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然还有人会惦记庄家这块地,稀奇!稀奇!”江老爷来了兴致,酒杯也放了下来,拉着苏国志,“国志大侄子,快说来听听,是哪个来头的人物想要买庄家这块地。”
苏国志抿完杯中的酒,也把酒杯放了下来。
这才慢慢道来——
“一个公子,具体姓名我暂时不方便透露,出的价格也是合理,只因辈分太低,实在不够格和庄老爷开这个口,所以想让我找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可以去庄家那边探探口风。”
说完,苏国志就瞟了江老爷一眼……他知道江家现在缺钱。
又道。
“这个公子还跟我说了,这买地之事不是一己之力可以搞定的,这中间肯定得费得了几拨人力物力,打点之事肯定少不了。”
“对对对,这肯定得打点一些,要想探庄老爷的口风,得从他身边人下手,现在的人,不拿点好处,根本就撬不动他们的嘴巴!”江老爷赶紧接上话,眼神里却透着真切的玉望。
苏国志笑眯眯望着江老爷手上的动作,并不直视他,再点点头。
“江老爷,我知道你和庄老爷素有交情,想必这段时间庄老爷也是因为牌坊的事,找你找的勤,不知江老爷愿否做这个说客?”
江老爷故意犹豫了一下,其实在等苏国志接下来的话,苏国志假装不知情,故作眼巴巴的等着江老爷后半截的话。
“国志大侄子,这事难办啊,虽然我江家和庄家关系尚可,但是你也知道其实庄老爷是有些恼我,我也需要拐弯抹角去问旁人,哎呀,这样卖人情的事,就……”
苏国志这时才故意恍然大悟,“我懂我懂,这中间肯定都一一些烦琐之事,花银子肯定是必须的。”
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这是乔裕国之前给他的,苏国志把支票放在桌面上,慢慢推去江老爷眼前。
江老爷一看,眼珠一瞪,妈呀,这钱可不少,嘴角都忍不住划出一丝笑意。
“唔,诚意很不错嘛。”说着话,但是手却没有去碰那张支票,而是望着苏国志。
“这只是前头的钱,如果最后庄老爷顺利把地卖出去,还有一张同等数量的支票奉上!”苏国志慢条斯理的说着,江老爷真坐不住了,忙不迭的点头。
“既然这位公子这么有诚意,我就试试,但是若是不成功,这张支票?”
“这张支票就是江老爷的开口费而已,江家好歹也是g市名门贵族,江老爷肯跟庄老爷开口,这肯定是卖了极大的面子,既然口都开了,肯定要给钱,岂有收回之理?”
“说的极是,还是大侄子会想,这事就这么定了,我明日就去打听这事,等我答复就是。”江老爷又端起酒杯,苏国志赶紧拿起酒壶,亲自给江老爷斟上一杯酒,俩人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
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但是最终还是要看庄老爷那边的心思,苏国志也知道这其中厉害,所以今夜也不敢久待,酒杯里酒喝完,就起身告退,江老爷收了支票,自然也是欢喜,也不留苏国志。
哪知苏国志刚出了江府,正准备拦车回去,突然追出一人。
“国志哥哥,你的外套忘记拿了。”
出来之人是江莞青,她手上拿着苏国志的灰色外套。
苏国志已经有些头晕,含含糊糊的说道,“谢谢妹妹。”
“国志哥哥,你喝了好些酒,路上小心呀。”
“没事,没事。”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差点没摔地上,江莞青赶紧扶住他,一个不小心,苏国志碰到了她的胸前,吓得她浑身一颤,扶住苏国志的手又松了开,苏国志瞬间倒在地上。
痛得苏国志惨叫了一声,人也摔清醒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江莞青赶紧解释,可是脸上却泛起一阵红云。
苏国志却不知何事,只觉得痛的厉害,挣扎的起身,人本来就倦了,和江莞青敷衍了一句“没事没事”。
正巧来了一辆车,苏国志伸手拦下,便上了车。
江莞青想和苏国志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开不了口,等到车远去了,心头却有些不是滋味。
这头,苏国志也一肚子愁容,他想绣云了……
车本来就快到公寓了,却喊着司机改道。
苏国志知道绣云住哪里,打听乔裕国的现在公寓还不容易,更何况像苏国志这么聪明的人。
楼上绣云刚洗完澡,正对着镜子里拍着爽肤水,乔裕国从后头抱住她,对着她白皙的脖颈一顿狂咬,绣云却嫌他扰她做事,想把他推开,哪知这双大掌非但不松开,还从腰间改道至胸前,抓住滚圆,搓揉的厉害……
“宝贝儿,这几日你月事可是想死我了!”
“谁信你,红楼里那么些姑娘,你急的去不会去找她们呀!”把脸侧开,就是不让乔裕国的嘴唇找到对接处。
乔裕国一急,还把她扳正了过来,俩人对视着。
“绣云,我跟你说了一万遍,外头的女人只是逢场作戏,可是我现在连逢场做戏都不想做了!”
“为什么?技术不好吗?”绣云不解的望着乔裕国,她以为这些富家公子哥应该很爱沾花惹草才对,搞不好早就暗地里在红楼包了一个专属的女人,只不过绣云她不知情罢了。
绣云倒是想他包一个女人,她心中有愧,乔裕国包一个,她也少愧疚一分。
“因为她们脏,公共厕所,而你,是我乔裕国一人的,我舍不得你。”情意绵绵,连眼神里都透着柔情,可是眼前的美人儿却心头一惊。
她可是真做了对不起乔裕国的事……
那夜,虽然她不情愿,可是苏国志还是入了她的体内,那么用力的入,痛的她都快没了呼吸……到底是没乔裕国这般经验十足,会懂得体恤女人,苏国志那股蛮劲实在是把她造的生疼。
可是如果不爱她,怎会如此渴望,绣云又有些隐约惦记着苏国志了……衣衫已经被乔裕国解了开,男人的头埋进胸前,含着那处冰凉之处,直到整副身子都被他温热,湿透,这才开始入体内……
娇声喘喘,夜色正浓,楼下的男人沮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