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曲啊,你不喜歡啊,那我再換一首。啊……”
蘇暖剛要開唱,就被凌言璽打斷了。
“你在叫|牀嗎?”
聽到這話,蘇暖又羞又惱,“你纔在叫|牀。”
她故意挑的雷人的,難聽的歌唱就是要折磨凌言璽的耳膜的,竟然被他說成叫|牀。
死男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隨即她說道:“凌總,我困了,我要睡了。”
凌言璽像是沒聽到她的話,自顧問道:“你一個人在房裡?”
蘇暖正要回答,凌言璽便又接着問道:“你男人不在?”
“關……”
她剛要開口,凌言璽便又先一步開口說道:“這麼說,你是因爲寂寞了纔打給我的?”
問這話時,他的語氣是不悅的。
聽完他的話,蘇暖也快要氣死了。
“寂寞你個頭,我是誤撥過去的,誰知道那鬼號碼是你老人家的。我要是知道是你老人家的號碼,打死我都不會打過去。”
“你就這麼討厭我?”
聽到這話,蘇暖微微怔了下,隨即回道:“您老怎麼現在纔看出來,我表現的很不明顯嗎?”
聞言,凌言璽沉下了臉色,“蘇暖,你想死嗎?”
聽到他不悅的聲音,蘇暖勾脣得逞的一笑,才說道:“不想。凌總,您睡不着是您的事,自己去數山羊吧。我睡了,拜拜。”
話落,她便掛斷了電話,然後將手機關機並衝上電。
弄妥一切後,她躺下來想到自己把凌言璽氣的半死,便脣帶笑意,慢慢進入了夢鄉。
睡着後的她又夢到了那一晚。
那一晚的事,她已經夢到不止一次了。
與前幾次不同的是,這次她夢到那晚的男人變成了凌言璽。
在夢裡,她一開始是拒絕他的,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她跟中了邪似的,竟然不反抗了。
那個令人臉紅心跳的夢她做到了天亮,醒來後的她臉紅如血,臉上像有一團火在燒,熱熱的,燙燙的。
想到自己竟然在夢裡和凌言璽那個了,蘇暖‘啊’的尖叫了一聲,便掀開被子,衝進了浴室裡。
進去後,她便打開了盥洗臺上的水龍頭,用冷水拍打着滾燙的臉蛋。
她瘋了,她一定是瘋了。
她竟然夢到和凌言璽那個了,她怎麼不反抗到底啊?
嘴裡說着討厭人家,夢裡卻……
蘇暖,你怎麼是這樣的人啊?
你怎麼表裡不一啊?
凌言璽除了長的帥,還有哪裡好了,你要在夢裡和他那個……
天啊,降下一道雷狠狠的劈死她吧。
用冷水拍打了一會臉蛋,她才擡起頭來。
看着鏡中仍舊臉紅紅的自己,蘇暖有些想哭。
她沒想到她那麼不淑女,那麼不自尊自愛,那麼的不矜持。
尤其是在夢裡失身給凌言璽,她也太沒節操了。
那晚的男人明明是景軒,她怎麼就把他變成凌言璽了。
她再次用冷水拍了拍臉,洗漱完後便出去了。
她的手機充好電就自動開機了,她從浴室出來時,手機正好響了。
電話是唐喬晚打過來的,所以她走上前去拿起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就立即接聽了。
“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