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八、、九尾狐的恩宠
山中无岁月,一梦已千年。叀頙殩晓
乔麦在小木屋里的生活真所谓优哉游哉,乐不思蜀。
夏天果然很会照顾人,不仅熟悉孕期护理,而且是个烹调高手,性格更是好得没得说。
每天精心细致地照顾她的身体,安抚她的胃,更加会变着法子逗她开心。
夏老头这一次终于不再财迷,斥“巨资”将小木屋重新修正了一番,不仅原来的平板床换成了柔软的席梦思,木地板也铺了一层柔软的地毯,甚至还奢侈地装了空调。
而且,她是那么讶异地发现,几乎是一夜之间,小木屋后面忽然多了一个小型游乐场出来,滑滑梯、跷跷板、旋转木马……各种游乐设施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她最爱的摩天轮。
更夸张的是,她以前经常喜欢散步的那条小路旁更是忽然冒出来很多躺椅啊,秋千啊,摇床啊之类的神奇东东。
仿佛一夜之间,整座山变成了一个神奇的童话世界,而他们的小木屋,就在这世界的中央。
乔麦很是惊奇,也很是兴奋,每天就拉着夏天一起这儿玩玩,那里转转,累了就在躺椅上睡一会,兴致来了就在秋千上荡一会,再不然就去游乐场疯玩,一个人坐在摩天轮上,对着山谷大叫大笑,旋转一圈又一圈……
话说,她乔麦的童年一片黑暗,可从来不曾玩过这么奢侈的东东,从记事起就每天带着乔凉,初中就出来四处打零工,这可是平生第一次这么悠闲,而且那么巧,刚好住在游乐场隔壁啊哈哈!
可是,为毛以前来过小木屋很多次都木有发现捏?她很是疑惑来着,可是夏天告诉她,这真的很早就有了。
好吧,也许怀孕之后,记忆真的退化了。
每天上午,乔麦都赖在床上睡懒觉,夏天煲好香喷喷的汤,做好可口的饭菜恭敬地等她醒来。
乔麦还没起床,夏正勋已经从山下锻炼回来,带回各种各样的乔麦爱吃的零食和孕妇必须的营养品,说是要为未来的小曾孙补充营养。
唉,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神仙不换!
乔麦强迫自己不去问山下的一切,夏正勋也再不曾提过那只妖孽的名字。
她从来就不是贪心的人,就贪了一次,落得如此狼狈,坚决不允许自己重蹈覆辙。
他已经忘了她吧,肯定是。
可是,她发现自己很没出息地,几乎每晚都梦见他。
梦见他那么温柔地拥她入怀,轻轻地亲吻自己的脸颊,轻轻帮她脱掉衣服,轻轻将她抱进浴室,轻轻揉搓她的头发,轻轻抚摸她的肌肤……
她依然会忍不住将他扑倒,在他身上尽情疯狂,尽情宣泄内心的委屈和身体的欲望……
他会温柔地吻去她的泪痕,温柔地拥她如眠,也温柔地疯狂地给她极致的幸福和甜蜜……
每天晚上,激情燃烧之后,乔麦都想要睁开眼睛将他看清楚,把他紧紧抱住,她多么希望这不只是一场梦,多希望第二天醒来,睁开眼睛,能看到他温柔的笑容。
可是,她发现自己那么困,那么累,根本就力不从心,第二天醒来,总是在中午之后,而每一天睁开眼睛,身边都空空荡荡,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夏天,你昨晚看到有人来过吗?”她有时候会忍不住问。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夏天总是轻描淡写地回答。
“怎么了?少奶奶,您是不是又做惷梦了?”她有时候会一脸坏笑地追问。
“去,你才做惷梦呢!”乔麦就会没好气地翻了她一眼,“不行,今天晚上你跟我睡。”
“不行啊少奶奶,我晚上睡觉不老实,怕踢到了宝宝。”夏天吓得连连摇头。
“没关系,宝宝很结实,才没有那么弱不禁风。你晚上跟我睡,就这么定了,不许反抗。”乔麦恩威并施。
“真的不行啊少奶奶,我担心你半夜三更兽性大发,人家处.女来着。”夏天就会吓得小脸都变了颜色,依然负隅顽抗。
乔麦每一次都内牛满面地败下阵来。
话说,她是有多欲求不满呢?难道脸上写着禽兽二字吗?为毛连菇凉见了都退避三舍捏?
花痴乔脆弱的小心脏受到了严重摧残,终于还是木办法直接把那丫头押上床,终于还是要独自面对那只夜夜来袭的妖孽。
终于,还是闭上眼睛,默默接受了这个没出息、没节操、兽欲旺盛、邪恶无耻的乔小麦。
日子就这样云里雾里地过着,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还有美女天天尽心伺候,还有妖孽夜夜共赴芸雨,真的很像豪门少奶奶呢。
她对夏老头多少有点愧疚,可怜的老头好不容易存点钱,这下可给她祸害光了。
“放心,我大孙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每一次乔麦不好意思的时候,他就会哈哈大笑。
“也对哈,老公养老婆天经地义。”她就瞬间理直气壮起来。
“哈哈,这就对了,都是一家人,千万别客气。”夏正勋笑得像只狐狸。
“……”乔麦默默无语。
拜托,您大孙子到底在哪条地沟里趴着呢?是人是妖,好歹露条尾巴给人看看吧!
就算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也得让我知道他是鸡是狗才行啊!
她有时候会忍不住想,噢买糕的,这小老爷该不会真的是只老狐狸吧?
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狐仙就住在树屋里,手一挥,一眨眼功夫房子神马的就建起来了。
莫非,夏天也是只小白狐,而这老狐狸的孙子是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狐仙?现在正在树洞里修炼?
不是吧?很像哦!
她有时候会忍不住偷看夏天洗澡,突然从背后袭击她的屁股,或者猛然掀起她的衣服,看会不会有狐狸尾巴忽然冒出来。
“少奶奶,你好色哦!”夏天的小脸就会羞得通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望着她,像极了一只妩媚的受了惊吓的小狐狸。
乔麦就会忍不住心惊肉跳。
该不会,该不会,自己每天晚上梦见的那只妖孽,他,他,他真的是只九尾狐吧?白天在树洞里修炼,晚上就出来与她彻夜缠绵,还用迷魂大法模糊了她的梦境,混淆了她的视听???
你家少爷一定是只狐狸,你也是,夏老头也是。
有时候,在夏天叫她少***时候,她会恶狠狠地翻着眼皮抱怨。
“……”夏天就默默望天。
话说,能宠女人宠到这种份上,她个人也觉得少爷坚决不是凡人。
夏老头更是很积极地为宝宝取了一大堆名字,每一个都姓夏,俨然真是他的曾孙子一般。
乔麦于是更加愧疚,她决定等宝宝出生后,一满月就出去打工,她不会白白受人恩惠,更何况一个孤寡老人。
她决定从今以后和他相依为命,她相信自己能养活他和宝宝。17652232
一家三口,祖孙三代,其乐融融,哈哈,想想就很美好的说。
话说,如果老头的大孙子真的存在,那索性真嫁给他算了,宝宝也算有个爸爸,有个完整的家,那就更加美好了哈!
“喂,老头,你孙子到底猴年马月才能回来?这宝宝都快出生了,我还没穿过婚纱呢!”
乔麦慵懒地坐在摇椅上翻杂志,看到穿婚纱的模特,于是一脸不满地向夏正勋抗议。
彼时夏正勋正在悠闲地打太极,听到抱怨,头也不回地说,“你要是想见他,随时都可以啊,我大孙子可是每天望眼欲穿地等着呢。”
“喂,你说真的假的啊!那让他来啊,速度让他来娶我!”乔麦立刻张牙舞爪地从房间里跳了出来。
“喂,丫头,你小心点!当心摔坏了我的小曾孙!夏天快过来,扶少奶奶回屋,老老实实地躺着。”夏正勋胆战心惊地望着她活蹦乱跳的样子。
“没劲!就知道你又忽悠我!”乔麦失望地翻翻眼皮。
“这么说,你是真的想穿婚纱了?那还不容易吗?明天就让我孙子给你送来。”夏正勋停下来,望着她气鼓鼓的小样,眼角心底一片温柔。 ωwш. Tтkan. ¢o
“切,整得跟真的一样。那好吧,我还要他八抬大轿来接我!明天就来,过期不候!”乔麦愈发生气,气鼓鼓地说完,捧着小肚子回屋去了。1c49q。
“八台大轿而已,你要求也太低了点哈!”夏正勋哈哈大笑。
乔麦头重脚轻。
“那行,那就再档次高点。我要,我要……哎夏天,帮我想想,人家豪门少奶奶结婚都是什么排场?”乔麦翻着眼皮想了半天,毅然决定求助亲友团。
“至少也得有艘豪华游轮,或者有架直升飞机之类的吧。”夏天轻描淡写地说。
“哇喔,夏天你太强大了,我怎么就木想到呢!那就这么定了,豪华游轮外加直升飞机!”乔麦豪迈地说完,再一次捧着小肚子进屋去了。
‘好啊,那就明天!丫头,你可要说话算话,不许到时候又耍赖反悔。”夏正勋哈哈大笑。
“放心吧老头,君子一言八马难追。我盼这一天可整整盼了十九年了。”乔麦转过身来,笑靥如花。
“不管我孙子长什么样子,不管他是谁,你都铁了心要嫁给他吗?丫头,婚姻可不是儿戏,想清楚了再说。”夏正勋笑得像只老狐狸。
“你真啰嗦,我都说了绝不反悔。明天哦,记住了,过期不候。不管你大孙子再美若天仙,我也只等他最后一天。”乔麦气呼呼地翻了他一眼,然后雄纠纠气昂昂地捧着小肚子回屋碎大觉去鸟。
“丫头,这可是你说的。过了今晚,再想反悔可就没机会了啊,哈哈!”夏正勋哈哈大笑。中在月年乐。
“豪华游轮,直升飞机,只要你孙子真有这两样东东,我坚决不会反悔啊,哈哈!”乔麦学着他的口吻,恶狠狠地干笑了两声,然后就躺在床上没了声音。
“爷爷,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夏天小声问。
“怎么会?飞机游轮家里现成的,八台大轿到哪里去找?那小子感谢你还来不及。”夏正勋眉开眼笑。
“幸亏我没说UFo,这个家里真没有。”夏天拍拍胸口。
“放心吧,只要麦子开口,没有也得有,必须有。那小子就算跑到外太空,也会把它找回来。”夏正勋笑着拍拍夏天的肩膀。
“任务交给你了,快去通风报信吧,我什么都没看见啊,哈哈!”
“爷爷对不起,我……”夏天顿时脊背发冷。
“丫头,你知道违抗命令是什么后果吗?我让你保护好少奶奶,你倒好,每天引狼入室不说,还为他站岗放哨?”夏正勋收住了笑容。
“可是,他不是狼啊,他那么爱少奶奶,说实话,我也不理解您为什么要把少奶奶藏起来?您明知道少爷都快要急疯了。”夏天小声抗议。
“丫头,你胆量见长啊,现在竟敢代表那小子来讨伐我了?”夏正勋挑眉。
“对不起爷爷,夏天不敢。我只是太心疼少爷。”夏天连忙低下了头。
“你以为我不心疼吗?可是麦子有心结,必须要让她冷静下来,慢慢看清自己的心。不然她一看到那小子,肯定立刻就逃走。”夏正勋叹了口气。
所以,那小子才宁愿每天远远地看着,只在她睡着的时候才敢靠近。心疼她小时候没有幸福的童年,甚至不惜买下整座山,修建那么弱智的游乐园……
唉,但愿丫头能体会他的良苦用心,明天见到他能不要太激动。
“唉,少爷是不是变化忒大了点?以前那么多女人,我以为他一辈子也不会被一个女人拴住,做梦也没想到,他居然也是一颗那么痴情的种子。”夏天也悠悠地叹了口气。
话说如果知道三少要结婚,该有多少女人心碎又有多少女人流泪啊?
可是偏偏就有那么一个,被爷爷百般纵容,被少爷精心呵护的女人,她却身在福中不知福,丝毫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