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筱意沉默了,隨即愁雲慘淡地感嘆:“爲什麼這年頭好男人都是‘肥’頭大耳壞男人都是人模狗樣。, ”
唐御被指桑罵槐,脾氣也有點上來了。
‘門’拉開,易牧看着唐御的臉‘色’,再看着有些得意洋洋的人,頓時捂着額頭,“陳筱意,想搭順風車就給我快點。”
陳筱意喔了一聲,隨即‘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你先走吧,我今天帶了零‘花’錢了。”
上次她忘記帶零‘花’錢了,是搭了易牧的順風車回去。
那一次,好像下着大雨,易牧看見自己就沒有好臉‘色’,然後臉‘色’就沒好過,一直到回了家中。
看來讓自己坐進他的車裡面,讓易牧很惱怒來着。
所以陳筱意就學聰明瞭,每次出來,必定要帶足了錢才能走。
然而這次,她沒看到的是,一邊的易牧,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整個表情都黑了下去。
陳筱意腳步往後面退了兩步,艱難地嚥了咽口水,怎麼,自己帶了錢了,怎麼他反而更生氣了呢?
“你,你那麼看我做什麼啊?”
“我是真地帶了零錢了。”
“不信你看。”
說着,她真地掏出幾枚硬幣出來。
亮橙橙的,閃瞎了幾個人的眼。
唐御艱難地憋着笑,好歹是自己的兄弟,起碼最基本的尊重還是要給的。
不然就太不夠哥們了。
他大概是知道怎麼一回事了,太看中了面子,實在是拉不下這張臉,但是傲嬌的意外就是‘女’主角偏偏是個腦子一根筋的,於是男主角就悲劇了。
唐御現在似乎都能想像到,易牧那張憋地黑的臉蛋,是多麼的‘精’彩紛呈,一回頭,果然黑地面目全非了。
易牧看着唐御幸災樂禍的樣子,再看看某個無辜的身影,內心一陣哀嚎,幾步上前,奪過她的硬幣,快速地丟到窗戶外面。
然後一臉沒事人的樣子,雙手抱‘胸’,冷冷的睥睨着她:“現在呢,要不要搭順風車?”
那欠揍的模樣,讓陳筱意立刻就傻眼了。
這……眼前這麼快速的閃過的畫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仍我錢做什麼?”陳筱意臉頰有些氣鼓鼓的,這個人真是奇怪,沒事幹嘛要丟她的錢呢?
雖然只有幾塊錢,好歹也是錢啊。
不要這麼鄙視好不好?
易牧撇了她一眼,語氣更加欠扁了:“忽然想扔了。”
陳筱意更加傻眼了。
哦,你想扔了,就扔了?
那萬一那天你看我不順眼,是不是把我也給扔出去?
不對,陳筱意快速地否定掉。
他早就看自己不順眼了,要是想扔的話,早就扔了。
這麼想着,陳筱意的眼神就晦暗下去了。
易牧看着她,聲音又大了起來:“怎麼了,不就是幾塊錢嘛,我還給你還不成嗎?”
這麼好?
陳筱意狐疑地看了眼易牧。
後者受不了了,直接拉着她的手,把她給拉了出去,順便,回頭過來,把‘門’給關上。
唐御看着他們兩個互動,嘴角始終噙着一個淡淡的微笑。
而病‘牀’上的人沒有被吵醒。
她已經不像之前那麼疼了,睡地很安穩,很沉,不然剛纔的那些動靜,早就把她給吵起來了。
她懷孕了,四周了,結果掉下來,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