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鑽!極爲刁鑽的問題問的公獅是直接無言以對了,沉默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這不一樣。”實在找不到任何的回答的藉口,好半天了,他才蹦出了這麼四個字。
“有何不一樣?都是女人。”林寒追問,公獅看了看林寒,又看了看山有些陡峭的山路。“你這般刨根問底,那女人是你什麼人?”再遲鈍的人,也發現了其的端倪,對方一臉微愣的看着林寒,開口詢問到。
林寒一時無言,“不是何人,只是覺得,前輩您這樣有些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意味。”林寒的聲音有些小,多多少少還有些懼怕激怒對方的。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話倒是聽着新鮮,“算了,等見到那丫頭再說。獸皇在外頭等着,我怎麼也要給獸皇一個交代不是。”他再怎麼厲害,那也是古獸族的醫院,自然是不能忤逆獸皇的意思,儘管人家的修爲自己低,但是身爲族員不聽從族長的吩咐,怕只怕會讓這個族長很難做人。
“獸皇!”那個女人竟然查到了楠兒在這裡面!
林寒大吃一驚,不過當着人家公獅的面,也不好展露出來。
跟着公獅,一路還算安全無虞的了山。
只是這山之路還真的林寒想象的要累許多,累許多算了,山體陡峭,他們好幾次都差點要從山滾下去。偏偏這裡有結界保護,這個結界壓制住了他們的修爲,讓他們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爬去。
這種爬異常的辛苦,等到他們好不容易爬到半山腰,已經累得氣不接下氣了。
“這種隱士高人的習性都怪,怎麼喜歡住這麼高的地方?”公獅心累不已,氣喘吁吁的開口說道。
“是吧。”不僅喜歡住的高,還設了結界,害的他想要施展自己的火翼飛去都不行。
“快些繼續吧!我得速戰速決。”稍作片刻休息之後,他們繼續踏了爬山的征途。
越往,這壓力越大,絕非聖皇以下階品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內,不過讓公獅沒有想到的是,這小子的速度竟然一點都沒有自己慢。
這倒是讓公獅有些刮目相看,“小子,你若不是這古魔族人,我一定會更加喜歡你。”雖然這地方成爲僅有的一些古魔族人的居住地,也是自己管轄的範圍,但是他對古魔族人還是喜歡不起來。
沒有人會喜歡自己優秀的人,除非男女之間。
“既然都是修行者,爲何要給自己分了三六九等?該是如何,是如何。”林寒不太明白,自古以來,人類給自己區分了人種的差別,這種帶有歧視的觀念一直延續至今。他們古魔族人,不過是他們修煉起來更加輕鬆,各項能力方面也更好,要受到這樣的非人對待。
“不一樣,仙是仙,魔是魔,哪裡能一樣。”魔之所以稱之爲魔,是因爲他們本於仙不同。仙去做的事情是心懷天下,而魔一直想要的做的事情是權傾天下。一個是爲了大衆,另一個則十分的自私,爲了自己。
這種根深蒂固的想法已經生成,自然不是林寒一下子所能瓦解,只能無奈的嘆一口氣。繼續認命的爬山,好不容易爬了山頂,他跟公獅都發現了一絲異樣。
一絲,讓人感覺異常壓抑的感覺。
“這是怎麼了?”公獅低語一聲,看向林寒。
林寒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拉着公獅去走後門。
暮塵素來喜歡清靜,但是如今這山竟然一下子多出了這麼多的侍衛在守護,想來也知道出了什麼毛病。
所幸的是林寒還記得一條只有暮塵一人知道的通道,還是暮塵親自告訴自己的。
所以林寒拉着公獅去了那條通道,那條通道位於宮殿的後側一個隱匿的山洞。
“這地方這麼隱蔽你是怎麼知道的?”公獅覺得好,開口問了林寒一句。
“因爲我是古魔族人,當然知道。”林寒回答。
這山洞漆黑無,一路走來不時還踩到了一些碎骨,踩碎骨所發出的嘎拉拉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下聽來格外的刺耳。
林寒已經很努力很努力去將自己的聲音放小了,可裡頭實在太黑了,伸手不見五指,實在看不清東西。
起林寒的狼狽,公獅明顯輕鬆很多,畢竟有修爲加持,他走來還算沒有動靜。
等到兩人還不容易穿過了這個山洞,抵達山洞的另一端時,忽然從前面傳來了一陣陣痛苦的悶哼聲。
“厲害!聖皇閣下哪兒弄來的至毒,連超聖都撂倒了。”一道略顯陰險的聲音傳入耳,林寒眉頭深鎖,至毒,這天下還有毒能夠毒到超聖?
林寒有些不太相信,將目光轉移對了公獅,試圖從公獅的眼神找到一絲答案。
“還真有這麼一種毒,能夠毒到超聖。”公獅壓低了嗓音回答林寒,“萬物相生相剋,身在輪迴,無法跳脫,總是會有剋星出現。”公獅的解釋讓林寒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這天地下這一份的毒,讓他嚐嚐,也未嘗不可。”對方發出一記冷笑,“他暮塵心狠手辣殺了我的弟弟,還敢留下我這個哥哥在他身邊做事,他太過自負,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我能找到制約他的東西,對他下手。”那人的冷笑聲異常的刺耳,林寒的雙手緊握成拳,無的憤怒。
“前輩,如今我古魔族超聖被害,你若不出面,找不到你獸皇要的人,若是再晚一些,怕是那個女人都要糟蹋在他們的手裡了!”這裡唯一能夠對付那個聖皇的只有旁邊的這位聖尊,林寒轉過頭,看着對方,開口說了一句。
“小子,你可真聰明。”公獅苦笑,這是在逼自己出手了。
“過獎。”林寒一點都笑不出來,手已經悄無聲息的多出了一杆刺骨槍。
公獅自然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剛好自己碰了,也可以讓暮塵欠了自己一個人情,好將那個女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