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云还真是被乔裕国调~教的愈发有女人的味道了。
两腿分开绑了去床两边,手腕拿着丝带缠绕,要她唤他,唤一次不够,要声声唤,换她想要……一开始怎好意思,这良家出来的女子又不比风花场的女人,怎会放的开?
乔裕国却不管,他要玩,这是他的屋他的女人,爱怎么玩那是他的本分。
取来碗水,泡着些紫透了葡萄,吃几颗,玩几颗,对着她岔开之处,便投过去,
一连三个,都中了花心。
乐的喜滋滋,灌了半肚子明黄的液体,又递了一杯,走去床前,嘴对嘴喂她喝了。
她还床上等他,兴不可遏。
他并不肯深入,只是来回摇晃。
她急了起来,又不是少女,这样撩拨的厉害,心里泛着痒,难受,又燥热的慌。
只得仰身迎播,口中不住地唤:
“少爷,快些进去吧,急坏了我,你故意这样来折磨我!……“
乔裕国嘴角勾出一丝邪魅之笑,他就是要见她迫不及待的模样。
“宝贝儿,你知道我的好处了?“
这便一上手,三四百回,没棱露脑。
只见绣云双目瞑息,微有声嘶。
床上刚撒过去的葡萄,滚滚绿珠,二人一翻意动,覆压挤提,温作秘腻甜汁,不可收拾……
绣云无力的手又抓紧了他。酥软了一阵又一阵。
太恐怖了,感觉好似坠落在何处无底深潭?他强大而且粗暴,又不知使了什么方法,她无法不扭动着来逃避,咬着牙,唉,今夜怎么熬得过去?
手脚都绑了去,唯有那处是明目张胆的候着他,他要她爽就爽,他要停就得停。
原来男人还可以这样来玩女人,真是头回见。
谁叫她也是头回上男人的床。
受不了了,她只好哀求道。
“少爷,你……饶了我吧……”
乔裕国却脸色岑冷,口气凶狠,如同撕了一张脸皮,换成了一张魔鬼的脸,命令她:
“看看我!”
身下的绣云竟连把眼睛张开一线的气力也没有了,他来了兴奋,捏着她的下巴,迫视着她的脸和反应:
“你心里头有没有别的男人?”
她气如游丝含糊地道:
“没有”
乔裕国满意的一笑,他就是想知道这个答案。
明知她有可能是在蒙他,可是他就是想听这哄他开心的答案。
“那如今你是谁的女人?”
绣云被这句话弄得痉挛了,心里忽而一阵针扎般剧痛……她想起了那人,那夜在柴火屋她握着他的手摁去那处,她想去做他的女人,他却不敢要她,逼得她把心掐死了去。
她要他苏国志的女人,可是为何苏国志就是没胆要她。
慌乱中伸手抓紧身上男人的手,痴缠着他。思绪飞至前生,她还有谁呢?她此刻只不过有只他,眼前推一可托付的人。
她急速地叹喘,想把话题给引开。
“少爷,我是你的女人!你不要不理我,你要再入一点!呀——”
男人真是大力了起来,一下一下,气力大到要把她给生剥了……
再来,她舌尖冰冷,星眸恢闪地瘫倒了。
乏力如死。
这一晚太长了。
一线曙光,映射在筋疲力尽的人身上。
天空微微翻出白肚皮,绣云才苏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惊而起,恍然间发现竟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一个非比寻常的地方。有个男人躺在身边,似乎是熟悉的,可是又不是心里头熟悉的那个人。
就这样过了一晚,可是这些日子那一晚不是这样过来的。
四下一看,啊,一塌胡涂的战场,好似在地毯上造过,在鸦片烟床上造过,倚在墙上造过,站着、坐着、躺着……都造过。
她十分羞耻。
茫然地摇首,在太阳底下,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如此银荡。还说过什么脸红的话没有?
她都不知该怎么办,一站起来,还带着麻痹的刺痛,双足一软,凡不成行。
床上男人却抓住她的手腕。
“绣云,你要去哪里”
竟然和昨夜进屋时问她那句话一模一样,她以为被他造完就会放了她,没想到他还是不准她离去。
“我只是去喝些水,不会离开这屋。”
“那就好,你别去寻苏国志,我怕他抢了你。”乔裕国开口是这话,把绣云心吓的一惊。
他都知道苏国志了?
绣云想到苏国志家被砸,莫非是乔裕国让人去使得坏?
来了脾性,把他的手甩开,朝着吧台走去,倒了大杯水,直直的灌下去,却呛得一顿狂咳,眼泪鼻涕一起咳了出去。
这才发现她真是哭了。
杯子从手中滑落,噼里啪啦落去地上,砸出一地的碎片,床上的男人惊坐了起来,跳下床,鞋也未床,就想知道她受伤未,哪晓得玻璃扎了去他脚板心,痛的“哎呀呀”一声。
绣云不敢哭了。
“少爷,你的脚没事吧?”
“绣云,你没事吧?”
原来他心里惦记记的是她,她却在这里痛哭着那个孬种。
好不沮丧。
扑了去他怀里,这个男人她不爱,但是极爱她,那又如何,像她阿妈那种女人不也是这样过了一辈子,和她阿妈比起来,她的运气不知道好去哪里了。
“好了好了,你没事就好。”乔裕国拍了拍她的后背,知道她的心意回了过来,也是惬意。
好歹也是知道如何哄女人,特别是这种贫贱人家出来的女孩,撒点钱,撒点米,很容易就哄了过去。
叫人给绣云家送了钱,又把她那病恹恹的爹送了去医院治病,她那一家子大大小小都安排了个小差事,绣云阿妈美到眼角都带喜,日日拜菩萨,说是绣云攀高枝了。
这样来撒钱养她和养她家,绣云再不乖,就真是扶不上墙了。
唯一就是名分这事暂时给不了,乔老爷还不知乔裕国在市区租了一公寓,乔老爷只晓得乔裕国花心的很,三天两头玩女人倒不稀奇,那个富家公子不上这样玩过来的,所以也没放心上。
若是知道他儿子居然对这女人动了真心思,怕是连着乔裕国的腿要打断了去吧。
乔裕国却另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