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的时间,花姐一直都在楼上 没有下来,萧云婵也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往通往二楼的楼梯口看去,似乎是在等着花姐下来。
“云婵,你是不是有事要见花姐?我看你往楼梯处看了好几次。”同花店的晓琳问道。
萧云婵猛然回过神来,连忙摆手否定匆匆走开,她绝对不能动摇心思,更不能让花姐发现蛛丝马迹,不然以后要是有点什么事情自己可真的就解释不清楚了。
坐在餐桌前,傅御南看萧云婵一直心不在焉,几次追问她是怎么了,萧云婵都推说没事,最后被追问烦了,索性就说自己今天工作的有点累,便上楼休息。
傅御南来到房间的时候,整个房间内一片漆黑,他打开灯坐在床边,知道萧云婵还没睡着,便说道:“明天你父母就回来了。”
片刻后,萧云婵淡淡回应了一句,“恩,这么快啊。”
的确很快,是她低估了傅御南的手段,这么轻易的就把父母找到,看来还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但机会只有一次,父母的去处只能另行规划,但这之前,自己是肯定会和傅御南完成婚礼。
“明天去看看婚纱吧,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好的。”萧云婵没有任何争辩,也没有推说什么,对于傅御南所提出的一切全都点头答应,现在她已经彻底离不开傅御南,不然自己将会没有明天。
该交代的事情都说完了,傅御南一把将萧云婵抱起来就往洗手间走去,两个人目光相对,萧云婵的眼神中全是疑惑。
“工作了一整天那么累难道你不想泡个热水澡吗?”傅御南问道。
萧云婵脸色一红,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洗手间中热气萦绕,傅御南什么时候把水龙头打开的她都不知道,看来自己真的是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以后千万不能再犯相同的错误。
“帮我把衣服脱掉。”傅御南突然命令
道。
萧云婵一愣,双手还是抬起来解开傅御南衣领处的扣子,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赤膊相对,对于这种事情她也早已经习以为常,这个时候也不允许她的羞涩存在,因为她知道,如果退缩和反驳,只会换来傅御南更为疯狂的举动。
一切都在如常进行,当萧云婵解开傅御南衬衫上的第三个扣子时,他的手居然落到萧云婵的衣服上,一把将她身上的白色毛衣脱掉。
洗手间里一点也不冷,可衣服被脱掉的那一刻萧云婵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条件反射一般想要拥进傅御南的怀抱中,可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她的双手落在傅御南的腰带上,而身上的毛呢短裙已经被傅御南脱下。
“我赢了。”傅御南突然说道。
萧云婵又是一愣,他可没有说要和自己比赛谁脱衣服的速度快,看他脸上狡猾的表情,萧云婵的心里油然而生一股不好的预感,“你这是什么意思?”
话音落下,傅御南便欺身过来,直接将萧云婵压倒在身后的浴缸中,温热的水瞬间四溅而出,而两个人则一起没入到水中,萧云婵急忙挣扎,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只能从他的口中获取仅有的氧气,缠绵中一条醋蛇顺势滑入萧云婵的身体中,敏感处被撩拨她只能紧紧抱住傅御南。
“你,你……”萧云婵几次尝试说话,却都被傅御南死死的堵在口中,偶尔露出的缝隙仅供呼吸,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大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丧失语言能力。
“在这个关键时候,你还有心思分神。”似乎是故意给萧云婵惩罚,傅御南狠狠的在她的体内冲刺起来,一阵阵低呼从萧云婵口中溢出,傅御南似乎是得到助力一般,更加卖力。
半夜时候,两个赤裸的身体仅仅在羞涩处用薄被遮挡住,傅御南从后面紧紧抱住萧云婵,可她却睁着眼盯着窗外的月亮,一点睡意都没有。
身体明
明很疲惫,可这个时候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萧云婵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可这个时候她却对傅御南有种说不出的厌恶,甚至连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都觉得恶心。
小心翼翼的将放在胸口处的那只手挪开,萧云婵赤身从床上下来,捡起被仍在地上的睡衣光脚走到阳台上,任由冷风直面吹来,只有这样才能把她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都吹走,让她不会被一些突如其来的状况而左右,或许这也是一种方法吧……
第二天萧云婵生病了,浑身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站在那里总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头重脚轻实在难以工作,一直等到晓琳发现她不对劲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发烧到39°,花姐问讯赶紧让萧云婵来自己的房间休息,喂了她退烧药后一直守在她身边。
等萧云婵一觉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都黑了,“花姐,我怎么会在这里?”
萧云婵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花姐阻止,“你别乱动了,要是再有什么事情被傅御南知道那我可就麻烦了。”
听花姐的话,萧云婵却是越来越不明白了,环顾四周似乎有些眼熟,这个地方她好像来过……不对,这不就是花姐的房间吗,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浑身都是筋疲力尽的感觉,全身的肌肉都是酸胀酸胀的感觉,而且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
“你还好吧,发烧了还来上班,要不是晓琳急忙叫我来,恐怕你晕倒了都不知道。”花姐的语气中颇为埋怨,不过眼神中尽是关心,伸手在萧云婵的额头上摸了摸,幸好烧退了。
站起身来,花姐将萧云婵额头上的毛巾拿走,一边洗涮一边说道:“一开始你的额头烫的吓人,不过现在好了,等会儿司机就来了,我会让他告诉傅御南,明天你不用来上班了。”
一听这话,萧云婵急忙喊道:“为什么不让我来上班,花姐我没事的,只不过是小小的发烧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