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人的脣近在咫尺,他說話時,脣齒間溢出的溫熱氣息襲向了蘇暖,令她都不敢大力的呼吸。
同時,他溫熱的薄脣每蠕動一下,都會觸碰到她的脣瓣,這是令蘇暖極爲惱怒的。
她氣急敗壞的瞪着他,眼中迸發出了一股恨意。
凌言璽盯着她的眼眸,突地勾脣邪魅一笑,語氣邪佞的道:“你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我好像在強|奸你似的。”
“強你妹。”聽到他的話,蘇暖氣的肺都快炸了,直接爆了粗口。
凌言璽狂狷邪佞的目光牢牢的盯着怒氣騰騰的她,笑容越發邪魅妖嬈,“你越是用這種眼神看着我,越是這樣粗暴,我就越想……幹你。”
‘幹你’兩個字,他是貼近她的耳畔說的。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在羞辱她一樣,她恨不得咬斷他的喉嚨。
心裡這樣想着,她還真就這樣做了。
她趁凌言璽不備,便咬向了他的喉嚨。
她的溼熱的脣剛觸碰到他的喉嚨,凌言璽便一緊眸,大掌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拉開。
由於他有些用力,她的頭是後仰的,露出了白皙修長的脖子。
凌言璽則是二話不說,低下頭便‘咬’向了她的脖子。
“嗯……”喉嚨處傳來的一絲疼痛,令蘇暖悶哼一聲,瞪大了眼。
她用力掙扎起來,“凌老變態,你幹什麼?放開我。”
由於她的頭被凌言璽的大掌給固定住了,她動不了頭,只能動身子。
不過她越是動的厲害,凌言璽越是將她抵的緊。
平時的凌言璽是不屑碰她的,今晚的他是哪根筋搭錯了,他發什麼神經啊?
上半身動不了了,她正準備用膝蓋去頂凌言璽,就被凌言璽身手敏捷的一把捉住了她擡起來的那條腿,同時,他俊昂健壯的身子更加用力的擠向了她。
“死變態,你給我……滾開。”蘇暖被他擠的都快不能呼吸了,同時她也察覺到了異樣。
某硬物正抵着她。
即使沒經歷過,她也知道那是什麼。
她神色大驚,不敢再亂動一下。
凌言璽今晚一定是吃錯藥了,要不然他就是荷爾蒙突然分泌過多,發春了。
察覺到危險的她冷靜了下來,放軟了語氣說道:“凌總,你老欺負我欺負夠了沒有?我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咱們坐下來慢慢談行不?我都是有四個男人的女人了,我很不乾淨了,你就算再飢渴,也用不着找我下嘴吧?你不怕得病嗎?還有,你別忘了,你說過你對我這種前不凸後不翹的女人不感興趣的,你現在這樣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凌言璽聽完她這番話,便停了下來。
他眸光沉幽幽的盯着她,“你早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剛剛就不會吃虧了。”
聞言,蘇暖忍下心裡的怒氣,看着他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對您老畢恭畢敬的,您老可以回去了嗎?”
雖然被他佔了便宜,她很想殺了他,但是她蘇暖不幹沒把握的事,殺不了凌言璽,她不會逞能。
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是把凌言璽這個瘟神請走。
她不想被凌言璽這個死變態給毀了清白。
凌言璽見她的態度轉好,便放開了她的纖腿,依舊俯身凝視着她,很大爺的說道:“我先去洗澡,等我洗完出來,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聊。”
聽他說要去洗澡,蘇暖雙眸又瞪大了幾分,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問:“凌總,不要告訴我,您老又準備在我家洗。”
凌言璽沒回答她的話,而是凝視着她身上的浴巾反問:“你是不是隻有一條浴巾?”
蘇暖見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識的雙手環抱着,眼神警惕的看着他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洗澡必須要有浴巾。”
“你什麼意思?”
凌言璽看着她勾脣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便伸手拉開她的雙手,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
“啊……”蘇暖見狀,瞪大雙眸尖叫一聲,擡起手就扇向他,“你這個混蛋。”
浴巾被扯掉,此刻的她是一絲不掛。
凌言璽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深冷桀驁的視線落在她的身子上時,棕色的瞳孔倏爾緊縮了下,但片刻就恢復了鎮定。
他神色深邃,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說道:“你現在要做的不是打我,而是雙手環胸蹲下來。”
蘇暖聞言,意識她什麼都沒穿,神色一變,立馬雙手環胸,蹲下了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