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悦这一年来也不是没有人明里暗里给她说媒,不过她心里清楚之所以有人看得上她这个离婚带孩子的女人,不过是看上了她身后的顾氏集团,面前的何总恐怕也不例外。
“难道何总的儿子也在这里?”
“那倒不是。”
“抱歉,何总,看到一个熟人我去打声招呼。”
陆子悦点了点头示意,然后转身离开。
“鲜少应酬的陆总,怎么舍得出来让我们看看了?”申俊豪与陆子悦碰了下杯子,打趣道。
陆子悦笑容浅淡,“应酬总是难免的。”
申俊豪看着陆子悦穿的衣服,不赞成的道:“你今天穿的这一身衣服可真有点浪费你的好身材了。”
“今天我是受邀嘉宾,可不是陪酒女伴,穿这样我觉得正合适。”陆子悦没有觉得她穿的有什么不对。
陆子悦抿了口香槟,抬眸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目光紧锁住那个背影,眉心蹙起,问道:“顾佑宸回国了吗?”
“我怎么不知道?”申俊豪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这么问,“没听说他回国了呀。”
“可是我看到他了。”
陆子悦随手将手中的酒杯往申俊豪手中一塞,然后快步寻着那个背影过去,可是当她跑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陆子悦站在原地看了圈周围,再也没有看到方才那抹熟悉的身影。
申俊豪追过来问:“你不会真的看到他了吧?”
“我不确定是不是他。”
“肯定是你看错了,他要是回国了,我怎么可能没有得到消息。”申俊豪拍了拍陆子悦的肩膀道,“看来你还是没有忘情啊。”
陆子悦烦躁的推开申俊豪的手,视线在宴会上游走着。
不会真的是她看错了吧?
“陆总,我敬你一杯。”过来一个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拿起一杯红酒就往陆子悦手里塞,然后跟她敬酒。
陆子悦不怎么想要喝酒,可是却不得不喝酒,客气的寒暄喝点酒必不可免。
“陆总,听说顾氏集团买了下a市最贵的一块地皮,看来陆总又是要大赚一笔了。”
陆子悦笑笑,“这是公司的方向和规划,我赚不赚钱是其次。”
“陆总,来,我再敬你一杯。”说着又往陆子悦的杯子里倒了慢慢一杯,举杯示意,喝了一大口。
陆子悦看着这红酒,硬着头皮喝了口。
“陆总。”何总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朝着陆子悦双手递出一张名片,道,“这是小儿的名片,陆总请收下。”
陆子悦微眯起眼看着名片,嘴角微扬起,“原来何总的儿子子承父业啊。”
“我们家的事业不让他接手,还能在找谁,所以让他在公司锻炼锻炼,从最基层开始。”何总笑呵呵的道。
“我收下了。”陆子悦接过名片往西装口袋里一放。
这么简单的画面,就被有心人拍了下来。
“来,陆总,喝一杯。”何总跟陆子悦碰了碰杯子。
陆子悦酒量不好,实在不愿意再喝酒了,可是不能不给面子,她嘴角扯动着不自然的笑了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接下里,是不是的有人跟她打招呼寒暄,顺带着喝杯酒。
宴会还没有结束,她已经快醉了。
“陆总,我方才好像是见着顾少,你难道不知道他来了吗?”有一人开口对着陆子悦道。
“你说真的?”
陆子悦蹙眉,看向身处的富丽堂皇的大厅,目光在每一个在场的宾客身上游走。
眼前就是商业上的成功人士推杯换盏,聊着资本主义市场的那点事儿,身边或有或无的挽着一个穿着华服盛装出席的女伴,脸上带着娇柔的笑容。
陆子悦头开始犯晕,她想如果他真的出现了,他不想要见到她,那么他们恐怕是不会碰面了。
“抱歉。”陆子悦放下酒杯,抚了抚额头往大厅的门口走去。
她喝多了酒有点难受,想要去洗手间清醒一下。
推开大厅的门,一股凉风袭来,让她混沌的大脑稍微清醒了点。她微微闭了下眼睛,沿着走廊往洗手间走去,走廊两边的房间都紧闭着,走廊相较于大厅内的喧闹便清静了许多。
陆子悦头晕的摇摇头,撑着墙壁往前走着,忽然间一股强健的力道将她往房间里一扯,眼前立即变得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起,心慌的想要出声大喊。
面前的人却忽然倾压下来他炙热滚烫的唇,像是带着一股莫名的狠劲,如骤然而来狂卷风香噬着她。
陆子悦心跳得厉害,睁着的想要逃离,可是跟前的人却按住了她的身躯,大掌从她衬衣底下探入,抚摸。
她心底升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恐惧感,就在她挣脱不得快要绝望的时候,她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一种她莫名熟悉的香气,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这是顾佑宸身上才有的味道!
知道面前的人就是顾佑宸,她心里更加的气恼,愤怒的目光在黑暗中瞪视着他,手却从抵抗挣扎变成了主动挽住了他的颈脖,主动回吻。
安静黑暗的房间内,只能听到彼此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还有身体想碰,衣服间的摩擦声。
顾佑宸越吻越深,感觉到怀里的人慢慢的瘫软下来,他的气息完全包裹着她,他的手在她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游走,她在他怀里微微颤栗。
他将她推到墙壁之上,唇慢慢往下啃咬着她的颈脖,她喘着粗气,无力的靠着他。他忽然用力吮吸了下,在她白皙柔滑的脖子上印上一个紫红的吻痕,像是他在她身上做的一个印记。
他扯掉了领口的领结随手扔在地上,扯开她的衣领亲吻着她的锁骨。
陆子悦仰着头背后紧贴着墙壁,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仿佛身体里有一股电流穿过,浑身颤抖不已。
顾佑宸双手抚住了她的脸,低头又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唇舌交缠,她嘴里带着丝丝的酒味,哪怕如此他也舍不得松开她,而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困难,有点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