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非專業人士,誰聽地懂你醫生在講些什麼啊?
可是有人就是願意裝,裝地很牛掰。-
伊人優雅地翻了個白眼,裝吧,裝死你們就!
醫生說了下不嚴重,伊人這才一臉痛苦地走過去,拉着醫生的手,大肆地埋汰:“醫生,我姐姐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她,她是我唯一的姐姐啊?”
醫生也被伊人的熱情給嚇地腳步倒退了好幾步,溫和地安慰她:“沒事的,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的,你別擔心。”
“她呢,被揍的地方,都是特別捱揍的,就是不會有什麼大的的傷害,也不知道是誰,學過人體結構嗎?居然每一手,都躲開了要害,還真是,故意折磨人的嗎?”
伊人苦‘逼’地點了下頭,是啊,是啊,她很有才華吧?
伊楓的臉‘色’擺明也難看了下去。
伊人趁機,高昂出聲,一甩手:“對啊,那個‘混’蛋!居然下這麼毒的手?與其那麼折磨她,還不如直接給她一刀啊。”
醫生也義憤填膺,行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詭異的場景,頓時正義心一起,也跟着罵:“就是說,哪裡來的變態啊?”
“是不是對社會嚴重不滿啊?”
伊人啞口無言,即將說出口的話,也被醫生的一句變態,成功地給賭在了喉嚨裡面發不出來。
轉身撲到了‘牀’上,抱着伊凝,大聲哭喊了起來:“姐姐,你千萬不能有事,要是你有事了,你老爸怎麼辦,你媽媽怎麼辦,他們可都等着你來送終的啊,他們也就生你這麼一個‘女’兒啊!”
醫生看着這一幕,搖着頭,衝着臉‘色’鐵青的伊楓安慰道:“看,她們姐妹倆,可真是情同手足,姐妹情深啊?”
當事人的回答是一張撲克臉。
…………
伊人看着‘牀’上面的豬頭,搖了搖頭,又咬了咬手絹。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她得罪了誰啊?”
伊人一臉的天真無辜,清純‘浪’漫,裝傻裝地不亦樂乎。
伊楓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把伊凝的被子給蓋好下,坐在椅子上,冷冷地審視着她。
伊人擺出一臉乖乖受教的樣子,眨着純良的眼神,瞪着他:“怎麼了?”
“一定是你打的是不是?”伊媽媽可沒伊楓那麼好的定力。
這件事,她一看就是伊人下的手。
她巴不得他們一家不好過,又怎麼會把伊凝給攙扶回來呢?
伊人受了驚嚇,乖乖,一猜就中啊。
“怎麼?我拾金不昧,你們還要罵我?”
拾金不昧?
兩個人臉‘色’又黑了下,伊凝是個人,又不是個東西?
伊人哦了聲,故作不知:“人本來就是個東西,難不成你家的‘女’兒不是個東西?”
“你。”
“安靜點。”伊楓拉住即將暴走的伊媽媽,看着伊人,嘲諷道:“我還真不知道,你跟伊凝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伊人輕笑,說:“我以爲我們兩個的關係一直很好呢。你看,我爸爸在的時候,伊凝還天天把她的玩具跟吃地都給我分享呢。”
“我還以爲你們都知道呢?原來你們都不清楚啊。”
伊人的一番話,帶着別樣的嘲諷。
說中了兩個人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