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被翻滾,一夜纏綿。
次日醒來,人走溫散,身邊那具暖軟‘迷’人的‘玉’體已經不在,若不是被褥上遺留着他跟她情愛事後的痕跡,還有她那被他索要了的貞潔嫣紅,還真當昨晚那纏|綿不休是‘春’|夢一場。
“雖然你把‘女’子最重要的貞潔給了本王,但本王心懷天下,你休想以爲用此手段就能把本王的心鎖住!”看着被褥上那刺眼的紅,白慕辰目光閃爍,‘脣’邊揚起一抹傲態。
再孤傲的‘女’人又如何,昨晚還不是在他身下、被他的強大與耐力所征服,不顧矜持嚶嚀出聲求他寵幸!
“‘花’招倒是不少。”想起昨晚,他不由得嗤笑了聲。
他知道自己在她心中地位無人能及,可他沒想到她爲了他,竟然會放下身段,用那種青樓‘女’子方纔有的手段取悅他。
往日的她是那麼的冷傲那麼的高潔,那麼的拒人千里之外那麼的不可褻玩焉,就似那冰山之上的雪蓮,叫人心生嚮往卻偏偏不可及,直叫人心癢癢可又對她無可奈何。
然而昨晚的她,卻如一隻吸人‘精’魂的妖‘精’,是那樣的嬌那樣的媚那樣的‘花’樣百出……
“都說你是狐妖轉世,本王看也確實如此,你想把本王‘精’氣吸乾淨,不準本王再有‘精’力去碰別的‘女’人是不是。”
白慕辰眉梢銜帶一抹饜足之態,眉眼之間無不是驕傲。
想起她的那賣‘弄’,用那櫻‘脣’小嘴,包裹着他的分身賣力的與他討好,那種如火的熱情他是深刻體會到的,此刻回想起來,叫他眉眼不由得帶上他那自信的倨傲之‘色’。
他早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上說不要心裡想的卻是再猛一點。
白天她聖潔如同九天仙‘女’,神聖而不可侵犯,到了夜晚,特別是在黑暗裡單獨面對自己,面對她心中唯一的男人,她便會藉助黑暗的掩飾,褪去身上那純淨的羽翼,化身成爲蠱‘惑’‘迷’人的妖‘精’,將妖嬈與嫵媚盡情地釋放在他身上。
那觸手可及的溫軟,那叫他熱血沸騰的軀體,還有她那‘吟’哦出來的嗓音,在那黑暗之中,便是最好的催|情劑。
他知道她想要利用這種手段,勾起他對她的‘迷’戀,叫他迴應她對自己那濃烈的愛。
辦法雖俗,但勝在百試不爽,不得不說她的這一次主動,在他心頭留下了濃厚的一筆,但是他卻不打算給予她太多回應,這個‘女’人她太桀驁,必須馴,所以在倆人在‘牀’上意‘亂’情‘迷’‘交’纏之際,他還曾經推開過她,並且訓斥她,叫她不要妄想不該妄想的,他是不會對她太包容的,可是黑暗之中的她溫馴如同一隻小兔,低低哭泣求取他的原諒,如此,他就暫時放過她,給她伺候的機會!
那纏綿那‘交’織,雖然是在黑暗之中,可他還是清楚地感覺到她對自己那壓抑地辛苦的愛意,所以她纏上他‘脣’舌的時候,他也沒有反對,給予了她適當的安撫,並且還在她那不小的胃口下,他賣命地狠狠地送她上了好幾次雲巔。
聽着那一道道自她嘴裡發出來的,酥麻入骨的舒暢輕哼與纏綿輾轉,他知道,身下這個‘女’人滿意他,非常地滿意他!
大概是終於得到他的恩寵了,所以她很‘激’動,在他身上,她使盡了十八般武藝,甚至不惜放下身段,用那‘脣’舌服‘侍’他,叫他此時此刻回想起來,眉眼之間也不由得一閃而過的滿意。
這個‘女’人就是倔強,以前是,現在也是,明明就想他想得入骨,偏偏不肯承認,每一次見到他都要甩臉‘色’。
可在‘牀’上了,她便什麼矜持都不顧,用盡手段服‘侍’他討好她,在他面前這麼放下面子還不是自欺欺人?主動約他前來,並且將‘女’子最重要的貞潔給他,事後她不糾纏他不賴着要求他對她負責,她這是想要‘欲’擒故縱吧!
爲他付出這麼多,她卻偏偏什麼都不說,視線明明時時刻刻就停留在他身上,可卻要壓抑着,叫他自己發現她對他的用心與癡情。
“果然是長大了,懂得用這些小手段來引起本王的目光了,可你的小心思本王豈會不知!。”
白慕辰只覺得心中一片開闊,雖然她狡猾了,可她哪裡瞞得住他?
每個‘女’人的第一個男人都會叫她們難忘,得到她,成爲她第一個男人這是第一步,第二步,他就要開始叫她看清楚形勢,現在她人已經被他得到了,他能夠隨時放手,但是將貞潔給了他的她,卻不能。
白慕辰漠然一笑,他不可能這麼輕易答應她的,否則她會認不清楚形勢。
“…所以,現在你只能好好把本王留住,別再惹本王生氣,否則本王就把你忘了,到時候別後悔莫及!”
“…你知道胤王的事跟慕兒的事叫本王心中不悅,可你想不到其他辦法來叫本王消氣,就把你最乾淨的身子獻給本王,想叫本王知道你心中只有本王一人是不是。”
說話間,他眉宇之間傲‘色’帶過,掀開錦被開始下‘牀’着衣,轉眼間但見‘牀’單上那抹象徵着乾淨貞潔的紅,他‘脣’邊帶起一抹了然的笑。
想起今早她那不辭而別,白慕辰譏笑,現在你全身上下本王哪一處沒‘摸’過?昨晚本王不想‘摸’,你還帶着本王的手,勾引本王,那麼熱情,今早反而倒是知道羞臊了。
果然白天跟夜晚是不一樣的。
不過,本王喜歡的就是黑暗中的你!
胤王又怎樣,若是你想強娶,那本王倒是不介意把她早就被本王睡過的事實告知你!
“這間房本王包下了,以後本王再想寵幸你之時,自會叫你早早準備。”白慕辰眉眼帶過一抹恩賜般的笑,拂袖間,他一身意氣風發昂揚得意地走了。
……
冷府。
“四妹的手怎麼了?”冷鳳月推‘門’進來,目光一轉便落到她那包紮着的手上。
冷鳳雲沉浸在昨晚她跟辰哥哥那場暢汗淋漓的‘交’纏世界之中不可自拔,被她這驟然闖進的聲音將那份美好打碎,轉過頭狠狠瞪了她一眼:“誰準你進來的,給我出去!”
“我這不是關心四妹你麼,咦,四妹氣‘色’很好啊,昨晚是做了什麼好夢啊,要不要跟我說說?”冷鳳月坐下後一邊倒茶一邊說道。
“我纔不說呢。”冷鳳雲咬咬‘脣’,眉眼滿是羞澀,臉頰瞬間劃過一抹粉紅。
昨晚都是辰哥哥,都是他叫她體會到了是什麼叫‘女’人的幸福。
辰哥哥那因她而起的急促呼吸,那因她而起的澎湃‘激’動心跳,還有他那雄壯的身軀,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不羈地馳騁着,強橫地征服着她,不管是身還是心,她都沉淪在他的雄姿之下。
腦海之中,回‘蕩’的,也滿是辰哥哥那一份特有的驕傲,即便他寵了她,可他也明說了,他不會對她有太多眷戀,但越是如此,她就越想要得到辰哥哥的心,叫他完完全全屬於她的。
畢竟,昨晚他以爲她是冷鳳輕纔會對她那麼警告的不是嗎,她應該很高興辰哥哥對冷鳳輕是厭惡的不是嗎?
見她一臉‘花’癡,冷鳳月冷笑,十有八九是昨晚做‘春’夢了現在還沒醒!
“走,過去落夕院!”冷鳳雲一臉得意道。
她要在冷鳳輕的面前,好好地盡情地炫一炫,她妄想已久的男人,昨晚已經跟她有了夫妻之實!
“你們來做什麼。”
冷鳳輕帶着黃泉碧落從落夕院剛出來,就見她們倆過來。
“自然是過來坐坐,怎麼,難道你還不樂意!”冷鳳雲下巴一擡,得意地盯着她。
雖然她不會說昨晚的事,但這並不妨礙她想炫的心思。
冷鳳輕瞥了她一眼,又瞟了眼冷鳳月:“滾吧,老孃現在沒空搭理你們。”
說完,就帶着黃泉碧落走了。
“哼,這賤人這是‘亂’了陣腳吧!”冷鳳雲冷笑,冷驊廷沒有把信給她,冷鳳輕這是以爲辰哥哥沒理她所以才這麼暴躁。
冷鳳月掃了她一眼,淡道:“四皇子燕王殿下回京,她帶禮進宮道賀而已。”
……
馬車很快抵達皇宮,下車剛要帶碧落提着禮進宮,倒是沒想到又遇見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白慕辰騎着駿馬迎面而來,一個瀟灑翻身就從馬上下來,然後卻不急着進宮,他下巴微擡目光淡漠,一身氣宇昂軒地站在距她兩丈之外,一臉‘你等我也沒用我跟你不熟你休想纏着我’。
也不知道這噁心的傢伙又‘抽’了哪‘門’子的風,搞得他們小姐好像很想跟他親近一樣。
黃泉碧落看了他一眼,嫌棄至極。
“我們走吧。”冷鳳輕目光淡漠而譏誚,瞥了他一眼後,就要帶碧落提禮進皇宮。
“本王不會跟你一起走的。”白慕辰瞟了她一眼,一臉傲態。
黃泉碧落雙雙錯愕。
“……”冷鳳輕也難得訝異地看了他一下。
跟這種智障說話太降格,連解釋的‘欲’望都沒有,她面‘色’淡淡,帶上碧落徑直進宮。
見她一臉‘你傷我太深’的晦暗委屈神態,白慕辰一臉冷傲,心中暗道:不過是一夜歡情,竟然就這麼依賴本王了,如此,以後本王便多讓你出來服‘侍’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