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想要和蕭擎河一起爲父親報仇,對他當然不會有所隱瞞,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詳細地給蕭擎河說了一遍。二五八中雯www.2.5.8zw.cōm
蕭擎河聽了之後,原本吊兒郎當的神色,變得嚴肅,沉默許久之後,一拳擊在身前的茶几上,怒道:“秦家老頭子是以爲我們蕭家沒有男人了?”
“哥,你別激動。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再生氣也於事無補,我們得想辦法找到他殺人的證據,才能替父親報仇。”她也要替自己受的那些苦報仇,不能讓自己白白受那些折磨。
“然然,你……受苦了。”蕭擎河咬着牙擠出這麼一句話出來。
秦家那個老不死的,有本事就衝着他來,去對付一個弱女子,算個狗屁。枉他以前還認爲那個老東西德高望重,沒有想到卻是那麼個東西。
這段時間,爲了幫助簡然恢復記憶,蕭擎河沒少查找關於a國軍方對間諜用的那種名爲cr藥劑的資料。
他看到那些人被注射了藥劑之後,那種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慘狀,能夠活下來的人,誰不是從鬼門關去轉了一圈。
越想,蕭擎河越生氣,但是生氣又有什麼用?
硬拼他們不是秦家老頭子的對手,所以還是簡然說得對,他們這種平凡人只能用平凡人的解決方法。二五八中雯www.2.5.8zw.cōm
找到秦老頭子的犯罪證據,將事情鬧大,那個時候就算他們秦家有通天的本領,也抵不住輿論的壓力。
蕭擎河轉身回了房間,再出來時,手上多了一枚戒指,一枚與簡然手中一模一樣的戒指。
他說:“這枚戒指是父親出事前幾天交給我的。當時我年紀還小,具體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只記得他讓我一定要把這枚戒指好好保管着。”
“哥……”簡然緊張得嚥了一口唾液,頓了頓,再道,“這兩枚戒指真的能幫我們找到父親被害的真相麼?”
蕭擎河把兩枚戒指拿在一起,裡裡外外看了又看,光溜溜的,連個字都沒有刻。
他說:“然然,你再仔細想想,阿姨把戒指交給你的時候除了讓你把戒指交給可以託付終身的人之外,還有沒有說過別的?”
簡然努力回想當時母親帶着自己埋藏這枚戒指時的情形,想來想去,還是隻能記起那些話。
或許當時她盡顧着害羞去了,在幻想以後會是什麼樣的男子會踏着五彩祥雲來娶她,所以把母親所說的重點給忘記了。二五八中雯www.2.5.8zw.cōm
蕭擎河又說:“我也再仔細想了想,但是時間過去太久了。當時也沒有想到那會是父親最後一次跟自己講話,根本就沒有用心聽。還是他罵我,我才聽到他讓我一定要把戒指好好保存着。”
蕭遠峰已經過世二十幾年的時間了,他是在過世之前把戒指交給蕭擎河的。二十幾年了,蕭擎河哪裡還記得父親說過什麼。
倒是簡然的這枚戒指,是在她長大記事之後母親交給她的。過去的時間還不算太久,她有可能還能想得起一些蛛絲馬跡。
二十幾年的事情,他們兄妹二人都還小,都沒有參與。
簡然能夠想到的線索也只有母親留下的這枚戒指,小小的戒指能夠怎樣藏住秘密?
兄妹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同時看向戒指,盯着戒指看了好一會兒,兩人又是同時恍然大悟。
簡然:“哥,你說會不會是……”
蕭擎河:“然然,你說會不會……你先說。”
簡然說:“你看這兩枚戒指明顯是情侶款,應該是他們二人的訂情信物。媽媽拿着父親的男款,父親拿着媽媽的女款。這兩枚戒指會不會是指向某個地方?”
“對,應該是。”蕭擎河想了想,說,“他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感情好得不得了。我想他們是想告訴我們,去他們之前經常約會的地方找。線索可能就藏在那裡。”
他們得出這個結論之後,很快又被自己推翻了。
京都發展得那麼快,幾十年前的地方早就拆了,哪裡還有可能找到他們以前經常約會的地點。
簡然又把兩枚戒指拿起來看了又看,再普通不過的兩枚戒指了,真看不出它們有什麼特別的。
蕭擎河又說:“簡正天說他是把與秦家老頭子的聊天內容製作視頻發給了父親。二十幾年前,那個時候網絡科技沒有這麼發達,他是用怎樣的方式把視頻傳給父親的呢?”
簡然說:“哥,找到了傳送方式,我們就有了查找的方向。”
或許找到視頻傳送方式,就能找到當年的那個視頻錄相,這兩枚戒指所指的方向是不是就是讓他們去找視頻錄相呢?
想着想着,簡然只覺得眼前一亮,再道:“哥,你說這兩枚戒指本身就是資料?”
蕭擎河一怔,隨即激動得拍了拍手掌:“說不定這兩枚戒指就是特殊的芯片,我們想辦法把數據讀出來就可以了。”
簡然點點頭,道:“父親把戒指交給你,母親把戒指交給我,讓我們分開保存,就算被秦家老頭子搶走一枚,我們也還能有一些線索。”
蕭擎河說:“那我們趕快去找電腦科技這方面的專業人士,讓他們幫我們看看,或許就能找到真相了。”
簡然說:“不行。秦老爺子肯定還有人在我們身旁活動,我們去找人,很有可能被他的人把唯一的線索搶走。”
蕭擎河想了想,說:“那找秦越,他手下那麼多能人干將,要檢測這兩枚戒指是不是精密芯片製成的,絕對沒有問題。”
簡然搖了搖頭,道:“哥,這件事情我希望我們自己解決,不要找秦越。”
不要找秦越?
聽到簡然的話,蕭擎河微微一怔,是因爲秦越也是秦家人,所以簡然纔不願意找秦越麼?
可是秦越對簡然的感情,蕭擎河這個旁觀者算是很清楚的了,秦越應該不會爲了包庇自己的爺爺而做出傷害簡然的事情吧。
不過在利益與親情面前,誰也說不清楚秦越會選擇站在哪一方,爲了以防萬一,簡然決定不找秦越這個做法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