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嘀咕声都咽肚子里说了?”傅御南微眉轻挑,这时故意将手紧了紧萧云婵的腰,打趣道。
“你才一肚子没正经的呢。”萧云婵傲娇的扭过脸,用圈握的两个手肘赶紧推了一把傅御南的胸膛。
傅御南趁式放开了怀抱中的萧云婵,没做太多的为难,缓解他们之间的尴尬气氛。
“想填饱肚子,自己动手做。”低沉地嗓音提醒着萧云婵不要故作矜持,饿肚子的滋味可不好受。
萧云婵顺着傅御南的目光才发现客厅里有敞亮宽敞的开放式厨房。
“要你管!”萧云婵丝毫不想认输,斜睨了一眼傅御南。
傅御南知道这倔强的丫头为了可怕的自尊,可以抵触他给出的所有良好建议,于是依旧淡漠的转身,进了卧室。
“砰—”连关上的房门都透着冷,傅御南似乎有意避开。
“咕—咕—”
萧云婵偷偷的摸了下肚子,“该死,这个傅御南害的我连晚饭都没吃,好饿好饿啊……”
瞄了瞄卧室紧闭的房门,“这家伙真是够绝情的。”萧云婵还是拖着饿得疲软的身子走进了厨房。
锃亮的厨具应有尽有,齐全得很,萧云婵拉开立体冰柜的大门,里面盛满的食材也特别丰富。
“哇,服务挺到位的嘛。”萧云婵没想到这里的总裁套房竟然安排得如此精心到位。
不管三七二十一,萧云婵实在是饿得撑不住了,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心想可恶的傅御南应该再不会过来搅扰自己。
“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萧云婵果断地从冰箱拿出新鲜的西红柿和牛排,酱料,开始做起自己的晚餐。
虽然以前过惯了优越的家庭生活,萧云婵也依旧没有骄纵到不食烟火,且热爱生活的她也一直做得一手好厨艺。
不一会,香味十足的牛排已经七八分熟了,萧云婵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吃了,西红柿奶昔也让萧云婵面露馋像。
刚摆好餐盘坐下,萧云婵就不顾形象的拿起刀叉切
牛排。
“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难道不打算请我吃顿夜宵?”
傅御南正倚靠在餐桌不远的酒柜,一边饶有兴趣的举着红酒,一边端倪着萧云婵。
萧云婵拿着刀叉顿了顿,“怎么这么讨厌,真是连吃饭都吃得不安心。”萧云婵有些心烦的抿嘴闭目,口中长长的嘘出一口气。
“傅御南,你能不能不要打扰我吃饭。”萧云婵怒目一抬,正好对准走近的傅御南,四目相对……
傅御南总是能让萧云婵满心的火焰燃烧到极致,不按常规出牌的他顿时让萧云婵又生气又无奈。
“看来定是萧大小姐的厨艺不敢拿出来害人。”傅御南只是淡漠的看了眼餐桌上的牛排。
“真是很没看相。”傅御南勾唇,嘴角透着一丝不明所以的笑,
但在萧云婵看来,这定是又一番讽刺。
萧云婵不想多加理会,只是愤懑地用力切自己的牛排。
“还是先填饱自己的肚子要紧,懒得跟这种人打嘴舌官司呢。”
萧云婵刚切好一块,纤手优雅的将叉子上的牛排往细嘴里送,一个强有力的手就将她手腕改了方向。
“恩,味道不错。”傅御南不发声的咀嚼着牛排,妃唇轻轻的动着,唇间利落的感知着牛排的细腻,似乎是正品尝着美味的顶级大厨。
“你……”萧云婵狠狠地抽回自己的手,“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萧云婵再次切着牛排,专注的继续吃着自己的牛排。
“刀叉可是不长眼的。”嘴里却咬牙切齿的提醒着傅御南不要再乱来,否则自己真的会来个鱼死网破。
傅御南并没有理会萧云婵的警告,随意的坐进她身边的餐椅里,绕了绕手中的高脚杯,轻轻地抿了口甘甜的红酒。
“厨艺还算可以,看来你有做我家中贤妻良母的潜质,恩,暂且合格!”
傅御南深邃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酒杯,很是淡漠的说出这么句让萧云婵差点就呛到的话语。
“你脑子
有病吧?”萧云婵觉得眼前的傅御南自负到了极致地步。
“难不成,萧大小姐为了嫁去许家早就练好了厨艺?”傅御南不加喜感的俊脸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很冷很恐怖,句句话都可以让萧云婵不堪一击。
“傅御南,你住嘴。”萧云婵试图让自己不被他攻击到内心的脆弱。
“那既然天公作美,不如你今夜就从了我!”傅御南冷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虽说是句暧昧话语,却也透着寒意。
“想得美!”萧云婵怒目瞪着傅御南,用力的把刀叉重重的安放在桌上,然后起身拿起桌上的刀直指傅御南,试图反击着傅御南语言中的羞辱。
“怎么,不一起喝一杯?”
傅御南只是冷冽的举了举杯子,并没有任何感情的看向萧云婵,击溃了她内心想好的所有对眼前这憎恶之人的骂词。
“不了,我受不起。”萧云婵只好作罢,愤怒地端起餐盘和厨具离开。
客房的门重重的关上,接着是门锁扭动的声音。
萧云婵只想此时能安安静静的吃完自己的晚餐,跟傅御南这样的人真是理论不清,动武也不行,只得用隔离手段。
傅御南依旧安详的品着红酒,似乎对萧云婵的行为无动于衷,眼中闪过一抹无趣。
夜色倾城,似乎只有这片刻的寂静才来得更加可怕。
主卧与客房也只有一墙之隔,客房的布置及设施和主卧也相差无几,除了没有主卧大且装饰豪华,却也堪比奢侈舒适。
萧云婵终于在片刻安静中填饱了肚子。
却还是不放心的前去试了试门锁,确认锁好后然后回坐到沙发上,美美地吃掉钰盏盅里的奶昔,舔舔嘴很是满足的躺进了大床中。
萧云婵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好累好累啊!”
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生活会开始过得如此的累,萧云婵有些支架不住的长长喘出一口气,释放着内心各种压力和苦痛。
窝在被子里,萧云婵似乎找到了安息之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