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一想到自己和別的女人發生了關係,並且那個女人還懷孕了,他心裡就愧疚極了。
他該如何贏得蘇暖的原諒,如何讓她去接受他和別的女人發生過關係。
雖然不管孟茜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他都不會接受,不會承認,但他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成爲蘇暖心裡一根拔不掉的刺,她一定會因爲這個不接受他。
此刻的他是很痛苦的。
如果他的記憶能早點恢復,如果他能早點明白自己的心,或許,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
他的記憶是在那晚之後完全恢復的。
或許是因爲那晚房裡點了薰香的關係,他第二天醒來就恢復了所有的記憶。
他帶着愧疚和沉痛的眸子盯着蘇暖看了許久,纔開口問道:“那天酒莊裡沒有人見過暖暖嗎?”
康德回道:“我特意問過酒莊裡的服務生,他們之中有人見過蘇小姐,但他並不知道蘇小姐去酒莊做什麼。”
聞言,凌言璽微微沉了下眸,忽而想到什麼,便問道:“那對狗男女那天是不是也在酒莊裡?”
他指的是朱莉莎和景軒。
康德微微頷首,“是的凌總,他們是第二天離開酒莊的。蘇小姐先離開的酒莊,她是在離開酒莊後等車時被綁的。之後蘇小姐被囚禁在了奧宏企劃董事長朱昌名下的一棟私人別墅裡。那棟別墅在郊外,蘇小姐在那裡被囚禁了一個多月才被賣的。”
聽康德彙報完,凌言璽的神情變得陰戾駭人,眸光也變得狠厲起來。
他脣角勾出了嗜血的冷笑,“很好,我會讓他們都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康德看着他問道:“凌總打算怎麼對付他們?”
凌言璽緊盯着牀上的蘇暖,說道:“這要看我的寶貝想怎麼玩他們,她想讓那對狗男女生不如死,我就讓那對狗男女生不如死,她想讓那對狗男女痛不欲生,我就讓那對狗男女痛不欲生,一切由我的寶貝說了算。”
康德聞言,有些震撼,他看了看牀上的蘇暖,纔看向凌言璽微微頷首,應道:“是。”
能讓他們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總裁,大少爺這樣,這蘇小姐也太厲害了。
他在心裡給蘇暖點了個贊。
……
凌言璽不眠不休的在蘇暖的身旁守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早上蘇暖才醒過來。
雖然才過了一天,但是她醒來後卻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昏睡了一天一夜,她做了好長,好可怕的一個噩夢。
夢裡她什麼都沒有了,她的信仰,她活下去的動力,她的快樂,她的自信,她的自尊,她的信任,還有那個在她心裡像太陽一樣溫暖過她的男人也沒了。
那些都沒有了,她只剩下了痛苦,悲傷,難過,絕望,痛恨。
她醒來時凌言璽正好起身到外面的客廳裡接電話去了。
睜開雙眸的她看着處處透着歐式宮廷氣息,無比豪華,猶如國王寢宮一般的臥室,她除了覺得有些眼熟以外,完全無心去欣賞和研究她在哪裡,爲什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