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複雜的目光之中,陳步雲安之若素,好像一點兒也沒有覺得危險來臨似的,而陸家引則率先看見了那個拎着啤酒的漢子,向陳步雲指了指示意的說道:“後面那個傢伙拿着啤酒來了。”同時,陸家引也握住了桌上的筷子,看來也是一個個姓剛烈的主兒,
見到陸家引這個樣子,陳步雲不覺有些好笑,沒心沒肺的問道:“怎麼,你還真的能夠撒筷子來做暗器啊,放下吧,筷子是用來吃飯的。”
看着陳步雲這自信滿滿的樣子,陸家引便也就放下了筷子,不再去看那正在逼近的肌肉男,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就這麼的信任陳步雲,這種信任似乎來得是那麼的莫名其妙,但卻是那麼的讓人安心,
覺察到了陳步雲與陸家引無視的肌肉男更是渾身的不舒服,本來他就討厭陳步雲這樣長得帥氣又威武的男子,更何況,他的身邊還有這麼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而察覺到無視的他,更是要彰顯自己的存在,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加快了步伐就向陳步雲襲來,
那大排檔的老闆發現了這裡的變化,連忙拿着煙便就過來勸解了起來,他是這裡的老闆,要是打起架來,損失最大的可是他:“哎呀,哎呀,虎哥,您抽菸,您抽菸,沒有必要生氣的。”
虎哥卻絲毫沒有因此而就好就收,更是囂張的將老闆遞送過來的煙推到了一邊,惡狠狠的說道:“我最討厭這樣的銀樣鑞槍頭了,沒有能力裝什麼逼啊。”
“虎哥,虎哥,您看,兄弟們聚在一起不容易,這頓我請了,行麼,這頓我請了。”老闆是最不願意見到在店裡打架的人的,
虎哥見狀,便就停下了腳步,看了看老闆一眼說道:“好,我給你一個面子,不過,要這小子給我敬兩杯酒。”
“還要這小妞也要,哈哈。”那虎哥一桌的人們也紛紛起鬨的說道,
陸家引氣得是一下子便就要站起來,陳步雲衝她搖了搖頭,自己站了起來,回過頭來瞥了瞥叫囂的虎哥與那一桌人,淡淡的說道:“敬兩杯酒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你真的確認你敢喝麼。”話語是那麼的輕鬆,甚至一點兒煙火氣都沒有,
這讓虎哥心中更是不爽起來,他最討厭陳步雲這樣的話語,彷彿整個人高高在上,絲毫不將自己當做人來看待一樣:“你虎爺有什麼不敢喝的,你小子再這麼裝逼,我叫你直接就去閻王爺那裡報到,你信嗎,。”
陳步雲攤開了雙手,無奈的說道:“真的沒有想到,在我們社會主義新中國,居然還有你這樣的無奈存在,我真是不知道該對祖國覺得惋惜了,還是應該爲你們而感到可憐。”
“可憐,,你他媽的去死吧。”虎哥將手中的啤酒一下子當做炸彈給扔了過來,這速度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快,再加上出手又突然,要是一下子砸中的話,那還真的是要被開了瓢的啊,陸家引忍不住尖叫了起來,一手也艹起桌子上的一把筷子,就準備衝上來給陳步雲報仇,
虎哥見狀,也是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彷彿他已經看到陳步雲捂着額頭,鮮血直流的樣子了,
不過,還沒有容得虎哥的大笑落地,他的聲音便就已經戛然而止了,就像是生生的被割斷了一般,顯得那麼的突兀,大家再看去,只見那瓶本該砸在了陳步雲額頭的啤酒已經被塞進了虎哥的嘴裡,而且看那進去的尺度,毫無疑問是“(深)喉”啊,
這讓整個畫面都彷彿禁止了一般,唯有陳步雲那淡淡的笑容,彷彿拂柳的春風一般,馨人肺腑,短暫的停止了之後,虎哥一下子伸手抓出了口中的酒瓶,想也沒有想的就向陳步雲撲擊而上,卻在一瞬間就被陳步雲從手中奪過了啤酒,右手一揮,已經將酒瓶的上半端齊齊的削去了,左手一探已經將虎哥攬入了手中,支開了嘴,將啤酒往他的嘴裡倒了過去:“兩杯還是少了點,咱們還是暫且來個一瓶吧。”
魁梧雄壯的虎哥這個時候居然就像是一個垂死的兔子一般不斷的吞嚥着那黃黃的酒水,絲毫都動彈不了,虎哥桌上的那夥人頓時艹起傢伙,就想要向陳步雲衝了過來,卻被陳步雲狠狠的一瞪眼,喝道:“誰敢上來。”
這驚雷一般的聲音,頓時使得那夥好勇鬥狠之人頓時便就泄了氣,一點兒都不像是曾經在社會上打拼過的人一樣,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坐下的,隨即其餘三人也跟着坐了下來,
“還不吃飯。”陳步雲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那四人聞言,連忙回過頭去拿起筷子吃個不停,這個時候,那一瓶啤酒也終於倒完了,陳步雲向站在一邊目瞪口呆的老闆說道:“再來一瓶,虎哥顯然還沒有喝夠了。”
老闆一個激靈,頓時回過神來,也絲毫不敢反抗,便去拿了一瓶過來,哆哆嗦嗦的拿了過去,戰戰慄慄的說道:“英雄,我看,這酒就算了吧。”
陳步雲聞言看向老闆,輕輕的笑了笑點頭說道:“那好,客隨主便,就聽你的。”言罷,便就送開了虎哥,那虎哥就像是死狗一般的癱軟在了地上,眼睛大大的睜着,腦子還處於當機的過程之中,顯然不敢相信剛纔所發生的一切,這電光火石的瞬間,居然一下子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實在讓人不敢相信,也不敢回想,
陳步雲輕輕的拍了拍手,拿過陸家引手中的筷子溫情的笑着說道:“丫頭,男人要是保護不了女人還算是什麼了,。”
陸家引聽着陳步雲這樣的話語,心中充滿了甜蜜,幸福的看着他重重的點了點頭,興奮的說道:“我也要學你的功夫。”
陳步雲笑了笑,輕輕的說道:“還是看緣分吧。”
陸家引還沒有說話,這個時候,虎哥已經從徹底的崩潰之中恢復了過來,看着陳步雲的背影,腦中一熱,再也顧不得許多,掏出懷中的匕首,狠狠的向陳步雲的後心紮了過去,楞是你再牛逼,你也不可能背後也長眼睛吧,尼瑪,給老子去死,
匕首紮了過去,卻並沒有感到有任何的入肉感覺,原來陳步雲已經微微的側身,將那匕首用膀子夾住了,也沒有回頭,將手中的筷子往後一丟,虎哥頓時捂住手慘叫了起來,原來手掌已經被筷子給扎穿了,
陳步雲微笑的對陸家引說道:“緣分到了,就教你這一招吧。”
陸家引的眼中滿是崇拜的小星星,不斷的點頭歡呼雀躍道:“好啊,好啊,這招太適合我了。”
虎哥便就在那裡慘叫着,他的同伴們想要上前攙扶一下,可是卻又畏懼陳步雲,顯得有些無所適從,作爲旁觀者的他們要遠遠比當事者的虎哥更爲的畏懼陳步雲,那種電光火石的出手,令人畏懼到心中,這可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強悍,也難怪陳步雲之前那麼的淡定,原來他真的不將自己看在眼中啊,這種距離就像是天鵝與癩蛤蟆之間的距離,
癩蛤蟆能夠吃到天鵝肉那是YY小說中的,而現實之中再強的癩蛤蟆也吃不到天鵝肉的啊,哪怕是癩蛤蟆之王那也是不行的,這種等級之間的差距,遠遠的超過了任何的一切,
陳步雲不吭聲,就沒有人敢動彈,整個大排檔之中也就只有虎哥的慘叫聲,除此之外,再無別的聲響,陳步雲皺了皺眉頭,擺了擺手說道:“將這人帶走吧,我們還要吃飯。”
“好,好!”虎哥的同伴們如蒙大赦般的將虎哥攙扶起來,連滾帶爬的溜走了,
陸家引的眼中滿是崇拜的神色,女人們對英雄的崇拜在,這是無論哪個年代,哪個國家都不會改變的規則,
經歷了虎哥的這一幕之後,陸家引認爲這與陳步雲的第一次,更爲的完美,她也見識到了陳步雲的更多點,這種致命的誘惑,使得她幾乎都要像撲火的飛蛾一般情不自禁了,
在大排檔裡吃飯,沒有以前的講究,也沒有尋常所吃的那些個山珍海味,可是,陸家引卻吃得津津有味,這種現實的感覺,讓她流連忘返,當然,也許也是因爲有了陳步雲在身邊的原因,這跟什麼人吃是影響到心情的關鍵之處之一啊,
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陳步雲與陸家引才吃完了飯菜,給了一百元給老闆之後,陳步雲便就帶着陸家引出了大排檔,這個時候,都市的霓虹更是絢爛,街頭的路人也是攢動,將這凌江市的夜幕變得更爲的生動,
也難怪雲上市會要求店鋪與大廈,晚上要留着相應的燈光,這絢爛中的城市還真的是魅力不凡,讓人一見便就心生好感,這種燦爛的滋味總是會讓人願意留駐在這樣的都市之中,與之共同的呼吸,哪怕再艱難也會堅持,因爲這裡是這麼的生動……
“是你打傷了我的小弟。”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打破了陳步雲的感慨,一些個奇形怪狀髮型的人物已經圍繞在了一邊, 將這美食街的前後給封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