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雖然是曉組織的一員,對於佩恩的命令也會選擇執行,但對他來說,哪怕是佩恩的直接命令,在他心裡的優先度也不會超過賺錢。
八尾也好,九尾也好。
都比不上錢在自己心裡的地位。
面對飛段的抱怨,角都毫不在意,專心致志的點清了手裡的鈔票。
確認賞金沒有什麼問題後。
角都才輕描澹寫的把錢收進了口袋裡。
“我們走吧。”
不過,就在角都準備離開換金所的時候,這裡的負責人卻忽然叫住了角都。
“對了。”
“雷之國的大名剛剛發佈了新的懸賞。”
負責人一邊說着,一邊轉身拿出了一個記載被懸賞人員的名單。
儘管五大國都有一個換金所存在,但他們並不歸屬五大國負責。
硬要說的話,他們這些人算是忍界的黑市從業者。
饒是換金所的位置,都會選擇隱蔽之地。
以免被人發現。
甚至對不上正確的暗號,無論對方帶着誰的屍體,他們都不會回收。
同時……
五大國的換金所,也有着特殊的情報網。
絲毫不比任何一個忍村差。
“新的懸賞?”
不得不說,這位負責人的話,一下子引來了角都的興趣。
雖然他不清楚大名爲什麼會發布懸賞,但他卻知道一件事。
那便是……
無論是那個國家的大名,都很有錢。
這就足夠了。
“不過說是懸賞,但我想就算放眼整個忍界,也沒有幾個人敢去真的執行吧。”
負責人把懸賞令交給角都的時候還不忘吐槽。
“這個人是……”
一時間,饒是對錢和懸賞令沒什麼興趣的飛段,也被吸引了目光。
因爲出現在這懸賞令上的男人不是被人,正是木葉村赫赫有名的五代火影。
宇智波和風!
也是讓曉組織首領,佩恩爲之忌憚的男人。
“宇智波和風。”
飛段挑了一下眉毛,緊接着便注意到了出現在懸賞令上的數字。
“一,二,三,四……”
雖說飛段對錢沒什麼興趣,但並非是對錢沒有概念。
特別是他的身邊,始終都跟着角都這樣一位理財大師。
“六,六億兩?!”
數了數上面的賞金數額,飛段也是被這天文一般的數字給嚇了一跳。
畢竟角都之前幹掉的傢伙,一般也就幾十萬兩。
幾百萬兩都十分少見。
“這傢伙的腦袋,未免也太值錢了吧。”
飛段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實際上別說飛段了。
饒是角都都不免瞪直了雙眼。
他從事這個行業以後,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高的賞金。
不論生死。
六億兩真金白銀。
“畢竟這個男人可是木葉村的天才火影。”負責人瞥了一眼飛段的表情,對於二人的震驚,他心裡絲毫都不覺得意外。
其實在剛接到這個懸賞名單的時候,他也是被嚇了一跳。
六億兩,簡直打破了有史以來的最高紀錄。
但是……
轉念一想和風的身份,他的心裡也是很快釋懷了。
無論怎麼說,被懸賞的男人,可不是木葉的普通忍者。
而是木葉的火影。
“平定木葉與雲隱村之間的戰亂,改革木葉警務部。”
“與鐵之國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建立貿易。”
“還有木葉的商業一條街。”
“無論那件事,都值得被人銘記。”
“更別說他在只有十五歲的時候,就成爲了木葉不……”
負責人搖了搖頭,“確切來說,他差不多是整個忍界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影了。”
對於和風的大名,這位換金所的負責人也是如雷貫耳。
只是一直都沒有碰面的機會。
“所以老實說,我不覺得如今的忍界有誰能夠取下和風的首級。”
“但既然碰上你了,索性就告訴你這件事吧。”
“畢竟你可是我們最出色的客戶了。”
負責人眼眸一動,向着角都說道。
要是連角都都對和風束手無策。
那其他人,就更不敢打和風的主意了。
甚至他都懷疑,雷之國的大名,應該只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
發佈了對和風的懸賞。
心裡根本不覺得有人能夠完成。
不過……
角都還是從這位換金所的負責人手裡,拿一張關於和風的懸賞令,然後才轉身離開了這裡。
飛段見狀,快步跟上角都。
可即便是來到了大街上。
角都還是死死的盯着和風那一份懸賞名單,眼眸逐漸變得深邃起來。
“宇智波一族的小鬼。”
角都在心裡暗想。
“喂,角都,你該不會真的想要去狩獵和風那個傢伙吧?”
飛段打量着角都,忍不住問道。
“哼,說到底只不過是宇智波一族的小鬼而已。”
角都冷哼一聲。
說是和風平定了戰亂。
可戰亂那種事,又豈是一個人的力量所能決定的?
說不定,這只是木葉高層爲了推舉和風,而對外聲稱的理由。
和風的實力,未必會有那麼厲害。
當然……
對於和風的下落,行蹤。
角都也不清楚。
而且木葉村到處都有特殊的結界。
想要偷偷潛入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沒有機會碰到和風的話,那就算了。”
“但是……”
“要是能碰到落單的和風,我倒是很想試一試。”
角都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一隻手更是牢牢攥緊了拳頭。
顯然是一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樣子。
就連飛段這個有些愣頭青的男人,都感受到了角都散發出來的鬥志。
“木葉的火影嗎。”
飛段在嘴裡唸叨起來。
潛入和入侵木葉,他倒是沒有多少把握。
可如果是一對一的話,自己的能力,不見得沒有機會。
只要能弄到和風的血。
自己就有辦法殺掉對方。
“我們走吧。”
不過,角都終究沒忘記佩恩交代自己的任務。
他深吸一口氣,帶着飛段,前往了火之國邊境的海岸碼頭。
波之國與火之國沒有土地接壤。
鳴人他們想要從波之國回來,就只能乘船。
“我們只需要守株待兔即可。”
角都一臉認真的分析。
雖然飛段與角都談不上有什麼羈絆,但唯獨對角都的經驗,還有縫合傷口的能力,飛段心裡十分認可。
只是……
讓他們兩個人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們剛剛抵達碼頭不久,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