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她的烈哥哥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總是那麼燦爛,她的光芒似乎能蓋過璀璨的星空。135%7924?*6/810
這就是她!
她叫秦樂然!
亦是他的然寶寶。
“你的烈哥哥究竟哪裡好了?能讓你這麼喜歡他?”忍不住,他就想要知道他在她的心裡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在她不知道他就是烈哥哥的情況下問她,她說出來的應該就是她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他在乎他在她的心中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我的烈哥哥哪裡……”都好——兩個字秦樂然硬是給嚥了回去,哼哼哼……她的烈哥哥真是狡猾得很呢,想聽她誇他麼?
想聽她誇他的話,大大方方說出來,她可以不眠不休誇他幾天幾夜,但是他卻在不知道她知道他就是烈哥哥的情況下問烈哥哥哪裡好?
小樣!
要是他說烈哥哥哪裡都好的話,改天他就有驕傲的資本了,萬一他不願意對她好了怎麼辦?
“我的烈哥哥啊……”說到這裡,她故意長長嘆息一聲,有些傷感地說道,“我的烈哥哥好是好,可是我卻總覺得他不夠喜歡我。”
“怎麼會?”他脫口而出,這個小丫頭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喜歡她,喜歡的程度遠遠超出了他自己的想象,她竟然還說烈哥哥不夠喜歡她。
“你又不認識我的烈哥哥,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小樣,看你怎麼解釋給我聽,秦樂然得意地想着,臉上卻掛着她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憂愁,“或許他喜歡別的女孩子,也是說不準的。”
“他怎麼可能喜歡別的女孩子……”他回答得有些急,說着說着,才感覺到不對。
“他怎麼就不會了?你又不是他的誰,能多我更瞭解他麼?”烈哥哥,對不起啦,誰讓你不認然然,然然不能正大光明跟烈哥哥在一起,那就只好耍耍你了。
“我……”我就是你的烈哥哥,是那個你小時候喜歡窩在他的懷裡聽他講故事,還說等你長大了就來找他的人。
可是,話到嘴邊,他終究說不出口,時機還不成熟,他只能委屈他的然寶寶再等等他了。
“你回答不出來了吧。”秦樂然擡頭看向遠處,聲音突然就有一些澀極的,“不管烈哥哥喜不喜歡我,我都會喜歡他的。”
看到她傷感,權南翟心痛極了,伸手揉揉她的頭:“其實我是知道的,你想想看,能夠讓你這麼喜歡的烈哥哥,總是有吸引住你的優點。說不定吸引住你的優點,就是他對你好。”
“總統先生,你有喜歡過一個人麼?”她收回目光,看着他輪廓分明的臉龐,“就是放在心尖,時時刻刻都想着念着。明明剛剛纔見過的,他一離開很快又會想見他的那種。”
“有。”他說,兩個字說得鏗鏘有力,“我喜歡的那個人,她很優秀,比我想象還有優秀得多。”
“是……總統先生,你說的是真的麼?”烈哥哥是在誇她麼?是在誇她麼?
天啦,好興奮有木有,又興奮又緊張,緊張得她的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當然是真的。”說話間,他很自然地就伸出了手,輕輕地撫開她額前的碎髮,繼續說道,“原來她在我的印象當中,一直是被人呵護着長大的,可是最近很多事情都讓我對她刮目相看,她所做的一切,都遠遠超過了我心目中的那個她。”
“那這樣的她,你會更加喜歡麼?”要是烈哥哥不喜歡她這麼努力,就喜歡她乖乖地躲在他的身後做一個小女人,那麼她要怎麼辦呢?
“當然喜歡!”他看着她,目光溫柔得像是染了千萬年的情意一樣。
當然喜歡!
秦樂然看着他,脣角微揚,輕輕地笑了。
她笑得眉眼彎彎,那晶瑩的眸子裡的星河更加燦爛耀眼,耀眼得能夠照亮這陰雨綿綿的夜空。
權南翟也看着她,他的眸子裡同樣盛着一條星河,一條璀璨的星河,他們四目相對,似乎都快迷醉在對方的眼睛裡了。
烈哥哥說他喜歡這樣的她!
秦樂然興奮得都快歡呼了,恨不得立即拉住烈哥哥的手,告訴所有人,這個人就是我的烈哥哥,這個人就是我喜歡的那個人。
砰——
突然一聲巨響,打破了暫時的寧靜,權南翟與秦樂然同時轉身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在帳篷裡們休息的羣衆也都衝了出來。
但是因爲天色已經黑了,只能聽到聲音,看不到情況,於是權南翟第一時間站出來:“何秘書,你找幾個人跟我一起去看看什麼情況。”
吩咐何秘書時,他已經丟下秦樂然往前走了幾步,他顧不得身邊還有一個她,在這種關鍵時刻,在他的心裡還是人民羣衆的安全第一。
“烈……總統先生,我也跟你一起去。”天這麼黑,外面到處都是地震後的慘壯,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掉進別人挖的坑裡了,不陪在烈哥哥的身邊,秦樂然不放心。
“不行!”權南翟頭也不嚴厲回絕。
“我要去!”她咬着牙,小跑着跟上他,追上他之後,她也不管別人怎麼看他們之間的關係,伸手就抱住他的胳膊,“是你今天親口說的,不准我離開你的視線。今天下午我都有做到,爲什麼現在不行?”
“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你好好在安置區呆着,不準離開。”權南翟強行將她的手扯掉。
雖然今天是他親口說的,讓她不要離開他的視線,但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他不能帶着她去冒險。
“什麼不一樣?在我看來就是一樣的。”她不是如此任性不聽話的人,更不想給烈哥哥添麻煩,但是此時此刻她在害怕,所以她想得沒有平時那麼周到。
“秦樂然,這裡是地震災區,不是遊樂場,不是讓你鬧着玩的。”他太清楚這個小丫頭的脾氣,如果不讓她自己打消心裡的想法,他前腳一走,後面她肯定想辦法跟來。
“你也說我是來鬧着玩的?”別人說她是來鬧着玩的,她不生氣也不難過。因爲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她的誰,她不會去在乎別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但是他不一樣,他是她的烈哥哥,是她堅持這麼久,不喊餓,不喊累的支柱。
別人不知道,難道他還不知道她有多麼努力麼?
今天晚上幫着搬物資,她摔了幾次。
有一次摔倒在泥坑裡,她沒有喊一聲髒,爬起來帶着一身泥,繼續幫忙搬物資。
因爲天黑看不見,很多時候都是摸索着前進,還有一次摔到在碎石頭上,她的膝蓋都磕着血了,但是因爲想到能幫烈哥哥的忙,她都咬牙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