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幹掉第二臺帝國機甲同時。白煮,機甲再次側湘口小講理地憑藉自身機重和強大的慣性,狠狠地撞了過去,將另一臺帝國機甲撞的悽慘橫飛。
而肉眼根本無法看清的是,就在這臺狼式機甲剛剛飛離地面,失去操控的瞬間,白色,左合金拳重重地砸下,將它的機械腿內側轟出一個深膩
嚴重的物理變形,讓狼式機甲擋板下隱藏着的平衡輔助系統頓時暴裂,機身重重地摔倒在雪的之上,根本無法再次站起,受損管線裡噴射出的液體開始倒灌,精密的元器件隨着電流的肆意縱橫而遭到了毀滅性的破壞。
緊接着,白色,藉着撞飛它的反震力,超高速趨避退後,巨大的機身在半空中做了一個過往機甲操作規範裡絕對禁止的空翻動作,沉重而粗長的機械腿如同一個長石塊般從上向下劈了過來,沒有給最後那臺帝國機甲以任何反應的機會,簡單而粗暴地將它踩翻在地。
白色機甲蹲下,右機械臂前端的三棱合金刺嗤的一聲。從帝國機甲座艙最薄弱的部位刺了進去。撥出來時帶着星點血花與一蓬電火花。
漫天風雪,天穹淡光中。雪白色的,機甲沉默地站了起來,腳下踩着一具帝國機甲的殘軀,此情此景,似乎令這片慘烈的雪域戰場都安靜了幾分。
四臺狼式機甲伏擊圍攻,密集的火力沒有傷到許樂絲毫,反而被他輕鬆寫意的秒殺。這是因爲聯邦新式機甲,已經領先帝國機甲一個等級,更是因爲他的操控比這些帝人已經超出了更多。
他是聯邦最優秀的機甲工程師之一,日常繁複而枯燥的學習,讓他對敵我雙方的機甲構造瞭若指掌。同時,他又是聯邦最天才的機甲操控者,如此纔可以針時機甲的弱點,從一般人絕對想像不到的角度發起攻擊。
或許他如今在機甲操控方面的造詣距離費城那位老爺子以及那位大叔還有相當長的一段距離,但這種鬆甲作戰的概念設計,已經足夠強悍。
至少在喲這顆行星上,他沒有敵手。
戰場上片刻的安靜之後,帝國遠征軍最後的一個整編大隊,並沒有因爲這臺白色聯邦機甲恐怖的表現而心寒不前,更多的裝甲車和更多的機甲從四面八方瘋狂地圍了過來。
座艙內的商秋透過眼鏡盯着光幕上滾動的數據流,毫不猶豫地按下了那個紅色按扭。
白色,機甲終於正式進入了超頻狀態,向着密密麻麻的帝國鐵流衝了過去,因爲這是果殼工程部爲許樂特製的機甲,所以並未再出現卸甲的壯現場面,只有雙引擎的轟鳴聲與劇烈顫抖在預告着某種壯烈景象的到來。
瞬息間,白色機甲衝入了帝國鐵流之中,劇烈的碰撞之後,有黑影激飛入天穹,有爆炸低沉響起在無數裝甲車與機甲之間,白色機甲的身影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倒下。被淹滅,但下一刻,它卻偏偏又奇蹟般地站了起來。
三棱合金刺依舊閃光。
右後方一公里外,另一臺白色機甲也保持着高速衝刺的態勢,因爲帝國戰區外圍大部分裝甲機動部隊被許樂吸引過去了的緣故,白玉蘭熊臨泉二人所面臨的局面相對要輕鬆許多。
今天是熊臨泉第一次親眼目睹許樂操控機甲時的強悍風格,大概是被那一幕場景震懾住了心神,所以他並不怎麼擔心陷入帝國鐵流的頭兒。
然而此時白玉蘭卻語氣冰冷說道:“注意,我要向老闆靠攏。”
熊臨泉身體微僵,知道白玉蘭在擔心那臺白色機甲的安全,疑惑說道:“頭兒這種猛男,如果按先前那種打法,完全可以一個人抗一個帝國機甲大隊,你擔心什麼?”
個人單機一個帝國機甲大隊,那是傳說中才會出現的事情,不知道當年的軍神李匹夫能不能做到。白玉蘭想着這些年跟隨許樂的經再,想到過往那些激烈機戰後他筋疲力盡的模樣,說道:“老闆夠猛,但耐力不夠,不夠持久。
熊臨泉馬上聽明白了他的意思,雙眼一瞪,看着那方激烈的戰鬥,吼叫道:“那他在牀上可真不行,我們過去幫他多操幾個!”
許樂比白玉蘭更清楚自己的問題。
激烈的戰鬥十分損耗體內的力量,在以往的戰鬥中,他經常遇到這種問題,這種問題並不僅僅是腹中無比飢餓帶來的難受,而是牽涉到了生死。比如去年在黃山嶺協助鐵七師戰鬥時,他一個人幹掉了十臺左右的帝國機甲,可其時若沒有鐵七師在旁,已經陷入脫力衰竭狀態的他根本不可能活下來。
所以如今他很注意避免出現體內力量完全消失的危險狀況。在先前的戰鬥中,一直強行推後進入超頻狀態,也正是這個原因。
然而今天在這片充滿帝國人絕望瘋狂氣氛的雪域之上,他別無選擇,他必須暴發自己一”的力量,尖謀求一個強行實破的美好結果,或是等到那題有動靜的青龍山部隊做出反應。
姓系統傳來了同步信號,許樂沉聲斥道:“走開。”
那邊傳來應答:“休想。小。
許樂想的是救援這支被困的青龍山部隊小他的下屬夥伴們卻認爲他的生死重於一切,這不是生的事情,但只怕在七組所有人看來,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兩臺白色,機甲瞬間聳攏,保持着五百米的距離,向着帝國遠征軍的機動羣衝了過去。
那些密密麻麻的帝國裝甲機動羣,看上去就像是一塊壓扁了的蛋糕。許樂的白色機甲就像是一把直插蛋糕中央的刀,白玉蘭操控的機甲則是順着蛋糕邊緣陰險地揮舞了過去,試圖替他分擔一些壓力。
簡單的戰術,也可以說沒有戰術,事實上,區區兩臺,要破圍而出,除了勇氣和霸氣,還有什麼可以依靠?
覆蓋着深雪的大地上,兩臺沉重的白色機甲破雪高速而突,就如同兩道銳不可擋的雪線,向着前方延伸,延伸,雖然速度慢了下來,卻依然在倔狠地延伸。
除了激烈交戰中的雙方,雪域戰區邊緣零星的戰鬥,幾乎同時停了下來。無論是青龍山的戰士還是帝國遠征軍的士兵,都被那兩道雪線吸引住了目光。
憲章地理編號爲馳強的高地,在這片冰川雪原之中毫不起眼,尤其是被暴風雪掩蓋之後,更是看不出絲毫異常之處。被困的青龍山部隊指揮部。就處於這片名義上的高地之中,深雪掩蓋着營房下緣,刺骨的寒意讓指揮部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冷清,但這些堅持了兩天一夜的軍人們沒有絕望,更沒有放棄。
因爲暴風雪和地磁暴的緣故,撤退稍遲的青龍讓。部隊被困在了雪域之中。然後非常不幸地遇到了帝國人最後的瘋狂。他們的戰地指揮系統在激烈的戰鬥中受到了嚴重的損害,從而導致了眼下戰場一片零亂的場景。如果不是青龍山部隊基層官兵的英勇作戰和不可思議的紀律。只怕這支部隊早就已經潰敗。
也正是因爲這種青龍山特有的,可以稱之爲機械,也可以稱之爲偉大的紀律感,身處交戰區域外圍的指揮部,根本沒有想過提前撤離,上至團長。下至普通的傳令兵,都堅定地守在這裡,一面迎接着帝國人一波一波的攻擊,一邊等待着轉機的到來。
很可惜兩天一夜過去了,聯邦的救援部隊還沒有到來,地磁暴也沒有減弱的傾向,這該死的暴風雪還是如此狂虐,濃重的陰影籠罩在指揮部所有人的心頭,他們甚至無法知道戰區更遠處那兩個營的狀況,這仗該怎麼打?
“報告!”一名渾身雪碴的偵察兵衝入了指揮部,大聲說道:“有兩臺聯邦機甲過來了,應該是支援部隊!”
特一軍先遣團團長慄明雙頰深陷。腮上鬍鬚青硬,聽到這句話後雙眼微眯,快步向營房外走去,快速問道:“有多少支援部隊?”
在他看來,兩臺聯邦機甲必然是聯邦支援部隊的偵察或接觸手段,真正的大部隊應該在後面纔對。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那名偵察兵猶疑回答道:“好像”就是兩臺機甲。沒有發現有大部隊的蹤跡。”
慄明團長停住了腳步,眼眸裡閃過一絲不解,旋即拿起電子望遠鏡。向數公里外的戰場望去。
光幕畫面上正好出現了兩道雪線直衝帝國裝甲機動羣的畫面。
慄明團長的眼睛眯的更加厲害,變成了暴風雪中的兩道細線。
圍攻自己的帝國遠征軍集結了最後的力量,至少有三十臺以上的狼式機甲,如果不是帝國那位指揮官寧肯損失普通士兵的生命,也不願意讓最後的機甲去承擔陣地磁暴炸彈的威脅,自己的部隊也許早就成了三千多條亡魂,兩臺聯邦機甲又怎麼可能是這麼多帝國機早的對手?
並沒有沉默太久,慄明團長輕聲說道:“密集陣準備射擊,接應那兩個小夥子。小。
他身旁的參謀長身體微僵,激動的抗議道:“團長,這是最後的電磁彈藥聳量了!如果發射出去,那些沒有地下磁暴彈的陣地怎麼辦?我們的戰士怎麼辦?就算我們能把這兩臺機甲成功地接應回來,可根本無法改變大局!難道要我們團爲這兩臺機甲陪葬?”
慄明團長靜觀風雪,幽幽說道:“冰天雪地孤守兩天一夜,南方有政府軍兩個號稱最強的整編師,然而最後”只有這兩臺機甲來救我們。這個理由已經足夠
不錯不錯,一是終於寫了一次三章,還欠大家一次哈,另外就是最後這章寫的很快,質量挺好,呵呵。大家晚安。我是真累到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