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對過心,倆人的關係就發生了質的變化。
而生活,也迴歸到了最開始的時候。
“凰兒,今天我不想再吃藥了。”
龍天焱看着她端來的那碗黑漆漆的藥,皺着眉,眼裡劃過一抹厭惡。
“不行,你傷勢還沒好,這藥你得喝。”
某女一副完全沒得商量的口氣,端過來就直接灌下去。
“苦死了,到底什麼時候纔算好。”龍天焱眉頭蹙得緊緊,被她塞了顆蜜餞進來,抱怨道。
說着,又怒瞪向她:“你這女人,你究竟要我在牀上躺屍多久!”
某女很大度原諒他每次喝藥後的發作,摸摸他的俊臉,笑道:“天焱,你要聽話知道嗎,乖乖吃藥,傷就能早點好,你也能早點下牀了。”
被她這麼順毛一撫,龍天焱火氣降了不少,不過還是不滿:“你別哄我,七天前你就這麼說,到現在還沒好!”
“病去如抽絲,哪有這麼快的。”某女安撫道。
“哼,那你陪我躺會。”
龍天焱提要求,把她手裡的藥碗擱一邊去,抱着她的腰肢就往牀上撈。
某女道:“我鞋子還沒脫呢!”
“女人就是麻煩!”直接巴拉兩下就把她鞋子脫了。
“怎麼,你嫌女人麻煩?”某女躺在裡面,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給你點顏色就燦爛不是?欠收拾了?”龍天焱瞪着她。
這小女人現在真是越來越不怕他了!
怕他做什麼?某女哼笑。
被她氣得臉色鐵青,頂了天,他也只敢吼她兩句而已,至於動手?哼,他敢麼,吼她的時候把她嚇着了,他都心疼得要死,要是真敢打她,她還沒跟他翻臉,他自己就得把手剁了。
“小腦袋裡又在想什麼陰謀詭計,笑得這麼淫*蕩。”龍天焱毒舌道。
“什麼笑得淫*蕩,你這傢伙怎麼就這麼口無遮攔!”某女咬牙。
“哼,在我面前裝什麼裝,你還能純潔到哪去?”
某女氣得想掐他,罵道:“我不純潔,那你找純潔的去啊!”
“難道你不知道我不喜歡良家婦女?”龍天焱睨着她。
言外之意就是喜歡蕩的女人?
而她,就是那個蕩的女人?
某女一臉難以置信地看着他,就見他問:“怎麼,你還想抵賴說你純潔?”
她一時沒從‘他竟然是這麼看她’的震驚中回神過來,想也不想地順着他的話道:
“我不純潔?我哪不純潔了?”
“這有何難,我來檢查檢查不就知道了!”
說着,就將她攬入懷裡,開始上下其手。
某女回神過來了,氣得就是用力捶打了好幾下:“你這魂淡!”
“嘶!”龍天焱停下動作,倒抽了口氣。
嚇得她一怔,忙道:“怎樣,是不是傷到你了?”
“你這女人幹嘛這麼用力!不知道我身上有傷嗎!還是想謀殺親夫,再去另尋新歡!”龍天焱吼道。
“哎呀,你怎麼知道!”某女震驚地看着他。
她偶爾還真有這個念頭,要不要把這個脾氣臭的男人踢了,咱這大好年華的幹嘛在一棵樹上吊死?
把這棵樹砍了,沒準後面還有千千萬萬棵在等着她呢?
也沒枉費她青春過不是?
但是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識破了她的心思,震驚之下,就脫口而出。
“你這女人!你當我死的是不是!”
房間裡傳來的怒吼,叫整個府邸的地表都震了震。
“那個啥。”
意識到大事不好的某女嚥了咽口水,打算補救:“天焱,我……我是開玩笑的。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龍天焱臉色陰沉地能滴出墨水!
這個女人原來一直有紅杏出牆的想法,她竟然還敢當着他面一套,背地裡揹着他又是一套,真當他躺着就是死人了嗎!
“說,那個奸*夫是誰!”這連奸*夫都出來了。
“那個啥,天焱,哪有什麼奸*夫啊。”某女僵笑道。
“你還敢包庇他!”龍天焱大怒:“說,你們約過沒有!”
某女都快要哭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那個奸*夫根本就不存在,還約過沒有?
硬要說她有奸*夫,那也是有的,就是他自己啊。
就現在他倆這名不正言不順的就躺一被窩,他不是奸*夫是啥?
但是這她能說嗎?說了豈不是成了她在暗示叫他早點求親好名正言順?
再說了,他要是成奸*夫,她成什麼了?
拔出蘿蔔帶出泥,她可不想自貶。
見她這幅不敢說的,龍天焱更加確定心裡的想法了!
“天焱,你胡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揹着你幹那事。”某女見他越想越沒譜,白了他一眼。
“那你想我早死,你不是想跟那奸*夫雙宿雙飛是什麼!”龍天焱見她還敢狡辯,怒吼道。
“還不老實交代,那奸*夫是誰!”
某女顫巍巍地看着他,委屈道:“我就知道你嫌棄我了,還用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加在我身上,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你要是心有別屬,不要我了,你大可以直說,何必用這種藉口趕我走。”說完,就垂下眼瞼。
“你還有理了?”
一想到她還敢肖想紅杏出牆,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可看到她這幅受委屈了的小女人姿態,龍天焱心下沒由得來一軟。
“以前的事我不計較,你也趁早給我忘了,這一次就放過你,要是再敢有下一次,你知道我手段的!”
“什麼還有下一次,根本就是沒有的事!”某女擡起臉,一點不見委屈。
“沒有最好!”龍天焱哼了聲。
然後開始解她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她扒得跟只小白羊似的。
某女還有些蒙,這畫風不對吧,明明剛剛還在鬥氣,這下一秒就轉到這上面了?
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粉紅小肚兜!
“你……你幹什麼呢!”
一把把被單拉到自己身上,俏臉發紅地瞪着他。
“哼,當然是履行我身爲丈夫的義務!”龍天焱開始脫自己衣服,一件一件往牀下丟。
雖然他知道剛剛那件事是他自個兒怒極攻心胡思亂想,但是這件事也叫他感覺到了危機感!
他病趟在牀上這麼久,她想要的時候,他都不能滿足她。
一次或許可以,二次三次那就不行了,難免這小女人心思往外放。
原本他還沒往這方面想,現在想想真是一陣後怕!
男人要是在這方面不能滿足女人,那跟廢人有什麼區別?
女人忍受不了守活寡的日子,出去找野食能怪不得她?還不是在家裡吃不飽!
這個小女人雖然不會揹着他幹那事兒,但是今天她這麼說,又未嘗不是在暗示他,她想要了?
自己的女人想要,他能不滿足她麼?!
她臉皮薄,要不是想極了,她怎會用這種方式傳達給他呢?
再說了,他身上的傷早就好得差不多了,要不是前幾天她一直推推阻阻,他早成事了。
不過現在想想,自己真是太不懂風情了。
這女人嘴上說不要,心裡不就是在想我要我要我還要麼?他怎能當真她是真的不想要,就放過她呢?
所以今兒,他打算好好補償她一回,好好把她喂個飽,叫她從今以後再也離不開他!
完全不知道這傢伙思緒已經歪到天邊去的某女,見他眸色越來越深,她心如鹿撞:
“天……天焱,你……你冷靜冷靜,別衝動,衝動是魔鬼,你……你身上還有傷呢!”
掩着被單不斷往裡牀縮,表情貞*烈如遭蹂躪的良家婦女。
“我身上的傷你還不清楚?”
脫得一件不剩,下方巨劍已經出鞘的龍天焱霸氣一挑眉,直接就撲過去,把她壓在身下。
“天焱,你身上還有傷!”某女驚聲失叫了聲‘啊!’。
見她明明想要,還表現出這幅貞*潔烈女的樣子來,龍天焱一哼!
可是不知道爲啥,她越掙扎,他竟然就越激動!
心裡就跟撓癢癢似的,二話不說就把她身上那衣不蔽體的粉色小肚兜扒了丟牀下去。
而她胸前的美麗風景,便毫無遮攔地浮現在他眼前。
龍天焱的眼神,就跟一隻餓了幾百年的野狼,帶着那種叫人心驚的貪婪。
“天焱……”
某女恥度爆表!
龍天焱附身下來,帶着屬於他的霸道,直接覆上她的脣,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
“凰兒,你真美,你真美。”
直到她魂兒飛天腦袋發矇,他方纔鬆開她的舌,呢喃地在她脣上舔了舔,然後,吻,便開始往下……
經過她修長的鵝頸,一直往下,來到她靚麗,叫他愛不釋手的雙峰上,嘴一張,直接就……最頂端的紅梅,就是一陣要人命的舔*舐。
“呀……”
敏感的她哪經得他這麼蹂躪,那魂兒直接升了天。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迷茫之中,只聽到他在她耳邊沙啞地說:“老婆,我進來了。”
一句老婆,直接摧毀了她最後的一道心理防線。
見她點頭,龍天焱狂喜,然後研磨着,就……
“啊……”
銳利的疼痛,驟然襲來,叫她臉色煞白下去。
“別怕,別怕,很快就好了,很快就舒服了。”
男人輕哄着她。
…
這一夜,窗外的海棠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