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東元,陳德林,曹寧三人看到路一平身邊周圍的一萬條鴻蒙之氣,驚呆了。
“你此話當真?”彭東元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問道,意思是問告訴路一平有關造化玉碟的事,路一平將這一萬條鴻蒙之氣給他。
“自然。”路一平笑道。
“慢!”就在這時,陳德林,曹寧兩人急然起身,開口道。
陳德林,曹寧兩人雙眼灼然地盯着路一平身邊那一萬條鴻蒙之氣。
“路兄,我們手上有金靈玉液,想和你換鴻蒙之氣。”曹寧說道,然後打開了玉盒禁制,將原先那一桶金靈玉液拿了出來。
彭東元見陳德林,曹寧兩人突然出聲打斷,並要橫插一腳,臉色一沉。
路一平看了曹寧手中金靈玉液一眼:“不換。”
見路一平直接拒絕,曹寧一怔,曹寧正要接着開口,陳德林突然看了一下其衣袖,對其搖了搖頭。
路一平沒有理會兩人小動作,看向彭東元:“彭會長,如何?”
彭東元笑意盈盈:“當然!”然後用神魂之力,將所知道的全部烙印到了一個信符之中,給了路一平,笑道:“一平兄弟,我將我所知道的,都記在其中了,你看一下。”連稱呼都變了。
路一平接過信符,然後神魂掃了一遍,看了彭東元一眼,然後單手一彈,那一萬條鴻蒙之氣飛出,落到了彭東元面前。
彭東元哪怕是永恆商會總會長,看着近在咫尺的一萬條鴻蒙之氣,呼吸也都變得不一樣起來。
他小心地將那一萬條鴻蒙之氣收了起來,一向鎮定自若的他,收取的時候,也不免有些緊張。
將一萬條鴻蒙之氣收好後,彭東元看着路一平,笑容真切了許多:“一平兄弟,難得來一次,不知還需要什麼東西?只要我永恆商會有的,我一律給你打九折。”
路一平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客氣了。”他可是知道混沌界也有不少不周山之石,永恆商會是混沌界最大的商會,應該有不周山之石。
得知路一平要買不周山之石後,彭東元一愕,繼而笑道:“我們商會的確是有不少不周山之石,而且有不少。”然後讓人將不周山之石全部拿了過來。
成如彭東元所說,永恆商會的不周山之石的確不少,堆積在一起,有數萬米之高。
彭東元對路一平笑道:“一平兄弟,這些不周山之石雖然難以恢復生機,但是你也知道,不周山來歷不凡,所以,這些不周山之石,價格方面,也不是很便宜。”
“一萬條鴻蒙之氣。”路一平突然開口道。
一萬條鴻蒙之氣。
彭東元,陳德林,曹寧幾人都是一呆。
彭東元心中狂喜,不敢相信地問道:“兄弟剛纔說,一萬條鴻蒙之氣?”
“不錯,一萬條鴻蒙之氣換這些不周山之石。”路一平說道。
“好,成交!”彭東元怕路一平後悔,當即拍腿笑道,頗有些迫不急待。
於是,路一平又給了彭東元一萬條鴻蒙之氣,然後換取了這些不周山之石。
彭東元收下一萬條鴻蒙之氣,喜得心裡都開花了,他看着路一平,笑容愈加真切起來:“不知一平兄弟還需要什麼東西?”
“只要我們永恆商會有的,我一律給你打八點五折。”
路一平聞言,笑道:“你們永恆商會可有生命之泉?”
彭東元笑容一僵,搖頭苦笑:“生命之泉這東西,我們商會是有,只是也只有幾百滴而已。”然後道:“不過,我們有生命之果,一平兄弟可需要?”
路一平搖頭:“我不需要生命之果。”
生命之果對他沒什麼作用。
閒聊了一會,路一平便告辭離去,只是,就在路一平要離開時,曹寧伸手一攔,攔下了路一平。
曹寧笑道:“一平兄弟看樣子身上的鴻蒙之氣不少啊。”
“若是我們將你身上擁有大量鴻蒙之氣的事,泄露出去,你覺得外界之人,會如何反應?”
話中透着威脅。
路一平雙眼一冷。
陳德林開口笑道:“我們也不要多,只要兩萬條鴻蒙之氣,一平兄弟隨便都能拿得出兩萬條鴻蒙之氣,兩萬條鴻蒙之氣對你來說不多吧,只要你給我們兩萬條鴻蒙之氣,我們可以替你保守秘密。”
彭東元看着陳德林,曹寧兩人,眉頭一皺。
“兩位。”彭東元欲開口,曹寧卻打斷道:“彭會長,此事與你無關,我勸你別多管閒事。”
彭東元臉色一沉,看着曹寧:“曹寧,便是你師父也不敢這麼和我說話!”
曹寧看着彭東元,嘿嘿一笑:“我師父是我師父,我是我。”
路一平看着陳德林,曹寧兩人,冷然道:“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們一掌拍死!”
曹寧,陳德林兩人一怔。
“一掌將我們拍死?”陳德林哈哈一笑:“路一平,你說得我好怕怕。”對於路一平之言,並沒放在心上。
他師祖是混沌之王,混沌界之主,執掌混沌界,在混沌界,誰膽動他?
別說路一平,便是彭東元這永恆商會總會長,見了他們倆,還不是得客客氣氣。
不過,陳德林話剛落下,路一平一伸手,便將其脖子握住,然後提到了自己面前。
陳德林被路一平提過去,只覺喉嚨要被路一平捏碎,又驚又怒,猛然一拳向路一平轟來:“找死!”
路一平擡手將其拳頭握住,然後一扭,將其拳頭三百六十度扭轉了一圈。
像之前對付路以明一樣,路一平用上了詛咒大道。
陳德林慘叫,臉色沒有血色,這是疼的。
曹寧臉色一變,沒想到路一平竟然還真敢動手。
路一平捏住陳德林脖子的手一用力,將陳德林扔了出去,陳德林滾到了大殿一角。
“別以爲你師祖是龍成,便沒人敢動你們。”路一平聲音冷冽:“再有下次,死!”然後踏步離去。
被扔到大殿一角的陳德林被曹寧扶了起來,兩人看着路一平離去背影,也不敢說什麼,只是,陳德林握着那被扭轉一圈的手,雙眼盡是怨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