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軒見她距離自己還有三四米遠,微微蹙了下眉頭,很是失望的看着她說道:“暖暖,你現在就這麼怕我嗎?連我你都不敢靠近了嗎?”
蘇暖挑眉看向他,很是直白的說道:“你連我的養父養母都敢綁架,還敢在他們的身上綁炸彈,我能不怕你嗎?”
聞言,景軒低下頭,語帶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是因爲太想見你了,我逼不得已才綁架他們的。”
蘇暖聲音冷淡的看着他,“那你現在可以把他們放了嗎?”
景軒擡眸深看着她,“我現在要是把他們放了,我還有機會跟你說話嗎?暖暖,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和你的距離會變得這麼遠。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只能這樣遠遠的看着你,我想見你一面,還要綁架你的家人。爲什麼我們會變成這樣?”
說這番話時,他神情很是痛苦,雙眸盈滿了淚水。
蘇暖嗤笑一聲,眼神有些輕蔑的看着他,“你現在來問這些有意思嗎?”
景軒神情冷漠,眼神輕蔑的她,心痛極了。
蘇暖不想與景軒再多說,於是便眼神冷淡的看着他,直截了當的問道:“你讓我出來,到底想要做什麼?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了他們?”
景軒擡起來深看了她好一會,才說道:“我想你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
凌言璽聽到他這話,棕眸微眯,眼神變得犀利陰鷙起來,俊美的臉上覆蓋上了一層濃濃的陰霾,英挺的眉宇間充斥着一股駭人的戾氣。
他脣角勾出嗜血的弧度,眼神犀利肅殺的看向他,“想我的老婆原諒你,你做夢。”
景軒聞言,眼神冰冷且憤怒的看向了他,冷道:“凌言璽,你給我閉嘴,你搶走了我的暖暖,你沒有資格跟我說話。”
蘇暖見他對自己的老公這麼不客氣,她也不客氣了。
她眼神冷蔑的看着景軒,冷冷的道:“沒資格跟我家老公說話的人是你。姓景的,你綁架了我的養父養母,還想我原諒你,你也太異想天開了。”
見蘇暖生氣了,景軒皺起了眉頭,“暖暖,我……”
蘇暖語氣不悅的打斷了他,“別叫我暖暖。我愛的,我在乎的,我不討厭的,不反感的人才有資格這樣叫來,你沒有資格。還有,我原諒阿貓阿狗,也不會原諒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男人。”
見她這樣說自己,景軒很是心痛,“暖暖,你……”
蘇暖眼神不悅的盯着他,“聽不懂我之前說的話嗎?你沒資格這樣叫我,請你叫我凌太太。”
聽到她的最後一句話,景軒瞬間又溼了眼眶,神情無比的痛苦難過。
沒有什麼比她這句話更讓他痛苦的了。
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這個。
他痛苦不已的看着蘇暖,聲音帶着哭腔的問道:“暖暖,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你真的一點都不愛我了嗎?”
蘇暖神情冷漠的看着他反問道:“你有什麼值得我留戀,值得我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