡,將她雙手雙腳給禁錮住,低聲怒喝了一聲:“給我乖乖呆着,別‘亂’動!”
“嚶……”伊人動了動身子,發現動不了了,苦惱地皺着張臉,眼睛紅紅地都快要哭起來了。
唐御板着臉。
心中也跟着鬱悶起來了,平日裡,他在公司那邊的那招,怎麼沒把她給嚇到?
蘇越看着唐御一臉無奈的樣子,一直在憋着笑。
唐御也會有今天?
被一個‘女’人給鬧地……這麼束手無策!
“伊人?”他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剛剛唐御說的,是這個名字吧。
被點名了,伊人忙裡偷閒,懶洋洋地朝着他這邊瞪了下,眼底寫滿了疑‘惑’,彷彿在問怎麼了。
蘇越捂了下嘴巴,指着唐御的臉,然後持續往下,指着某個地方,說:“那裡。”
“蘇越!”
他剛說兩個字,就被唐御給冷冷制止住了。
他很少叫蘇越的全名,他們幾個也是一貫地用單字來稱呼。
會這麼稱呼的,一般都是在動真格的時候。
要是換做了從前,蘇越肯定會乖乖雙手舉過頭頂投降的。
但是今天,這麼百年難得一遇的可以逗‘弄’唐御的場面,誰錯過,誰白癡!
蘇越鄭重其事地咳了兩聲,帥氣的臉蛋上如同一隻狡猾的狐狸,閃爍着詭異的光芒,邪氣側漏地眨了下眼睛:“巧克力味的。”
唐御臉‘色’比之前更加黑了。
剛要抄起桌子上面的酒瓶甩過去再說。
誰知道,剛剛還在彆扭掙扎的‘女’人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扁了扁嘴,打了個嗝,神情泱泱了下去。
“我討厭巧克力。”
“……”蘇越又被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