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她的第一个主人

这是一片未开发的处zi之地。

一旦进了去,就是她的第一个主人,这羊脂玉体就是彻底属于了他……

也不过是一个男人,这被撩拨起来的玉望,轰得一下就焚烧起来……箭在弦上,不可以再延迟了,他实在是,很难,再控制自己……

“春依,我…我…不能要你…”

“为什么?”眸子里全是愤怒,她都这么主动了,他居然还拒绝她!

她真的是一厢情愿吗?

“因为…我不配…”男人低垂着眼眸,他说的是实话。

“这是你用来搪塞我的理由!”透着火,她已经如此主动了,乔芷杭居然连往上前进的勇气都没有,这如何不让她伤心。

她并不知道男人女人“做”是什么概念,以前听说过,也在电视上隐隐约约探得过大概,可是究竟细致到什么程度……她不知晓。

说到底,她还是一个未禁事的少女,乔芷杭怎可忍心伤她?

男人抱住了她,不敢再在她身上游离半分,想让自己身体里这团火灭下去,可是怀里的女孩却挣扎的厉害,拿着胸前不停的磨蹭他,像一个要决斗的小兽。

“春依,够了!”乔芷杭终于忍不住,吼了她一声,他以为她见他这般模样,应该就会就此罢休。

小兽冷笑了一声,仰着脸,挑衅般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乔芷杭你就是一个孬种,你根本不敢碰我!”

她在骂他,这是何等的耻辱,乔芷杭怎会不敢上女人,先前他想玩哪个女人,不是手到擒来,怎会怕这么一个小丫头!

叹了口气,他实在忍无可忍……shou性大发,把少女推了去沙发上——她真的还未经人道!

根本无需卸掉所有衣物,只要把她裤子撕烂,露出一角,已经可以了。

特么的亢奋,他用很凶狠的方式塞过去——

“会痛一下的!”提醒了她,但是身下却如同要她命般,一下一下,冲击着那层薄膜……

“痛…痛…”可人儿死死抓住乔芷杭的手腕,她这才发现她意识错了,原来“做”居然是这样,男人那玩意简直就是一把尖刀,一把上了发条的尖刀,不撞破她那层守护,誓不罢休!

他,终于,进来了……

肆无忌惮,横冲直撞,这是通径,这是解药,这是把他从迷茫沼泽里拯救出来的唯一方式,他必须大力大力的造她!

身下的女孩头发散乱,她已经完全失了魂。方才那股刺裂痛感,让她浑身没了触感,只知道身上的男人在疯狂的啃噬着她,可是她自己却毫无知觉。

她,吓,傻,了。

浅色的裤子上,染就着一摊数点猩红,这是她的血!

连耳膜都在发出“呜呜”的模糊声,她这是…是…没了第一次了吗?

完了事。

“春依…春依…”身上的男人唤着她,他也发现她被吓住了。

不答他,两眼瞪的铜铃大。

“春依,对不起”男人似乎有些手足无措,把头埋去了她的胸前,他真的不想伤她,可还是要了她……

可人儿却伸出手,缓缓盖在他脑后,仿佛一个母亲在安慰着一个小孩。

“没关系,这是我自愿的。”

“对不起……”还在重复,可人儿却咬了他肩头一口。

咬得很狠,都渗出了丝丝血迹。

“乔芷杭,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打算不要我吗?”

“不是,只是我现在这个处境……”乔芷杭的眉头又紧蹙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和春依说。

为何刚才要要她,这不会害死这个姑娘吧!

“我不管,反正我要和你在一起,我有手有脚,我不会给你添麻烦!”凝视着他,她就是有这个底气。

十岁从收养她的家里逃出来,端盘洗碗,跪地讨活,什么脏活没做过,什么贱渣没见过,她活到了现在,何来没有底气?

“我现在不是你想象中的富家公子,我其实什么都没有。”

“那又怎样,你有我呀。”说完,便拿起乔芷杭的手摁去了胸前,“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男人有些动容,他何德何能,竟然可以被一女人这样放在心中!

往日里,那些真金白银砸去的妖艳货,哪个跟他说过这番话,要做的时候,跟进商场购物一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肉,过程是无比快乐,可是快乐过后,总是空虚的要命。

所以才会染上毒品,空虚寂寞时,就拿它来填充。

哪像现在,搂住的是他自己的女人,这副身子骨都是属于他的——乔芷杭突然间就明白了苏奕舫为何这般喜欢江宛馨,那是他一手养大的女人,一招一式都是他亲自tiao教出来,如何舍得放手?

有些怅然,身下的可人儿却紧紧搂住他,担心他离她而去。

怎会?

月色朦胧的厉害,这是春依第一次躺在男人身边入睡,双腿缠绕着他,睡的死沉,俩人都睡的死沉,不知明日深浅,也不想去知。

窗外,忽然间就下了起雨,愈下愈大,一点收敛都没有,惊不醒屋内的俩人,却让愁的人愈发愁的厉害……

那头,江宛馨快把眉头拧烂了。

百日里把自己忙的跟陀螺似得,想着都这么累了,晚上应该不会有精力再去多谢。

可是她依然睡不下去,眼睛直直的望着窗外,胸口堵得厉害。

她想他了……

一旦真的要离婚,反倒把之前种种往事都翻了个遍,她爱他怨他粘他,无论她怎么对他,他却一直把她当成心头肉,一丝一毫都照顾周全,生怕她受半点委屈。

是她自己步步紧逼,硬要把他逼去这条死路,逼着他去做决定,他又不是圣人,血肉之躯而已,怎可这样来被她折磨。

头痛的难以忍受,她怎么也会太阳穴旁刺痛,这是被他传染了吗?

原来竟是这般痛,他如何可以忍受这么年痛处?真是难为他了,难怪他总说会被她气死,这样痛下去,真的不如死了去。

窗外的雨下着下着,变成了雷雨交加,她怕的厉害,把头埋进被子里……

一个大响雷闪了过来,江宛馨发出了一凄厉痛楚的哭声,仿佛穿过了这片楼区,惊得那头的苏奕舫醒了过来。

“宝贝,哥哥在。”男人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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