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御一手丟開那個想要黏過來的女模,一瞪眼,對方立馬老實了下去。[匕匕]
蘇越在一邊看戲,始終充當一個看客,手指摩擦着那兩個熊貓眼,再度笑出聲“御是看不慣你如此作死的姿態,想要給你一點教訓來着。”
切……易牧撇了他一眼。
“你懂什麼啊,女人其實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何況越彪悍的女人,其實內心是越脆弱的。”
“喲,看不出來,你還懂這些啊。”蘇越涼涼地打擊。
在看着對面你的唐御,他更加想要笑了。
估計這是他這一輩子最狼狽的時候了,居然喝成這個樣子,只是爲了讓那個女人能來。
愛情啊,傷人傷己啊。
唐御早醉地稀巴爛了,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勁,他又抓起那瓶混酒,一股腦地又喝了下去。
蘇越跟易牧相互看了一眼,攤一攤手,表示無可奈何。
唐御想吐,當他抓起第二瓶的時候,忽然一件外套從天而降,蓋在他的腦袋。
唐御惡狠狠地扯下外套,剛要衝着來人罵一句的時候,卻看見一個熟悉的影子。
“伊人嘛?”
眼前出現了好幾個重影,唐御看了足足有一分鐘,那些重影還沒有重新組合在一塊。
頓時,他伸手,握着她的肩膀,湊過去,認認真真地看了幾眼,眨了眨眼,再確定一下“果然是你啊,伊人你來了啊。”
“不希望我來嗎?”伊人捂着鼻子,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唐御樂呵呵地坐回到了沙發,拉着伊人的手,把她也給拽了下來“你來了好,我還以爲你不會來了呢。”
伊人無奈,抓起桌子的一杯水,遞到他的嘴邊“喝一點,我們在回去。”
唐御頭歪開“喝飽了,喝不下去了。”
現在他肚子裡面一動是水,晃來晃去的難受地要死。
各種酒味都交雜在一起,不噁心,反而有股說不出的醇香。
伊人見狀,也只能把水放下去,按着他的太陽穴,輕輕給他按摩着。
唐御乾脆抱着她的腰,兩隻眼睛,幾分迷濛,幾分醉意地盯着她看。
伊人咬牙,卻不能對一個醉鬼怎麼樣,只能咬牙切齒,說出最沒有底氣的話“不要看我。”
“爲什麼不看?”唐御手指,滑過她的臉頰“你那麼好看,幹嘛不看?”
這下子伊人確定唐御是真地喝醉了,清醒時候的他,壓根說不出這些話來了。
唐御還沒完,盯着她的臉頰,微微一笑,湊過去,吻了一陣,又笑了起來“還好香,伊人你好香。”
“那是因爲你太臭了!”渾身都是酒味!
唐御一聽,居然哀嚎了起來,然後動身脫起了衣服,伊人攔都攔不住。
“你幹嘛啊。”伊人拿起外套,往他身一罩,又把他的扣子都系“你說話說話,你還脫衣服做什麼啊。”
唐御一臉無辜“不是你說我臭嘛,我脫光光了去洗白白了,不臭了,那樣子可以抱着你睡覺啦。”
“好了好了,你不臭,你一點都不臭!”伊人急忙握住他的手,阻止他在脫衣服下去。
唐御想了想,認認真真地問“真地不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