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言璽就像是沒聽到唐喬晚的話,既沒回唐喬晚,也沒停下車子。
車速有些快,唐喬晚有種做雲霄飛車的感覺,心裡難免有些緊張。
她神色緊繃的端坐着,側眸看向凌言璽那張充滿了野性的俊美臉龐,“喂,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凌言璽黃棕色墨鏡下的妖眸微微上挑,絳色薄脣勾出一抹流蕩着妖邪之氣的絕豔笑容,嗓音邪魅性感,低醇矜貴,“我記得我幫過你,你對我這種態度,心裡不會愧疚?”
他的話提醒了唐喬晚,令她想起了上次在機場,她差點被人撞到,是他扶了她一把的事。
她收斂了下小臉上的怒氣,側眸看着一顰一笑都散發着邪氣和貴族氣質的凌言璽,“先生,上次的事謝謝你,但是我跟你不熟,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唐喬晚因爲想到凌言璽幫過她,於是稍稍改變了對他的態度。
“世紀新景。”凌言璽本不想跟她多說,但他妖冶的眸光掃向她的小臉時,下意識的說了。
唐喬晚因他的話,有些驚訝和疑惑,她跟他又不熟,他爲什麼要送她去世紀新景?他知道她住在那裡嗎?
凌言璽瀲灩的眸光再次掃向她,像是看出了她心裡的疑問,他性感的絳脣微挑,“我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聞言,唐喬晚越發詫異,試探性的問:“受誰的託?”
凌言璽脣角勾出一抹如火蓮一般妖嬈的笑容,聲音邪沉充滿磁性,“被你開了葷的男人。”
他的話令唐喬晚一下子就想到了龍御琛。
因爲龍御琛那晚跟她說了開葷。
她的臉一下子尷尬的紅了幾分,瞪向了凌言璽,“你在胡說什麼?”
凌言璽揚起脣,“我在說,你是第一個讓龍三少主動獻身的女人,你奪走了他的……”
“先生。”唐喬晚打斷了他,“麻煩你把車門打開,我要下車。”
她跟他又不熟,他說的那些話,讓她覺得很尷尬很不好意思。
凌言璽沒有要停下車的意思,“到了世紀新景,我自然會讓你下車。”
唐喬晚蹙了下眉,“我現在不去世紀新景,請你讓我下車。”
凌言璽凝眸深看了她一眼,敏銳的目光察覺到她似乎有些對世紀新景有些牴觸,“不去世紀新景,你想去哪裡?我可以送你去。”
唐喬晚有些詫異的看着坐在駕駛座上邪美高貴的男人,覺得他是不是有點太過殷勤了,他們好像一點都不熟好嗎?
“不用……”
她正要拒絕,便被凌言璽打斷,“不用急着拒絕,你不說你想去哪裡,我是不會讓你下車的。”
凌言璽說到做到,唐喬晚不說去哪裡,他不送她回世紀新景,也不停車,一直在御景市裡轉悠,車速還越來越快。
紅色的法拉利桀驁的,甚至有些狂妄的在公路上飛奔,如一條矯健的游龍一般繞來繞去,就好像那公路是專爲那輛法拉利的主人修的一般,他想超車就超車,想變道就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