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起飞后,陆子悦疯了。
空姐不过是帮着她照顾了下阳阳,可是她找阳阳的时候却发现阳阳不见了。
在飞机上的时候,她真的恨不得跳下飞机去找阳阳,她坐立不安,心一直处于惶恐和担忧当中。
身旁的乐乐看着她脸色苍白,惴惴不安的样子,也跟着着急的大哭了起来。
陆子悦顾忌到乐乐的心情强忍着不安的情绪,可是她的心每时每刻都受着煎熬。
她坐在飞机上不停的深呼吸,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认真的分析这件事情。
她能想到的可能就是顾荣明派人抢走了她的孩子,如果不是顾荣明,那么她只能想到人贩子这种可能了。
所以陆子悦到了目的地新加坡之后,就想方设法的联系顾老爷子,联系国内的航空公司帮她查乐乐的行踪。
直到听到陆子悦在电话那头大哭了起来,顾荣明才开了口说:“阳阳在这里。”
陆子悦听到这句话,喉咙口像是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半响后,她又哭又笑。
她一直害怕阳阳是被坏人给抱走了,现在终于亲耳从顾荣明的嘴里听到阳阳没事儿在顾家,她一直悬着的心算是落了地。
但是,她还是不能原谅顾荣明用这种方式将阳阳给抱走,她心里对顾荣明有了怨恨。
“我想要听阳阳的声音。”陆子悦哽咽着道。
“陆子悦你该知道分寸!”
顾荣明冷漠拒绝。
“阳阳是我的儿子,你不考虑我一个做母亲的心情,一声不吭派人抱走了我的儿子,顾老爷子你这样的行为很让人厌恶。”陆子悦毫不掩饰此刻自己悲痛和仇怨。
顾荣明已经得到了他的目的,哪里会在意陆子悦说的话。
“陆子悦如果你还想要见到阳阳,就别回国。哪怕你回国了,你也见不到阳阳。”顾荣明威胁陆子悦。
陆子悦心猛地一颤,她哪里能忍受儿子不在身旁的痛苦。可是她听得出来顾荣明是铁了心不会把阳阳还给她了,她如果不听歌顾荣明的话,恐怕是见阳阳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你真的会让我见阳阳吗?”
“时候到了,我自然会让你见。”顾荣明声音很冷,带着一丝的不耐烦。
楼上,卧室内,蒋程程坐在床边手轻轻的拍着睡着的阳阳。
听到动静,转头一看见是顾佑宸进来了,她站起身。
“妈。”
蒋程程拉了拉披在肩上的围巾,低眉看了眼阳阳,说:“一直在哭闹,也不吃饭,就要妈妈,现在算是睡着了,怕他醒来会哭所以陪着。”
“妈,辛苦你了。”
顾佑宸走到床边看着阳阳布着泪痕的小脸,抬手轻抚了他嫩滑的面颊,一直紧绷着的面容才有了一丝的舒展,嘴角轻缓的扬起。
蒋程程心里有着担忧,开口问:“陆子悦去哪里了?”
“她无论在哪里,我都会把她抓回来。”
顾佑宸从未想过放弃陆子悦,他永远都不会放开握着她的手。哪怕她跟他闹,哪怕他从此恨上他,他也会把她给追回来。
蒋程程低叹了口气,“你爸这些日子是昏了头了。”
“妈,很晚了,你去休息吧,阳阳这边有我。”
“恩,你也早点休息。”
蒋程程叮嘱了一句就走出了卧室,走出卧室站在楼梯口的时候,她就听到了顾荣明坐在楼下打电话,她隐隐听到阳阳的名字,她认不出蹙起了眉头。
暗夜酒吧街,江明岚心情不佳随意走进了一家酒吧,碰巧她惊得酒吧恰好是曾经陆子悦进的那一家。
江明岚在喧闹的酒吧大厅坐下,大喊了一声,“服务员,给我上酒来!”
周边都充斥着劲爆而尖锐的音乐,舞池中的人都互相都紧贴着面扭动着。
没有人听到江明岚的呼喊,她气随便抓过桌上的酒就喝了起来。
“小姐,这是我的酒。”边上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江明岚。
江明岚心情糟透了,她只想要喝酒发泄,她从包里掏出一叠钱扔在桌上,说:“随便叫,我请客。”
此时舞池中央一个xing感妖娆舞动着的人,目光锁住了因为郁闷低头不停喝酒的江明岚。
江明岚今天就是出来买醉的,为她莫名逝去的第一次。
那人拿了钱兴奋的喊了一大堆酒放在坐上,“小姐,你真大方,我们交个朋友吧。”
江明岚眯着眼看向他,这才看清了他肥头大耳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抽动了下自嘴角笑笑,低头不理会继续喝酒。
一杯就着一杯,到最后,江明岚干脆就抱起酒瓶子直接干。
肥头大耳的男人看到她这架势也是吓着了,不自觉的香咽了下口水,“小姐,酒可不是这么喝的。”
江明岚笑了笑,不说话,继续喝。
一束血红色的光打正在在舞池中央随着音乐紧贴着女人激烈扭动着xing感窄臀的男人,他白色的衬衣只有剩下最后几颗纽扣是系着的,露出精壮古铜色胸膛,他xing感的动作一点都没有让台下观看的人觉得娘炮,反而觉得他man爆了,为他疯狂,为他尖叫。
贴着他热舞的女人脱下身上的白布,就剩下了一件xing感的黑色的bra,将白布往台下一扔,男人的手随之覆在她的胸口继续舞动着,他这个看似耍流氓的动作丝毫不色情,只是台下同为男人的观众恨不得代替他的手。
音乐转换,劲爆而激烈,男人将女人轻轻推下台,独自舞动,顿时吸引了底下人的目光。
江明岚觉得音乐特别的吵,听到不停的有人在耳边尖叫,她觉得烦躁头疼,昂头看这些人到底在尖叫什么。
一抬眸就看到了台上的男人正在做一个惹火的动作,他抚摸着的自己的胸膛xing一点点的往下,然后对着衬衣一扯,对视上江明岚的目光,挥手甩出了手中的衬衣,衬衣飞了出去。
几秒后,江明岚的眼前一黑,衬衣盖在她的头上,她隐隐闻到了衬衣上男人留下的汗味,味道并不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