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這就是漩渦隊長!(第二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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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起身迎接,有些驚訝:“浮竹隊長,您怎麼會來?”

衆所周知,十三隊隊長是個很少出門的人。

說話間,他把神樂心眼展開。

浮竹十四郎搖頭:“我是浮竹十四郎。”

那天他雖沒過去,但春水和鳴人還是在事後轉述給他聽過。

知道鳴人驚訝的其中一部分來源於哪。

刻意開口,強調自己身份。

反饋回來,情緒真實。鳴人笑着:“讓海燕哥過來喊我不就好了。”

“我是有事要拜託你。”浮竹十四郎搖頭,“要是讓海燕把你喊過去再說,那就太失禮了。”

“我的身體雖然差勁,但還沒到走不動路的程度。”

他捂嘴咳嗽兩聲:“還是登門拜訪爲好。”

鳴人扶着他坐下去:“是什麼事,這麼嚴重,要浮竹隊長你親自過來。”

“十三隊在現世一處重靈地的派遣死神,已經失去聯絡將近半年。”浮竹十四郎神情嚴肅,“如果只是如此,把它當作普通的失聯事件處理就好。”

派遣去往現世駐紮,是護廷十三隊裡最危險的任務。

能力高低有一定的影響。

但最大的問題,其實是“孤立無援”。

每一片區域只有一名死神,他是單打獨鬥的,如果出現一頭稍微有些智慧的虛,抓住機會使用陰謀詭計、或是實力足夠強大,能夠封鎖住靈力的傳輸,使死神無法向瀞靈廷發送求援信息。

那這名死神的下場,幾乎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所以駐紮在現實的死神是輪換制,基本上以十年、二十年爲一輪,進行更換,重靈地區域的更換要更加頻繁。

以此保證隊士的安全,也對現世進行最新的評估。

雖說如此,但每年依舊會有死神失聯,而這些死神的下場無一不是戰死。

十三隊已經很習慣這種事。

“但這次的事件性質,和以往的有些不太相同。”浮竹十四郎接着說下去,“雖說那名死神已經失聯,但十二番隊給我傳回的消息是,那片區域仍然有魂魄被魂葬,虛也有得到清理。”

“死神在正常執行任務。”

鳴人一愣。

“所以現在有兩種可能。”浮竹十四郎嘆了口氣,“一種是那名隊士還活着,但拒絕和瀞靈廷聯絡,也就是.”

說到這,他停頓一下,從嘴裡慎重地吐出兩個字:“叛逃。”

服役時間過久、年齡偏大後,有“隱退”這一說法,但這並非“退隊”。“隱退”是指死神卸去隊內席官職位、把斬魄刀上交封印,不再處理事務,可以在瀞靈廷內自由生活,但依舊歸原屬番隊管轄,必要時應徵出動。

重點是.“上交斬魄刀”、“瀞靈廷內”。

在護廷十三隊的看管下,進行生活。

想要“退隊”離開瀞靈廷,是不可能的事情。

有類似的行爲,都一律視作“叛逃”。

“但他還在執行死神的任務。”鳴人若有所思,“殺虛、魂葬.這可不像是叛逃的死神會做出來的事。”

叛逃的死神,都恨不得把存在感徹底抹去,這種吸引瀞靈廷關注的事情,他們纔不會去做。

浮竹十四郎把頭一點:“正是出於這樣的考慮。”

“我想這其中或許是有什麼誤會。”

“如果讓二番隊或九番隊出動的話,感覺有些過於正式。”

“十三隊內,又有些繁重事務,海燕難以抽身。”

“所以只好來拜託鳴人你了,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夠處理好這件事。”

鳴人點頭,答應下來:“沒問題。”

“是現世哪個區域?”

浮竹十四郎輕聲:“是一個叫‘空座町’的地方。”

現世,空座町。

這裡是屍魂界內都小有名氣的重靈地,屬於十二番隊的重點監視區域。

虛的誕生也要比其他地方更多、更加強大。

城市小巷裡。

一頭猿猴一樣的虛,在樓道間攀爬,追逐着一名向前逃竄的死神。

“爲什麼要跑呢?”虛在獰笑,它的聲音狂野。

“剛纔不還是很有勇氣,對我拔刀。”

“怎麼現在”

“就像一隻小老鼠一樣在逃竄。”

“死神就是這樣的傢伙嗎?”

逃亡的死神並不回話,他步履匆忙,慌慌張張、跌跌撞撞,逃向一處小巷。

虛跟着過去。

但巷子裡,一面高牆聳立,把去路堵住。

猿猴一樣的虛扒住木質電線杆,空洞的雙眼裡,泛出貪婪:“真是可惜,路被堵住,這位死神,你好像沒有可以逃亡的去路了。”

“如此煞費苦心。”

“但命運就是這麼安排的,要你成爲我的食物。”

它說着,從空而落,向那名死神撲去。

死神舉刀迎擊,但他架勢尋常,沒有經過訓練,幾次攻防來往,就明顯落在下風。

“還要掙扎嗎?”在戰鬥中佔據上風,讓這頭虛越發得意,語氣也越發猖狂,“這就是命運啊!”

“接受命運吧!”

“你已經註定是我的食物——”

它的話沒能說完。

被它壓制的那名死神忽擡起頭,刀一樣高挑的眉毛下,是鋒銳的目光:“伱知道嗎?”

“有時候對敵人的示弱,並非因爲軟弱。”

“而是一種戰術。”

“就比如說現在,你已經落入我的陷阱中了。”

猿猴一樣的虛愣住。

陷阱?

是有別的死神埋伏在這裡嗎?

可自己並沒感受到其他靈壓。

就在它失神的這一剎那。

面前的死神摘下脖子上的項鍊,那是一枚十字架樣式的飾品。

在其上,力量扭曲。

頃刻變化成一柄大劍,在兩者之間還不到三步的距離內,迅速突刺,在虛還沒反應過來時,將它的咽喉貫穿。

猿猴模樣的虛不可思議地盯着他。

另一把刀?

什麼時候有第二把刀了!

而且爲什麼會從項鍊裡釋放,這難道就是死神的始解嗎?

這名男人舍下手裡的另一把刀,雙手都握住劍柄,咬牙發力,橫斬貫穿,將滅虛殺。

看靈子一點點湮滅。

他鬆了口氣,咧嘴摸着自己的傷口。

這真是一個難纏的敵人,要不是自己故意勾引,將它引入如此狹小的地形,誘導它和自己近身交戰,利用第二把刀偷襲成功。

不然自己真要死在這頭虛爪下。

他向前,準備離開。

可一道聲音突然出現在他耳邊。

“真是聰明的戰術。”是很溫和的聲音,放得很輕,但在這個寂靜狹小的巷子裡,十分明顯。

“不過.”

“你的第二把刀是怎麼回事?那似乎不是死神的力量。”

男人頓住,身體僵住。

不可思議,一點一點地回頭。

有人?

什麼時候來的?

自己進入這個巷子裡的時候,分明用靈力確認過,不存在其他人。

最先闖入眼簾的,是一頭金髮。

黑色死霸裝外,套着一件白色的羽織。

個子不是很高,只有一米六多點的樣子。

他站在高牆之上,低頭看着自己。

即便肉眼已經觀測到,可在靈力的感知中,他依舊不存在。

恐怕.從自己進入巷子開始,他就在旁邊觀看起自己和虛的戰鬥了。

小小的身軀,帶來龐大壓力。

“你是誰?”男人吞嚥口水,緊張小心地詢問。

“你獲得到死神的力量。”鳴人從高牆上躍下,一步步緩緩向他走去,“卻不知道我這一身打扮意味着什麼嗎?”

男人搖了搖頭。

“看來你對死神一無所知,那你是怎麼獲得這個力量的?”鳴人擡頭看他。

這個男人一頭黑髮,面部五官硬朗。

脖子處,墜着恢復原樣的十字項鍊。

“我是從一位大叔那繼承來的。”他聲音僵硬,把頭低下,但不敢直視金髮少年的目光。

鳴人溫柔地揮了揮手:“不要這麼緊張。”

“請把前因後果說仔細一些,我有足夠的時間聽你慢慢去講述。”

男人深吸口氣,把頭一點。

鳴人讓他說仔細一些。

他就從頭開始說起——從他小時候。

他從小就有“靈視”的能力,不過在小的時候,只能夠模模糊糊看到一些魂魄的影子,等漸漸長大,纔看得更清楚。

偶爾也能看到一些猙獰可惡的傢伙,就是那些名爲“虛”的怪物。

幾年前,他遇見穿着黑色死霸裝的男人,在城市裡與“虛”戰鬥,他就上前幫忙,一來二去,兩人相熟起來。

可就在半年前的某一天。

他們遇見一頭很強大的虛,那名死神不敵,在臨死之前,他把死神之力傳輸給這位黑髮男人,他因此打敗了虛,也因此獲得死神的力量,和那名死神的刀。

“是這樣嗎?”鳴人點着頭。

黑髮男人緊張站立。

他現在對於面前這位金髮少年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測,應該就是那位死神大叔嘴裡所說的“隊長”?

明明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但和他說話的時候,卻能感受到從他身上不知不覺散發出來的,一股無與倫比的魄力。

他聲音微弱:“我說的都是實話,只是我沒有辦法證明自己。”

“我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鳴人咧嘴朝他一笑,“我能分辨出來。”

“對了,還未請教你的名字。”

男人立正,大聲彙報:“銀城空吾!”

“我叫銀城空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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