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胤,把本候‘女’兒‘交’出來!”
冷嘯天的獅吼宛如震天炮一般,毫無預兆沖天而起,這全力吼出來的大嗓‘門’如滾滾天雷,在兩個意‘亂’情‘迷’的人耳畔轟隆炸開!
九皇叔壓下來的動作一滯,眉眼戾氣陡然大漲。
被壓着的冷鳳輕神態一僵,雙目頓時恢復清明,而且看到她身上這個男人這個準備就緒的姿勢時,她都想哭了!
差辣麼一點,就差辣麼一點她就被這傢伙帶‘迷’糊了,就被這傢伙給吃幹抹淨了!
她爹來得真太是時候了!
當她暗暗慶幸的時候,九皇叔眉眼之間已經佈滿‘陰’厲,整張臉全是黑的。
“都這個時候了,你以爲本王還停得下來?”九皇叔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接着,他俯首,‘吻’住她的‘脣’,駕輕路熟地揪着她的小香舌含|入嘴裡,不停的攪‘弄’。
“……唔唔!”他這是什麼意思!
‘吻’夠了,九皇叔方纔鬆開了她的‘脣’,看着她嬌喘不已的臉頰,指腹撫上來細細摩挲,眉眼之間充斥着戾‘色’,命令道:“繼續。”
誰陪你繼續啊!
冷鳳輕推他:“快起開啊你。”
倆人現在這個姿勢叫她‘欲’哭無淚,她雙‘腿’被他整個虎軀給撐開了,兩人不着半屢就這麼貼着,而她的雙‘腿’正夾在他的腰身上,她這幅樣子簡直就是開‘門’迎|客啊有木有!
“你是聾子嗎,我爹都來了!”手推着他巋然不動的‘胸’膛,冷鳳輕羞惱道:“你還不起開!”
九皇叔一臉‘陰’森,先前的溫柔就好似根本不曾出現過,目光深藏暗芒,就如藏着一隻蟄伏的兇獸。
他冷冷一笑,根本就沒把外面的人當回事,那壯如嬰兒手臂的玩意兒十分燙人,而且這個男人還在往下壓,就像不進入那片天地他定不罷休一樣。
這個瘋子!
冷鳳輕心裡大罵,怒道:“你到底要幹嘛!”
九皇叔嗤笑:“難道你看不出本王想幹你?”還不待她大怒,他就把身子一壓。
冷鳳輕頓時瞪圓了眼!
‘混’蛋啊,他竟然真的敢……
九皇叔冷笑地盯着她,還想要繼續深入。
“停!”冷鳳輕大叫道,見他臉‘色’‘陰’沉下去,她立刻討好地給他笑臉:“叔,別做了成不?咱今天先忍忍,我爹在外面,他這樣一直叫叔跟我都盡不了興,咱約個時間,今日就暫時算了好不好?”
雖然她跟眼前這個男人相處不久,但她已經相當他‘性’格,你強他更強,你硬他更硬,想跟他商量事,不說點好話哄哄他,你就等着被他吃幹抹淨然後再被他嫌棄味道不怎麼樣他是勉強下口的吧!
在他這裡,你只能跟他說好話,因爲他強勢霸道的‘性’子壓根就沒把你的威脅放在眼裡,你不順着他的‘毛’撫,苦頭有你吃的。
上輩子冷鳳輕是特工殺手,‘性’格剖解學自然也被培訓過,她很清楚身上這個男人,她只能哄,她只能笑,敢對他大聲嚷嚷試試,相信‘性’格剖解學吧,最後吃苦的不是他,一定會是她。
這種男人他要什麼都能拿到手,一身野蠻強盜的氣息渾然天成,他這麼掠奪這麼霸道,給人的感覺就是:哦,沒什麼,他這種人就該是這樣。
這就是一種天生的氣質,一種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霸氣,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就算他是強盜,對她殺燒搶掠在外人看來,這還都是她的福氣。
……還有比這更虐的嗎?
別不信,她敢保證,現在京城外面的姑娘們絕對是羨慕嫉妒恨!
面對這樣的男人,她能幹啥?
咒他?她咒不出口,別問爲什麼她就是咒不出來。
罵他?他任你罵,完全當成耳邊風,等你罵累了,他還讓下人給你倒茶喝給你拿點心吃,讓你有力氣繼續罵。
打他?呵呵,她若想被壓在身下啪啪啪可以明說,不用故意用那點‘花’拳繡‘腿’在他面前賣‘弄’勾引他‘指點’她。
刀槍不入水火不容,她自認爲自己這樣的‘女’人已經夠強大,‘女’漢紙都不足以形容她,可在他面前,她就是一隻張牙舞爪的母豹子,那也得乖乖聽他這個馴獸人的話。
上風被佔,她完全被壓得死死的,文不成武不就,她這時候還不服軟嗎?
而且她心裡也很清楚,要不是這個男人對她有點特別,你以爲他會聽她的好話聽她的哄麼?他鐵定一巴掌扇過去叫你閉嘴,或者更直接,一腳把人踩扁了了事,懶得聽你廢話。
所以冷鳳輕只能非常識時務非常珍惜他給的‘機會’,立刻給跪下唱征服,同時心裡也忍不住內牛滿面,她已經淪落到靠這種方式脫身了嗎……
這是多麼痛的領悟……
君胤滿臉嫌棄地盯着她,眼裡就是全是‘欲’火,壓根就不減半分。
瞧着他這幅‘欲’|求不滿相,冷鳳輕雖然一臉討好不敢有絲毫不敬,可內心深處的小人兒還是忍不住驕傲一下:老孃身材這麼辣,你這鐘愛巨|‘乳’|孃的重口味變|態大叔也擋不住了吧!
“叔,侄‘女’兒逃不出您手心啦。”
冷鳳輕拍拍他健壯的‘胸’膛,視線從他惱怒的臉上慢慢往下移,他的皮膚白得跟天山的雪一樣,瞧着他起伏有力厚而綿長、如同天山山脈一般的寬健叫人驚‘豔’的‘胸’膛,她發現她的眼睛就沒處放。
這個男人,真特麼‘性’感極了!他完美得就如一頭舒腰展骨的健美非洲獵豹一樣叫人移不開眼!
再看看他臭着的一張臉,她竟然也覺得一點都不討厭,反而看着他因爲索求不到他想要的而出現這樣(--)的表情,她竟然發現他別樣的有趣。
腦‘洞’開大了,回神過來把她雷酥了。
她趕緊給‘陰’沉着臉的他送上最甜美的微笑,說:“叔,別對自己沒信心嘛,改天啦,今兒氣氛不對呀。”
他盯着她冷笑。
這笑叫她慎的慌,她乾笑說:“叔您笑啥。”
君胤瞧着她這幅明明生氣卻還這麼委曲求全給揚出笑臉來,他心裡就涌起一抹火熱,想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掠奪。
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腰身就忍不住往下壓,那原本就接觸的弟弟妹妹已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冷鳳輕情不自禁地嚶嚀出聲,臉‘色’瞬間通紅。
他則滿臉享受,並且還發出一道舒服的嘆聲。
冷鳳輕只覺得心都快跳出嗓‘門’來了,她僵直着身子,一動不敢動。
瞧着他這幅表情,冷鳳輕心跳又快了幾分,嚥了咽口水,說:“叔,氣氛不好,您別……”
見她臉‘色’實在‘誘’人,他忍不住親了親她臉頰:“氣氛是做出來的。”
做個頭啊!
冷鳳輕感受着那充實,還有那叫她全身發軟發麻的感覺,心頭忍不住大罵,這‘混’蛋他怎麼就能這麼不顧‘女’人意願就強來!
“殿下,有件事我得老實跟你說。”冷鳳輕咬牙道,忍着身下他的那不斷推進,只得咬緊牙關去抵抗那道迅速爬滿她全身的電流,不然她怕自己會發出叫他獸‘性’大發的聲音。
他‘吻’落到她肩膀上,親‘吻’着她肩膀上的青貂刺青,完全沒理她。
冷鳳輕只得擡起他的臉,破罐子破摔地把她並非完璧之身的事說了。
像這種位高權重的男人,哪裡會允許他的‘女’人有這種最嚴重的不貞,可是再不阻止他,她肯定就得被他攻佔了!
然而原以爲迎接她的會是這個男人的震怒,她也準備好被他打一頓的,可半天不見他有什麼反應。
他就靜靜地看着她,然後擡手‘摸’上她的臉,慢慢地摩挲,就如在撫‘摸’一件珍罕的心愛之物,什麼話都沒說。
“難道殿下不介意嗎!”冷鳳輕咬牙,這男人他到底聽沒聽懂啊!
“介意什麼?”君胤就這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這下子他也不動了,就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非要‘逼’她把話說得那麼明白麼!
“在殿下之前,我有過別的男人!”看着他平靜的臉,冷鳳輕一時衝動竟然脫口而出:“殿下就不介意我早就有過別的男人嗎!”
說完,她就後悔了,但既然說了也收不回去,她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說:“我只是個侯‘門’庶‘女’,而且還是個身子不乾淨的‘女’人,殿下一人之上萬人之下,豈用得着跟我一般見識,殿下何不……”
“何不什麼?”
君胤盯着她,對着她索念不停的丹‘脣’啃咬了一記,疼得她黛眉一蹙,他復而又對着她的‘脣’‘舔’了|‘舔’。
冷鳳輕不敢動,就冷冷地瞪着他,看着他這張平靜、無絲毫‘波’瀾的臉,饒是她,現在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難道他真的一點都不介意自己一直想要的‘女’人,其實早就不是乾淨身子了?
他權力地位一把抓,這樣的男人要說是一手遮天也不爲過,他的自尊心有多強,這還用說麼,他豈會容得下他要的‘女’人早非完璧!
可就在她心下翻轉他到底會這麼折磨她的時候,這個男人笑了。
他一直都是僵着臉,每次笑雖然都叫她閃了神,可她知道,他一笑,就準沒好事!
“什麼有過別的男人?”君胤看着她,說到這,非常難得的,他竟然溫柔了兩分,如最好的情人一樣親着她的‘脣’,帶着一種叫她心悸的呵護,然後,在她那瞪圓了的眼神下,輕飄飄拋出個地雷:
“傻的,當年要你身子的男人,是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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