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叔哈哈-複製網址訪問 首發
她美眸裡面氤氳着一層瀲灩水光,嘴‘脣’也無意識地張開。
自己的話,重要嗎?
不重要啊。
唐御要是想再來的話,自己是根本無法阻止的。
半開着眼簾,伊人轉了個腦袋,卻看見唐御正幽幽地盯着她瞧。
下意識地往上拉了拉被子,把半個腦袋都有給遮住了。
“你在看什麼啊?”
也許是月‘色’太‘迷’離了。
又或者是今天碰見的事情,煩躁了一天的心情,居然被她的一句話給安撫了下去。
唐御沉了沉眉,微微一笑,眼底帶着幾分溫和。
‘女’人嫩嫩地咬着尾音,柔綿流水嬋嬋,帶着無盡的溫馨。
唐御情不自禁地走了過去。
坐在‘牀’上,手,忍不住地‘摸’着她巧笑倩兮的臉龐,手指輕輕,手掌暖暖地,‘摸’着她,彷彿是在‘摸’着什麼心愛的寶物。
伊人安靜地頭皮有些發‘毛’,被他這麼看着……感覺……好彆扭啊!
扭了下頭,伊人將腦袋埋在枕頭裡面,幽幽地嘆息了一下:“好睏啊。”
坐在她身邊的人,沒有一點動靜,甚至連‘摸’着她頭髮的手,都依然溫和。
他不說話,她也沒了聲音。
好半天,兩個人都維持着一樣的姿勢。
伊人越覺得不對勁了,清了清嗓音,一本正經地端起一個詢問的姿態:“聽說,我昨天喝醉了?”
“而且,醉地……‘挺’厲害的?”
唐御不冷不熱地掃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的眼神,盯着她,再度打了個寒戰。
拽了拽腦袋下面的枕頭,伊人猶豫了半天,才視死如歸地開口:“御少,昨的事情,你就忘記了吧?”
她都不記得自己到底講了些什麼了。
早上起來,唯一記住的,只有……屁股跟腳都好疼。
腳?
伊人右腳勾了下左腳上面的那個傷口,心底有幾分忌諱,他應該沒看到吧?誰會沒事去看一個人的腳呢?
如果被看到了,他會不會讓她去把這塊疤也去掉啊?
唐御說過,她身上不能留疤的,不然就終止這場協議的!
該死的!
她居然把這茬給忘記了?
好不容易,才把他給重新拐回‘牀’上的,再放,那是不可能的。
伊人猛地張大了眼睛,怪不得她覺得唐御今天怪怪地,這是要結束的前兆嗎?
一時間,她的臉‘色’都蒼白了下去。
從被窩裡面伸出手,拽住唐御的胳膊:“我的腳。”
她一開口,男人的臉‘色’就晃動了下,低垂着眉頭,望着她不安的樣子。
心裡滑過一抹心疼,他的手,不禁更加溫柔了:“沒。”
關係二字還沒說出,就被她給急吼吼地搶白了。
“你不能終止協議的。”伊人脫口而出,擡起頭,與他對視。
只見男人的臉‘色’,逐漸的‘陰’沉了下去,原本柔情似水的瞳孔,卻在一瞬間被擊潰。
伊人縮了下腦袋,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
他怎麼一下子變地這麼……可怕。
趴在枕頭上,沒三秒,她才慢吞吞地爬了起來,坐在‘牀’上,跟他對視:“御少……這塊疤,我可以去掉的,但是你別終止協議。”
眼看着,下一步她就可以藉助他的手,就可以成功一半了。
怎麼可以就這麼截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