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這溫潤舒適的感覺,陳步雲雖然很是享受,想要再多溫存一會兒,甚至是更“進”一步,不過理智還是適時的控制住了他的行爲,這麼多年來受黨和國家的教導,使得陳步雲在這個舒適的時刻,也愣是做到了箭在弦上,尤且可以不發的境界,向懷中的女子抱歉的微微一笑,便就奮力往後挪了挪身,依依不捨的想要將小陳步雲撥離那令人讚歎的所在,
老天爺總是會答謝那些個好心的人的,陳步雲剛剛挪開了身子,卻覺得背後被兩團突出給狠狠的擠壓了一下,回過頭來一看,正是一個美貌的少婦,小臉暈紅,卻並沒有迴避陳步雲的視線,反倒是羞澀之中略帶有一些嬌媚,陳步雲無論是從氣質還是身材上也確實能夠算得上是少婦殺手,
這讓陳步雲老臉不由的一熱,尼瑪,那啥,這麼一個喜聞樂見的情節沒有想到也被自己給遇上了啊,這正是前後爲難啊,既然如此,陳步雲也就只有宰熟不宰生了,便就恢復了方纔的距離,微微往前移了移,也不知道是電梯之中人羣的涌動,還是別的一些什麼喜聞樂見的原因,那背後的少婦居然瞬間彌補了距離,讓陳步雲剛纔的動作變成了白用功,
這樣的刺激,越發的使得小陳步雲無法無天了起來,雖然說他也隨着陳步雲一起接受了多年的黨和國家的教導與培訓,不過,到底也只會憑藉着直覺與(欲)望而做出相應的反應啊,更是朝着剛纔依依不捨離開的溫潤之處挺進,惹得懷中的女子身子微微一顫,似乎有種令人心癢癢的聲音輕輕的在陳步雲的耳邊一劃而過,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不過,陳步雲自信自己的聽力是相當的沒有問題的,這個時候,跟女子抱得比較的緊,她也沒有避讓開的樣子, 陳步雲倒也不好再做什麼避嫌的動作,
現在這個電梯這麼的擁擠,那些個避嫌的動作實在是沒有什麼發揮的空間,反倒是會越發的刺激小陳步雲,給人一種故意調戲的感覺,而且也未免會吸引人們的注意力,想及如此,陳步雲唯有在女子羞紅的耳朵邊上輕輕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便就堂而皇之的站在了那裡,當然,小陳步雲卻是越發的前進,
懷中的女子更是羞得滿臉通紅了,雖然她一心想要跟陳步雲拉上關係,可是,現在聽聞着陳步雲的撇清,卻能夠感受得到陳步雲的溫度與“強硬”,並且似乎隱隱的兩腿之間已經有些溼潤,這讓還是處子的她,越發的覺得羞恥,不過似乎也有那麼一些個舒服的感覺,便也就只有做鴕鳥的默默承受這一切了,
陳步雲卻哪裡能夠想得到懷中女子的心思,既然心中已經淡定了,便也就格外的放鬆了,不一會兒,這電梯便就到站了,雖然有些依依不捨,可是陳步雲還是很果斷的隨着人流出了電梯,當然,並沒有直接的溜走,要不然可真的是混蛋了,哪怕是再忙也要跟懷中的女子打個招呼的啊,別人信不信是一回事,自己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過還沒有容得陳步雲等着後出來的女子解釋一下,那個站在他身後的少婦已經目光灼灼的遞送了一張名片過來,這人多而雜的時候,陳步雲自然也沒有迴旋的空間,唯有微笑的接過了那張香味悠悠的小卡片起來,卻沒有想到在接卡片的時候,手還被那少婦修長的玉指輕輕的划動了一下,這讓陳步雲不由的有些發怔的看向了那少婦,少婦姣好的面容讓人望之便喜,不過,這個時候陳步雲卻沒有審美的感受,
那少婦向陳步雲美美的拋了一個媚眼,輕輕的伸出了那修長的玉指,做電話狀在耳邊輕輕的搖了搖,又向陳步雲搖了搖嘴脣,便就扭轉過身子,聘婷而去,
這讓陳步雲很是哭笑不得,尼瑪,這是被美女給調戲了啊,還發出了這樣的誘惑信號,這要是沒有一個反應,簡直就是枉爲男子啊,男人的驕傲教導着陳步雲應該直接上前一把將那少婦攬入懷中,讓她深刻的知道調戲人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堂堂男兒豈能被人憑白調戲之理,既然被調戲了,那就要十倍的回去調戲回來纔是正道,
不過,理智告訴陳步雲這麼做雖然是快意了,可是卻是不合適的,便也就只有強忍住衝動,不過眼睛還是隨着那扭動的腰肢遠去了,
“喂,再看眼珠子就要掉下來了。”一聲聲音還是很快的將陳步雲喚回了現實之中,陳步雲定睛看去,只見一張羞紅的俏臉正俏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似乎還有一些小小的生氣,作爲過來人的陳步雲自然知道這個生氣可不是衝着在電梯上的行爲而來的,而是因爲剛纔自己的目光而招惹來的,
陳步雲微微一笑,大義凜然的說道:“你這小姑娘哪裡知道,我這是在思考人生了。”說着,陳步雲終於如願的在姑娘的胸牌上看清楚了名字,原來去是程謹,是的,就是這個姑娘,陳步雲在心中暗暗的記下了名字,可不要在電梯上對人家親密接觸過了,雖然是被動的,可是這要是連人家名字都叫不出來,那可是一件多麼失禮的事情啊,咱們華夏兒女可是禮儀之邦的子民啊,怎麼會做出這麼失禮的事情來了,
程謹顯然對陳步雲的解釋很是無奈,尤其是見到他這麼一副正經的樣子,不由的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你這人真是的,偏偏能夠這麼嚴肅的說着這樣的話語,真,真不是一個好人。”
誠然,程謹笑起來很好看,甚至讓小陳步雲越發的要彰顯出其超出常人之處了,可是陳步雲卻哪裡是感情上的初哥,微微的一笑說道:“謝天謝地,我收到了那麼多張好人卡的之後,終於是有一個大美女說我不是一個好人了,我實在是要慶祝一下。”
程謹俏臉微微一紅,心跳也不由的加快了起來,心道這是不是在約自己了,,雖然自己是想要倒追這個陳步雲,不過,到底是對他了解不多啊,可這麼一個好機會要是錯過的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有這樣的機會了,這樣的人物可是一錯過那就是一輩子的遺憾的啊,
程謹的思想左右糾結了一下,瞬間便就做出了決斷,揚起了俏臉,忍住羞澀點了點頭說道:“那等你不忙了,再打我電話吧。”言罷,便就將手機號碼寫在了一張紙上,塞給了陳步雲,便就轉身落荒而逃,看着這個娉婷而去的身影,又看了看手中的紙條,陳步雲不由的覺得很有喜感,
那啥,哥不過是個玩笑話,可沒有說要跟你一起慶祝啊,不過,看在你這麼羞澀,又幫助我進了電梯的份上,就請你吃一頓吧,唉, 還說我不是好人,其實我真的是個好人啊,陳步雲還是要貫徹自己做好人的決定,
凌江飯店的主會議室裡,燈火輝煌,花團錦簇,裡面人山人海也許誇張了一些,不過確實是已經沒有任何的座位了,這個足夠容納五百人以上的主會議室之中已經是坐滿了人,沒有任何一個空位,這從某些程度上也可以看得出來龍騰實業的實力,擁有這樣的產業,劉家也確實有一定的底氣說話,不過在老爺子去世了之後,真不知道這個產業還能不能很好的保存住了,
自古天下有能者居之,這企業又何曾不是了,,要知道這做企業,其實也是在做資源啊,這個市場也就是這麼大,你佔得多了,別人也就少了,既然是如此的殘酷,那沒有一定的底蘊,哪裡就能夠吃得下去那麼多,,
既然沒有座位,那陳步雲也自然只好混在人羣裡,開始打量起室內的環境起來了,不但市電視臺出動了攝像機,就連省臺也都出動了,除此之外還有別的一些個打着各種logo的攝像機已經各就各位,而更多的攝影記者們已經紛紛摘下胸前掛着相機,或調試焦距,或抓拍現場的各個角落,忙得不亦樂乎,閃光燈不時閃爍着刺目的白光,
文字記者們大多坐在椅子上,有的人交頭接耳,有些人則靜靜地坐在那裡,等待着新聞發佈會的開始,
龍騰實業果然不一般,至少在這經濟二流的凌江省是這樣的,
陳步雲對對手的情況也就更爲的瞭解了,雙手插在口袋裡,看着主席臺正上方的那個紅色條幅,上面繡着一行楷書大字:龍騰實業凌江分公司一週年慶典簪“百年樹人助學捐贈計劃”新聞發佈會,
陳步雲看着這一切,又想起劉家所做的那些個事情,不由的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了淡淡的嘲弄之意,百年樹人,好大的口氣啊,真不知道龍騰實業這麼做,是不是也爲了自保的意思,這老劉家也確實是風雨飄搖之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