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小子居然還撩狠話,說不來的都是龜孫子。- http:///”
“他居然敢暗示我是孫子?“
伊人笑了起來。
原來剛纔接電話是因爲這件事情啊,她離地遠,根本沒聽見。
“你不是去了嗎?那你就不是孫子了。”她不清楚唐御是不是醉了,只是擔心了一個晚上了,現在心情總算是放鬆了:“頭疼不疼,要不要我給你按摩下。”
“別了,睡覺。”
“那我去關燈?”
唐御唔了聲,放開熊抱的手。
伊人關了燈,又縮了回去,把被子蓋在兩個人的身上。
唐御喝了酒,沒有大喊大鬧,唯一的區別就是喜歡黏着伊人了。
四肢將她的四肢全部都牢牢地包裹住,臉頰埋在她的頭頂處。
保護的姿態,像是能爲她遮住了所有的‘陰’暗與危險。
伊人也沒發現什麼不同尋常。
因爲她太瞭解唐御了。
這個人看似很隨和,只要你不惹他,他一定會笑眯眯的。
但是他打從心底是討厭什麼宴會的,應酬什麼的,必要的場合他也是要出席的,但是像今天的告別會,要是可能,他是一定不會去的。
雖然他們幾個是兄弟,但是對一向隨心所‘欲’慣了的人來說,談感情還不如談錢來的實在一點。
所以她單純的,只是以爲唐御是去參加了那個什麼告別會。
至於之前,唐御沒回來之前的種種,她全部都pass掉了。
…
唐御是等伊人睡着了之後,才清醒過來的。
手臂收縮了下,把她抱地更加緊了。
伊人覺得不舒服,在他身上磨蹭了兩下,又安分下來了。
他去見老頭子這件事情,沒必要要她知道。
老爺子找到她家裡面這件事情,也沒必要要她知道。
他不想她擔心的。
他見完了老頭子回來的路上,立馬想到的就是這個問題,所以他一個人跑到酒吧裡面喝酒。
喝到差不多了,又跑了回來。
果然,看見她一個人擔憂的背景。
她睡不着,不是不想睡覺,而是不敢睡覺。
唐御很慶幸自己留了一手,從而打消了她心底的疑‘惑’。
他看中的姑娘,跟別的‘女’孩子不一樣。
別的‘女’孩子只會乖乖享受男朋友的愛護,少根筋似的。
而伊人,其實有時候,她也很會愛護人。
雖然她一貫了口是心非,但是他懂。
看人用心,不用眼。
何況,從久別重逢,到了現在差不多快一年的光‘陰’,他從未想過對她膚淺。
老頭子那邊,他一個人來應對。
如若有幸,護你一世安好。
這句話,他不是說說而已。
……………………
“知道今天要坐飛機,你不能少喝點嗎?”伊人沒好氣地數落起他。
一邊拿着溫熱的‘毛’巾,敷着他的額頭。
唐御面‘色’蒼白,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看了她一眼,抓着她的手,把她按到了自己的懷裡。
“好了好了,別發酒瘋了,你酒早就醒了。”伊人笑着嗔怪他。
從他身上爬了起來,換了一條‘毛’巾,給他敷額頭:“推遲一天不好嗎?你都不舒服了,還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