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后】序列的銀月秘術不說超凡層面的互補，體驗感當真也是絕妙。
許久不見，終究是一夜酣暢淋漓的盡興歡愉。
素白柔軟的大牀上，季尋悠閒地躺着，享受着這難得的清閒時光。
卡特琳娜已經起牀。
難得兩人有單獨共處時間，她並沒有招呼侍女，而自己在整理衣裝。
鏡子裡，那張絕美的臉上浮現着和往日略顯不同的紅潤光澤。
看着牀上的季尋，她一邊撩着頭髮，一邊說道：“你可以再多睡會兒。一會還有一個盟軍高層會議，我必須得去出席.”
季尋和鏡子裡的目光對視，應了一聲：“好。”
卡特琳娜赤腳踩在白熊皮製的地毯上，此刻正好在擡手撩頭髮。
因爲剛起牀，渾身上下就只穿着一件白色襯衣。真絲襯衣材質通透，燈光透過，那婀娜的身段若隱若現。
她纖手輕輕撩撥着頭髮，襯衣的下襬剛好提起到了誘人的臀線。
一雙纖長美腿一覽無遺。
偶爾手上動作再大一些，襯衣會悄然更上撩一些，不覺露出小半圓潤的弧度，讓人血脈僨張的挺翹呼之欲出。
面對這隻有他能獨享的美色，季尋完全不收斂目光，饒有興致地欣賞着。
明明已經看過這位被譽爲“白玉獅子”的獅心家小姐光着身子很多次了，可這種視覺享受，依舊讓他興致勃勃。
不得不說，除了月神的天生魅骨，從小在大貴族家長大的卡特琳娜從來都能把自己的魅力展現得恰到好處。
媚而不俗，豔而不妖。
鏡子裡的卡特琳娜擡眼一看，也看到了那直勾勾的目光，美眸中滿是狡黠笑意：“幹嘛？”
大概是銀月秘術的催化，季尋沒了睡意，索性也下了牀，走到了鏡子前，“需要我幫你？”
“你還會弄這個？”
卡特琳娜嘴角微微揚起，白了身後的季尋一眼，“算了，我自己弄吧。”
她也沒理會那已經不老實的大手，自顧自地整理頭髮。
季尋聽着也閒不住，從身後摟着那絕妙的胴體，毫不客氣。
因爲也沒穿衣服，這觸感一下子就真切了。
兩人站着，貼合的姿勢顯得親暱而曖昧。
兩人都很享受這種煙雨朦朧般的親密接觸。
“呵呵，我們家季尋先生一大清早精神就這麼好？”
卡特琳娜嘴上調笑了一句，卻沒阻止身後肆掠的傢伙。
還很自然地墊了墊腳，嬌軀微微後翹，讓小季某人有更好的體驗感。
同時，她嘴裡不忘說起了正事兒：“對了，你是不是覺得九階之後吸收超凡特性成長也越來越慢了？”
季尋一心多用，迴應了一句：“是啊。”
九階之後他就越發清楚地感知到了位面上限的壓制了。
如果不是靠着「暴食」秘法那誇張的吐納能力和【元素盧恩石】的輔助，他現在冥想一天，甚至看不到任何屬性增長。
就正常修煉，季尋估摸着沒個幾百年，根本不可能在九階這個階位上有大突破。
卡特琳娜很聰明，想到了什麼，問道：“所以，這裡的事情了了，你未來會去南大陸？”
“嗯。”
季尋點點頭。
舊大陸確實也有足夠多的頂級修行資源，不過需要時間去開發，這個過程可能要幾十上百年。
而南大陸卻有現成的資源，且法則上限更高。
元素法則像是陸地上的水源，並不是平均分佈的，像是“江河湖泊”那樣的窪地水源更集中。
這就是爲什麼龍族總喜歡找個元素濃郁的地方一睡就是幾百年。
比如紅龍喜歡的火山口，白龍巢穴喜歡的雪山，綠龍在毒瘴沼澤
因爲南大陸有很多像是彩虹秘境那樣，法則上限比其他地方高很多的“元素窪地”。
季尋繼續說道：“南大陸是一定是要去的。魔獸森林裡藏着這個位面的終極秘密，也有突破九階的機緣，蘭陵斯特大帝留下的線索.還有就是神聖教廷未來應該是要潰敗的，我得去看看情況。神聖教廷神階累積了十幾萬年的底蘊，總歸是要去看看是否有機會分一杯羹的.”
鯨落萬物生，這是自然運轉的規律。
神聖教廷能有如今的底蘊，其實很大程度就是因爲吃了塔倫帝國的“屍體”。
畢竟那些巨龍只是想在食物鏈頂端躺着，可沒興趣幫人類發展什麼的超凡文明。
而季尋的推演中，神聖教廷雖然現在靠着積蓄的實力還堅挺着，但未來敗亡的概率極大。
不得不提前做準備。
“嗯。”
卡特琳娜眼底掠過了一抹思索。
作爲盟軍總司令，她的戰略眼光當然也是能理解的。
頓了頓，季尋又道：“再則，光明教廷、猩紅教派，還有兵災之主，也是大麻煩。現在嘛祂們抽不出手來干預，未來可不一定.”
真要讓另外幾個外神騰出手來，下一個目標絕對是舊大陸和東荒。
還有就是，那個神秘的“位面監察者”。
從目前的線索來看，之前殺了賈彧那個傢伙，和“天災七君主”有着直接的關係。
季尋需要更多的情報去推演那傢伙到底要幹什麼。
還有當蘭陵斯特大帝探尋的世界真相究竟是什麼。
想到幾個外神，季尋又提了一句：“你多留心一些。如今舊大陸的亂局，和‘兵災之主·蒙利歐德’也有直接關係。而且我懷疑，祂可能有一些別的目的.”
兵災之主·蒙利歐德是塔倫帝國時期唯一一個沒被封印的外神。
季尋的推演中，那位外神某些舉動看着非常可疑。
但目前又不知道祂到底要做什麼。
“嗯。”
卡特琳娜隱約也從那話中猜出了一些，點點頭。
兩人沒在這個話題上多聊，她突然問出了一個問題：“對了，你想清楚了你的超凡晉升儀式了嗎？”
融合了【梅花Q-月皇后】印記，直接繼承了月神阿拉克涅的信仰神力之後，她完全清楚了通往神階的奧秘。
超凡晉升儀式，就是凝聚神格最好的途徑之一。
季尋搖搖頭：“沒有。”
晉升儀式的本質是一種足以引起特定位面規則隨着個人意志改變的超凡行爲。
就像是舞臺上演員表演的曲目，只有足夠打動人心，才能得到觀衆的熱烈回饋。
同樣，晉升儀式影響要足夠大，纔有機會凝聚神格。
像是安德烈主修的戰爭法則，他的晉升儀式就是參與一場足以讓戰爭規則具現在人們眼前的大型戰爭。
如果之前鳶尾花軍團滅了奧蘭王國，安德烈是有機會凝聚神格的。
而季尋卻不太一樣。
他的【JOKER】序列和其他職業序列不太一樣。
修的不是單一的法則，晉升儀式和其他五十二序列也不同。
目前也沒想到完全契合的晉升儀式。
但也有方向。
一個是追尋前輩蘭陵斯特大帝的路，還有就是.問問徐老頭。
卡特琳娜顯然是知道這情況的。
她沒多說，美眸一閃，轉而提出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建議：“要不你當皇帝怎麼樣？王權幾乎可以說是最直接的晉升儀式了。只要帝國夠強，很大概率就能晉升成功。而且你目前也具備這個條件”
季尋看到鏡子裡那波光流轉的美眸，搖搖頭道：“沒興趣。”
他當然知道卡特琳娜指的是什麼。
現在東荒局面已定，東荒的四股勢力都非常有潛力。
四股勢力可以是聯盟，但各自有根基，沒有融合的條件。
可如果是建立一個聯合帝國，倒是沒問題。
新奧蘭王庭的初九是【白皇后】，聯盟軍的卡特琳娜是【月皇后】，還有革命軍的秦如是，新世界的董七
帝國的皇帝，其他人上位都不能完全服衆，唯獨季尋可以。
這對旁人來說，絕對是天大的機緣。
只要當皇帝，王權晉升儀式幾乎水到渠成。
但季尋的性子是真沒興趣當什麼皇帝。
心中沒有那種強烈的執念，這條途徑也走不通的。
而且季尋心中也有種強烈的直覺，王權並不是最契合【JOKER】的晉升途徑。
“我就知道。”
聽到他這樣說，卡特琳娜卻並不意外。
她歪了歪腦袋想了想，嘴角揚起一抹釋然。
從認識的時候起，這就是他，一點都沒變。
正事兒聊完，月光瀰漫整個房間，氣氛有瞬間又黏膩了起來。
耳鬢廝磨間，眸光迷離的卡特琳娜突然察覺了什麼，倒是沒覺得不行，只是鼻息嬌嗔輕哼了一聲：“嗯哼？”
像是詢問。
看着季尋沒有停下的意思，這位獅心家小姐白了他一眼，嗤笑一聲，“真是的”
餘光又瞥了瞥牆角的時鐘，她幽幽提醒道：“啊那你得快點啊，不然我開會要遲到了.”
卡特琳娜先離開了房間，穿戴整齊去開會了。
季尋則是慢悠悠地整理好一切，這才下樓吃早飯。
聯盟軍的高層都認識他，一路都有人行禮打招呼。
來到了軍官食堂，季尋來的時候，兩個弟子也正好來吃早飯。
蘑菇頭達西倒是一如既往少年老成的樣子，端了飯菜就跟老師湊一桌了。
伊莎貝爾還是不太習慣沒人服侍的日子，但看着蘑菇頭不慣着她，也只能幽幽地自己去拿了一些餐食，來到了桌上。
平日這時候，兩個小傢伙應該拌拌嘴的。
但很反常，這位公爵府的大小姐明顯沒了昨日那種傲嬌小公雞的神態，默默吃着。
季尋一看就猜到了怎麼回事兒，隨口問了一句：“伊莎，你怎麼了？”
伊莎貝爾把“挫敗”寫在了臉上，“沒事兒老師，就是.胃口不太好。”
季尋笑笑，偏頭看了一眼蘑菇頭。
達西這個小直男看到老師像是詢問自己，毫不委婉地說出了事情經過：“昨天師妹非要我比試。然後我們去訓練場比了一場。她沒能打贏我.”
伊莎貝爾一聽，笑臉氣的鼓鼓的爲自己辯解：“達西笨蛋！你可沒贏我！”
畢竟是高等貴族，頂級龍裔天賦，同階從未一敗的安德烈家小公主，主動挑起和比自己低了一個大階位對手的決鬥，還打了個平手，怎麼都不服氣的。
達西聽着也沒否認，但卻一本正經地糾正說道：“那是因爲你變身後防禦太強，我現在的手段還差點。如果不惜代價用禁術，我還是有機會勝的。老師說，你是師妹，我得讓着你。”
“你你.你個笨蛋！”
伊莎貝爾被氣的雙眼直瞪，又說不出話來。
季尋聽着也忍俊不禁。
你留手就留手吧，偏偏還說出來。
他當然知道不是這蘑菇頭裝逼，而是一顆赤誠心，說話直了點。
伊莎貝爾雖然嘴上氣鼓鼓的，但其實也知道，這也是她能和這個師兄成天拌嘴卻不厭煩的原因。
這丫頭生着悶氣啃了一大塊麪包，終究是忍不住那種挫敗感，看向了季尋，委屈道：“老師”
季尋擡頭看了一眼，“嗯？”
伊莎貝爾幽幽問道：“爲什麼我明明比達西強，卻打不過他啊？”
哪怕是昨天的比試她也沒用全力，可畢竟差了一個大階位，平手的結果已經很難接受了。
季尋聽着沒着急回答，而是問了蘑菇頭：“達西，你覺得呢？”
聽着老師明顯是在檢驗自己的學習成果，達西很認真地迴應道：“因爲我對師妹的手段一清二楚。她對我的手段一無所知。還有就是輕敵。真要說，這其實是龍裔卡師的通病，肉身天賦太過優越，讓他們失去了對對手應該有的本能謹慎，哪怕是面對明顯比自己弱的對手。還有.老師您教我的「我即世界」小成了，還有「暴食」、「不死咒」和「千笈傀神門」三門魔神秘法也入門了。師妹只要不能一次讓我失去戰鬥力，她就不可能勝我的.”
“嗯。”
季尋欣慰地點點頭。
不得不說，這蘑菇頭學習能是真是離譜的。
跟着季尋着幾個月，就像是一塊海綿，什麼知識都忘腦袋裡塞。
而且塞進去了，還能學會。
那種感覺就像是前世武俠小說裡被高手打通了任督二脈的小孩，又或者轉世靈童，學什麼都快。
就那幾門魔神秘法，哪怕是剛入門，他想輸都難。
季尋知道他是「逐光者」，倒也能理解。
可伊莎貝爾這丫頭，就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面對了一個何等離譜的傢伙了。
挫敗也是正常。
其實伊莎貝爾不弱，如果一路成長，那高純度的血脈足以讓他成長到八階，甚至是有機會達到她父親安德烈的程度。
可惜，遇到了這蘑菇頭，註定是要吃癟的。
季尋也沒安慰，讓着傲嬌小丫頭受點挫折不是壞事兒，反問道：“所以，伊莎，你明白了吧？”
“知道了，老師。”
伊莎貝爾嘴上雖然這一說，但心中卻是不服氣的。
她當然也知道能同時學會幾門魔神秘法的臭屁師兄是很厲害的，可是自己明明也不差啊！
爲什麼打不贏？
她目前的眼界，還看不出那種把“以巧破力”運用到極致的厲害之處。
小丫頭看着一旁那個，說完就像是什麼事兒沒發生埋頭吃飯的蘑菇頭，氣不打一處來：“哼！等我的「元素金身」成了，我一定要你好看.”
伊莎貝爾是純血紅龍，她的天賦更適合走元素系，所以走的序列的是【黑桃8-魔武士】，物魔雙修。
而安德烈也給自己這個寶貝女兒找了最好的資源，連紅龍王室裡珍藏那黑桃8專屬秘法「元素金身」殘篇也找來了。
極品天賦+魔神秘法，這原本是很強。
然而那是對一般人，不是妖孽。
達西聽到了也不生氣，吃飯的時候，抽空迴應了一句：“嗯，那秘法確實很厲害。可等你學成了，我在進步”
就是這輕飄飄的迴應，聽着伊莎貝爾小臉湊成一團，轉臉就展示了小惡龍的咆哮一面：“啊我咬死你！達西笨蛋！”
兩個小傢伙又開始了日常拌嘴。
季尋看着這和諧一幕，粲然輕笑。
季尋師徒三人吃飯飯，卡特琳娜這纔開完會。
季尋陪着她吃了早飯，聊起了會議的內容。
“西蒙公爵那邊已經招募了將近五十萬軍隊，加上一些僱傭兵和奴隸，號稱百萬看樣子是打算包圍我們。”
“前幾天那九階綠龍來了一趟，追蹤小隊已經去了，應該赤脊山脈西北方向的某個山洞裡.”
“還有就是情報人員發現有幾股神秘力量在戰場附近遊走，參謀部懷疑是南大路的其他領主。當然，安德烈元帥那邊可能也派人來了”
“.”
和預想的差不多，都是最近戰事的情報。
卡特琳娜的安排已經足夠周到，季尋除了偶爾插一兩句話，並沒有發表多少看法。
如今盟軍被圍困的局面，除了之前奧蘭王庭透露的消息，未必沒有鳶尾花的暗中默許。
倒不是想坑盟友，而是盟軍一旦打不過主動求援，鳶尾花那邊就能掌握聯盟的主動權。
而且，鳶尾花也需要看到盟軍與南大陸其他貴族徹底決裂的態度。
畢竟從始至終，聯盟軍和鳶尾花軍團的合作都不是唯一選擇，南大陸有太多領主來舊大陸發展，綜合比鳶尾花不差的，就有好幾位。
比如這西蒙公爵府。
只有盟軍徹底解決西蒙公爵府，他們的盟約纔夠牢固。
真要殺了西蒙公爵，得罪的是大片南大陸的貴族階層。
那樣的盟軍，幾乎就只有和鳶尾花合作一條路了。
再則那位安德烈元帥未必沒有坐山觀虎鬥，看看季尋和盟軍底牌的意思。
幫忙是肯定會幫忙，但雪中送炭，纔會體現盟友的價值。
兩人的談話並沒有避開兩個小傢伙。
這些頂級層面的權謀博弈對達西的修行大有益處，對伊莎貝爾同樣如此，她未來成爲強者也是必然會經歷這的。
諸多情報中，飽含了各種複雜的權謀勾心鬥角和爾虞我詐。
季尋和卡特琳娜原本沒必要說這麼消息，現在這樣聊，其實也是有意做了一些引導。
蘑菇頭達西聽得很認真，一直處在一種“走神”的思考狀態中。
而伊莎貝爾顯然聽不太懂了，偶爾聽到季尋兩人說自家的不好，她還有點小幽怨。
吃飯完，卡特琳娜領着季尋師徒三人繼續逛機械城。
原本今天的安排是讓兩個小傢伙體驗一下月神夢境，開拓一下眼界的。
然而，說來也巧。
毫無預兆的瞬間，機械城裡的警報聲響起了。
“敵襲！敵襲！”
“所有人準備戰鬥，敵人主力軍團開始進攻了！”
“.”
偌大的機械城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到處都能看到匆匆進入戰鬥狀態的軍士，機械師們也進入戰甲，隨時準備出擊。
某個機械艙室裡，卡特琳娜正在給兩個小傢伙介紹泰坦戰甲，突然響起的警報聲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不過相比機械城裡其他人的緊張戰備，季尋和卡特琳娜兩人就顯得很淡定了。
對視了一眼，卡特琳娜彷彿感知到了什麼，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那頭綠龍也來了”
月光所照，都是她的感知範圍。
這就是月皇后的能力。
季尋眸子一轉，並不意外：“看來是感知到了危險了。”
在他目前的眼裡，這世界可沒那麼多巧合。
自己剛來，西蒙公爵那邊就發起了總攻，肯定是有原因的。
可能是那頭綠龍的危機感，又或者某些預言家、占卜傢什麼的神秘系職業者，遇見了戰爭的局勢正在朝着不好的方向。
總之，敵人也知道必須要儘快解決問題。
兩人對視了一眼，季尋又說了一句：“那我出去看看。你那邊準備執行預定屠龍計劃把。”
“嗯。”
卡特琳娜點點頭，看着季尋說了一句，“要我出手嗎？”
“應該不用。”
季尋搖搖頭，“有泰坦戰甲配合就好。你的能力能不暴露，就不暴露。”
“嗯。”
卡特琳娜也知道，樹大招風，她這個盟軍總司令越低調越好。
看着兩人輕描淡寫地說出了“屠龍”二字。
一旁蘑菇頭達西雖然驚訝，可表情上更多的是思索；
而伊莎貝爾就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可是西蒙公爵府背後的那位綠龍大人可是九階純血巨龍啊！
只有龍裔才知道純血巨龍的恐怖之處，哪怕是回想昨日感知到的那恐怖的殘存龍威，她心中都覺得隱隱心悸。
自己的老師這次原來是來屠龍的？
少女的心中騰起了無盡震驚，同時也是強烈的複雜。
自己這個便宜老師真有那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