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宫少决准备将苏唯一抱起来的时候,苏唯一突然伸手一把将南宫少决推开怒喝道:“滚!”
话落,苏唯一转身就要跑出去,但是南宫少决却伸手将她紧紧的拽在怀里,“唯一……”
“你放开我!放开我!南宫少决我讨厌你,我讨厌你……”苏唯一激烈的挣扎着,胡乱激动说着。
南宫少决却将苏唯一却没有丝毫松手,心紧张的要命,急速安抚着:“唯一你不要激动,算我我求你了唯一,为了孩子,你不要激动好不好?有什么不满你说!你说!唯一我求你了!你冷静!”
他极力低声祈求着,像是生怕惊坏了她一样。
但是苏唯一却像是什么也听不到,即使南宫少决说道孩子,苏唯一却还是失去理智了奋力挣扎着,伴随着极痛心碎的哭泣声音。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不是爱我的嘛,南宫少决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嘛?”
她激动撕痛般的叫嚷着,心真的好痛,痛的她快要无法呼吸,她根本控制不住的想要发泄着,满脑子都是荔叶说的话,他们才是一家人,他们才是一家人!
话落间,南宫少决紧紧的抱着她,急速慌乱道:“唯一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唯一,你冷静好不好?我们回去!我先回去!”说着,打横的抱起苏唯一,朝着楼上急速走去。
就在南宫少决抱着苏唯一上楼时,Mensa扶着荔叶走了进来,方才的场景Mensa也看的清清楚楚,不禁有些心疼的看向了荔叶,低声唤道:“荔叶!”
此刻荔叶无力的靠着Mensa,没有焦距的双眸颤抖水光,眼泪无声滑落着,悲痛欲绝的神色,看的让人心疼。
Mensa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来安抚荔叶,只是对着身后闷闷不乐的南宫霖到:“小霖!快来扶你妈妈进去!”
而南宫霖一直在身后,抬着脚不断在踢着什么,嘟囔着嘴巴似乎很不高兴,他像是没有听到Mensa的话一样。
“小霖!”Mensa看着南宫霖没有反应再次唤道。
话落间,南宫霖突然跑进屋子里去,扬声道:“她不是我妈妈!”说着,南宫霖小小的身子已经跑进了客厅内。
“小霖!”Mensa急慌唤道,顿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转眸有些为难的看着荔叶,顿了半秒说着,“荔叶你不要太往心里去,只是这几年少决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先进去!”
说着,Mensa就要扶着荔叶进去,但是却被荔叶却一动不动,Mensa疑惑的看了一眼荔叶。
只见她只是愣愣的看着前方,眼泪无声的滑落着,纠痛至极的神色,“Mensa姐,我是不是真的就应该去死,这样是不是少决至少还能记得我?还是爱着我的?”
话落,Mensa警惕阻止道:“荔叶你在胡说什么?少决他会给你交代!”但是心底却很担心,以少决现在对唯一宠溺的程度真的很难说!
………………
南宫少决抱着苏唯一回到卧室,很快仆人熬了安胎药来,他将苏唯一安置在腿上,端着药,吹了两口在嘴边试了温度。
随即朝着苏唯一嘴边喂去,柔声道:“唯一!来先把药喝了!”
苏唯一靠在他怀里,木愣无声的流着眼泪,眼睛空芒也不知道看向哪里?她像是没有听到南宫少决的话一样,也没有张口。
“唯一!”他再次唤道,但是苏唯一仍旧没有反应,看着她这样,南宫少决也只觉得心撕痛的厉害。
眸光一沉,南宫少决将勺子放在瓷碗里,随即端起,喝了一口,垂头吻住了苏唯一双唇,将药汁渡入到苏唯一口中。
“唔!”苏唯一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双手下意识的去推搡着南宫少决,但是他却将他搂的很紧。
明明只是想要将药喂到她口中,但是最后却和她缠绵的相吻起来,苏唯一由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渐渐的沉迷,双手下意识的搂着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突然她真的好想要他,而他更想要她,想要和她融合在一起。
她的衣衫褪去,而南宫少决只是衬衣解开,露出结实有型的胸膛。
原本南宫少决垂头吻着她,但是最后苏唯一却占了主导位置。
直到南宫少决实在忍不下去了,松开了苏唯一,捧着她红透还有些委屈的小脸蛋,嘶哑着嗓音柔声道:“好了!唯一,我真的快受不了了!你自己先把药喝了!”
说着,抱着她起身,朝着大床走去的,正放下她时,苏唯一却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嘟囔着嘴巴看着他。
“好了!唯一!我真的受不了了!乖!听话!”
说着,垂头吻了她的额头,将苏唯一的手松开,大步朝着浴室走去,他似乎已经难受的来不及脱衣服,直接慌乱的打开冷水开关站在花洒下开始冲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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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缓解一半,浴室门突然被打开,南宫少决凝眉看去,只见苏唯一丝毫不避讳的朝着他走过来。
“唯一!”南宫少决瞬间慌乱,因为他没有开暖灯,冲的又是冷水,此刻浴室冰冷一片,随即南宫少决下意识赶忙将浴室的暖灯光全部打开。
关掉冷水时,正转身,苏唯一已经扑过来,紧紧的抱着他。
“唯一!”他嘶哑着嗓音唤道,感受着她的温度,好不容易褪去的火气,瞬间直窜而上。
苏唯一就这样紧紧的抱着他,也不说一句话,只是抱着他。
而此刻南宫少决真的已经快要憋不住,正要将苏唯一抱出去,但是她却烦躁道:“不要!”
南宫少决顿住动作,不敢动,他真的已经快被苏唯一折磨的快死掉的感觉。
“唯一!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真的很难受!”嘶哑着嗓音无不显示着此刻他的痛苦难受,他现在真的是被苏唯一吃的死死的。
让南宫少决没有想到的是,最后苏唯一主动帮他解决,这是他很早想让她做,但是却一直没有敢开口。
舒缓以后,南宫少决抱着累的不行的苏唯一出了浴室,她很安静的喝了药,很快便睡着了过去,他一直陪着她一刻不曾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