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洁羞恼地伸手捶了他的胸口一记,她又想要踢他,但是被秦陆牢牢地扣着脚裸,大手就顺着那细滑的小腿儿,慢慢地往上。
声音是低沉诱人的,“小洁…宝贝儿…我不相信你没有想过?”
他的大手所到之处,她的衣服就离了身子,最后,碰到她的唇瓣时,她和他一样,也是光着身子了!
“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有些抖,心里是明白的,秦陆要是真的想做什么,她是无力去抵挡的。
秦陆低低地笑着,尔后扯了扯唇瓣,“我想做的,你应该知道的。”
他的身体热得像是铁一样,将她烫着了,她感觉到他身上的那种张力,能将她撕裂的那种力量。
她很怕,但是同时又隐隐约约的有些期待。
毕竟,他们两人都六年不曾有过真实的欢爱了,气氛很暖昧,很火热,所有的一切都只差一点儿就着了。
但是秦陆闭上了眼,带着倦意的声音缓缓响起:“睡觉吧!”
她呆了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要在过去,秦陆不得到是不会允许她睡的,现在,她全身光淄淄地就在他的怀里,他竟然放过了她。
她咽了一下口水,也松了口气,“那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我要抱着你睡!”他的声音有些霸道,同时又有些孩子气。
那洁闭上眼,可是这么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抱着,而且他们的身体贴得没有一丝缝儿,她是个成熟且正常的女人,她…也会难受的好不好?
手微微动了一下,还是被按得死紧的。
认命地闭上眼,就听到他低低地问:“宝宝,是不是想了?”
她的脸轰地一声红透了,结结巴巴地说:“你才想了呢!”
他很诚实地说:“我想了!”
说完,睁开眼,眼里在此时布满了血丝:“等以后吧,今天我太累了!”
说着,沉沉地闭上了眼。
一会儿,她感觉到他那兄弟也和他一起睡下了。
心里有些惊讶,他是去哪儿了,这么累?
想到那个雨夜,他应该是在外地的,可是他赶了回来,只是为了陪伴她一个小时,心里多了几分不舍。
小手被他松开了,转而滑到他的面孔上,无意识地抚着他越来越深邃的五官。
位居高位,浑身上下都是成熟男性的魅力,他的身边,真的一直没有女人吗?
她正想着,细白的手被他握着,抓着放到他的腰上,声音仍是带着倦意:“再摸,我就忍不住了。”
她脸一红,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丫个禽兽,还是禽兽,到哪都是兽性!
秦陆低低地说:“真累了,别烦了,让我睡会,睡会就可以满足你了。”
他说着胡话,那洁本来是要赶他走的,但是他这样,她真的没有办法,就当,就当两人都在做梦吧!
但他的身体一直都烫,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是他的欲望,但是后来,越来越不对了,烫得吓人。
那洁是个医生,当然知道他生病了。
于是要起来替他看看,霸道的男人不肯,一把搂着她的身子不放,压在自己身子下面,大手胡乱地摸了几把的,迷迷糊糊地说:“再动,老子就办了你!”
他的身体真的起了变化,她动一下,他就逼近一步。
她真不敢了,就这么被他压着睡了一夜。
到了夜深的时候,她真的困了,在他的高温下,她睡得极沉。
秦陆也是,这六年来,他没有一个夜晚是睡得这么踏实的,心里想念的人就在自己怀里,哪怕是身体再不舒服,心里也是踏实的。
天亮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身子,看着她脸上疲倦的神色,他没有吵醒她。
今天是周末,虽然他很想和她一起醒,然后做早餐给她,但是他真的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处理好。
轻手轻脚地将昨晚的衣服给穿上,离开的时候,还是亲了亲她的小嘴儿,这才离开。
到了部队,坐在121部队首长办公室里,他埋首继续将这些天的事儿处理一下。
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赵政文。
对于几年前自己的手下现在爬得比自己高,赵政文很淡定,一来,人家有背景,二来,秦陆真的很优秀,让他服气。
这第三么,和他的身体有关,自从那个姓杨的贱人将病传给他后,他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除了和情人能鬼混之外,家里的老婆是碰也不让他碰一下的。
过去,他也是不屑碰那个黄脸婆的,但是现在,就和那个喝‘放心奶’是一个道理,外头的女人再漂亮,但是不安全哪!
操着操着都怕操出问题,不过,现在是他不安全了,他也体谅老婆,没有去碰她,甚至在她向外发展的时候,也装作不知道。
这就是赵区长过人之处,能容人啊!
“秦陆啊,要注意身体啊!”赵政文十分关心地这么说着。
其实他觉得自己和秦陆是同病相怜来着,他被姓杨的贱人弄了一身病,秦陆也惨得很,家都被拆散了。
赵政文不是笨蛋,那个贱人能对付他,同样地也能对付秦陆。
所以,他还是挺同情秦陆的,这些年,他好歹还能花钱找个女人来解决一下,秦陆就苦了,活活地守了六年,老婆回来了,还不理他,闹着离婚,这日子过得!
都是那个贱人害的!
秦陆抬头,微微一笑:“是赵区长啊!”
他放下手里的笔,和他攀谈起来。
对于赵政文的底细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之所以没有动他,主要是这个工作上还过得去,而且六年前,他并没有和杨文清合谋,相反地还将杨文清折磨得那样,不管怎么样,都算是有功的。
这点,秦陆知道,赵政文也是知道的。
他就是在床上折腾着杨文清,所以秦陆才留了他这顶乌纱帽来着。
但面上,两个男人从来没有谈过这话。
“首长也不休息几天,这些工作回来再做也不迟。”赵政文十分关心地说着。
秦陆点着一支烟,表情有些幽深,“还是今天做了吧!怕拖得久了,会出乱子。”
他掸了掸烟灰,赵政文连忙说是。
两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这时,门被打开了,高原进了来,后面跟着一个军医,中年男人。
“秦陆,你的病不能再拖了。”高原的脸上有着严肃,而他的话也让赵区长吓了一跳,“这,首长病了?”
高原冲着他点了头,尔后示意军医上前检查。
秦陆不好拒绝,配合着,在场也有就个爷们,也没有回避的意思。
再说这几年,秦陆的毛病好像好了,还变得比一般的男人还要糙,荤素不忌的话,也不怕脏了,总之,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爷们。
但是其中付出的代价,高原是知道的,就差脱几层皮了!
军医先生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才严肃地说:“受凉引起的高烧,拖了好几天了!现在要立刻就医。”
高原瞪着他手里的烟,秦陆失笑,摇着头将手里的烟给摁熄了。
他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去军医院吧!给我办六天住院!”
发烧,住六天院?
是不是太…太…
高原是知道秦陆的心思的,于是笑着说:“立刻就去办!首长还有别的指示和要求没有?”
“那,听说普外来了个医生,医术不错,让她来给我瞧吧!就专职吧!”秦陆淡淡地吩咐着,那个脸不红心不跳的!
真不害躁来着!
于是高大队长开着车,送着位高权重的首长大人去住院了。
军医院门口,一字排开十几辆军用车,由着高大队长亲自扶着身体虚弱的军长大人走进病房。
手续一个电话就办妥了,秦陆躺在高级的单间里,就等着美女医生来瞧病了。
今天是那洁休息,一个电话,“那医生,上面有人指名要你来一下。”
可怜的小护士也不敢多透露啊,这是要杀头的大事儿。
那洁以为是急诊,于是赶紧着换了衣服就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套上白大褂就在小护士的带领下往病房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随口问着:“是哪儿的老总?”
小护士就是知道也不敢说啊,只是吱吱唔唔地说:“只知道官挺大的,背景很牛!”
那洁笑了笑,推门的时候,低低地和小护士说:“是开前列隙,还是包皮过长?”
小护士的脸皮羞得红透了,咽了一下口水,并推着那洁进去:“那医生,你进去就知道了!”
那洁笑着,才打开门,身体就被一股力量给抵压住,然后眼前一昏,身子已经被抵到了病床上。
身上压着一具灼热的身子,一张俊脸也靠得极近!
“前列隙,包皮过长?你经常做这种手术吗?”秦陆的唇贴着她的唇瓣,危险地逼问着……
他们的唇瓣几乎是紧贴着的,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吻她一样。
她的唇瓣抖着,给了他更享受的感觉。
“是啊,几乎每天都要做几例!”她存心气他。
其实这些手术大多是男医生做,她一直没有机会动手‘除根’!
秦陆低低地笑着,尔后抓着她的小手,往下面…
“那你来看看,我那儿有没有毛病,是不是过长,要切掉一部分。”他的声音低沉惑人:“为了给我的妻子完美的体验,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手术。”
那洁被他的手握着,动弹不得,逼迫着去‘巡视缰土’一番。
回来的时候,手心烫死了,这混蛋,成天地都想着那不要脸的事儿。
想也不想的,她的手往他的脸上招呼着,只听得清脆的一下,他的俊脸上就多了几道痕迹出来。
她呆了呆,想不到自己在医院里动粗了,现在他好歹也是病人。
就在她呆着的时候,秦陆猛地吻住她的唇舌,吻得很凶,几乎是捏着她的小下巴去吻的。
她的身子被他压制住,结实的大腿横在她纤细的身上,几乎占领了半壁江山。
“混蛋!”那洁扭着身子,洁白的医袍竟然被他一颗一颗地解了开来,里面是一件很简单的素色衬衫,但是在秦陆看来,就是他妈的制服诱惑啊!
他简直就像是兵痞一样,野蛮地享用着她的身子带来的刺激感,她拦不住,索性让他摸,让他吻了…
他太过份的时候,她就抓着他的头发,使劲儿地往外揪:“秦陆混蛋,放开我!”
他喘着气儿,微微抬起头,目光幽深地瞧着她:“刚才还在我身下低吟的,现在这会又凶上了?”
他的目光里带着一抹宠溺,如果她此时脆弱一分,就会被他打动了。
但是她无法忘记他也曾用这种目光瞧过安千金,身子一下子冷了下来,他再做什么的时候,她就索性让他做了。
身下这么一具冰块,秦陆再怎么也做不下去了。
她,是不是想到以前的事儿了。
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一下子又忍不住,含着,慢慢地吮了一会儿才算是放开她。
他翻身躺在一侧,丝毫不介意让她分享他隐忍的喘息声,那一脸的欲求不满,是个女人都要忍不住去安慰他的。
但是那洁才不会,她颤着手将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再面对他的时候,已经又是冷冰冰的了。
秦陆还是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军用皮带还是解开着的。
他懒懒地躺在床上,有些挑衅地说:“那医生,过来帮我将裤子拉链拉好!”
“这个,可以请护工来帮你做,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虚弱得没有办法做这个动作的话。”她一副后妈脸,真是恨不得将他的俊脸上的笑意给打散。
秦陆的唇微微勾起:“可是,我就是喜欢那医生小手的触感,怎么办呢?是让王院长来说服你,还是赵主任?”
他不要脸的样子让她气得发疯,想撕碎了他才好,但又好像有些舍不得。
他的提议无耻至极,她当然不能让他这么做,要那样,她还活不活了?
一伸手,吱地一声拉上了,也险些废了他家兄弟。
“不知道要轻点儿啊,坏了的话,你就没有用了。”在她要起身的时候,他一下子压住了她的头,脸对着脸,鼻子对着鼻子,目光注视着目光。
他不让她躲开,在重逢后第一次正经地对她说:“小洁,我很想你!”
她的脑袋一热,几乎不知道怎么反应,他就吻上了她的小嘴,大手将她的身子拉下,变成了他坐在床头,而她跨在他身上的姿势。
一个穿着军装,一个穿着医袍,这场面怎么说都有些…狂野刺激啊!
让人血脉贲张的吻进行了许久,他才肯放开她。
她想也不想地又要挥手,秦陆立刻抓住她那只‘凶手’,低低地说:“亲爱的,你的同事在后面,你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在家里这么对老公施暴的吧!”
她的身子僵住,不敢相信地咬牙,“你骗人!”
他猛地将她的身子一转,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地让她面对着门口早已经来的几个人:“王叔叔,赵主任,这里有小洁在就行了,她照顾得很好!”
他的话很暧昧,语气一副满足到不能再满足的样子,真真是让人气得牙直咬。
王院长笑得呵呵的:“小两口和好就行,和好就行,小赵,我们走吧!”
其实他也就是走一下过场,本来么,军长大人也只是发个烧,完全是被拖的。
不过,人来了,他这个当叔叔的,自然要过来瞧瞧了,哪知道就瞧见这么一个火热的场面。
也好,至少,让赵寅也死心了。
王院长是什么人精啊,这点子小事儿哪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于是欣赏完俊男美女的亲热戏后,出去的时候,对着赵寅语重心长地说:“小赵啊,别看他们现在分居,但这两人是拆不开的,秦陆的性子别人不知道,但是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对那洁很在乎,不然,这些年,他一个大首长,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要以前,不奇怪,秦陆不能接受别的女人。
但是现在,秦陆那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所以,明眼人一眼就知道,这丫在等着老婆回来呢!
赵寅苦涩一笑:“我知道!”
人家结了婚了,他再是想,也不会去做伤害她的事儿。
真真的,她是他第一个动了心的姑娘!
“走吧!想开了就好,这世上好姑娘多呢!”王院长也是过来人,明白这其中的苦处。
赵寅淡笑,没有说话。
病房里,两个男女仍然对抗着。
那洁瞪着他:“卑鄙,你是故意的!不觉得自己幼稚吗?”
他摆了摆手:“不觉得,等哪天老婆跑了,才觉得自己无能呢!”
她瞪着他某处,“我现在就严重怀疑你无能!”
话才说完,身子就被扯了过去,重新压在某人的身下,他浓烈的男性气息吹拂着她的面孔,好久以后,他才淡淡地开口:“我想,我有必要为自己捍卫一下尊言了!”
“无耻!”她咬着唇,想也知道他现在想的是什么废料。
秦陆邪气一笑:“你这么主动地勾引我,我要是不回应,还是男人么!”
就在他准备要伸出实魔掌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秦家的大大小小。
此时,那洁还在秦陆的身下,两人都是衣冠不整的——
特别是秦陆,他的皮带是松开的…
“那个,那个…不是这样的!”那洁推开秦陆,迅速地起身,将自己整理好。
站在那里,亭亭玉立的,很美的一个姑娘。
秦司令是站在最前面的,见着他的宝贝蛋,眼都湿了,手里的拐杖往那洁的小屁股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小没有良心的,回来这么久了,也不来看爷爷一下。”
那洁的眼也湿了,她看着司令苍老了些许的面孔,立刻扑上去,紧紧地抱着司令,亲了亲他的脸,然后又埋在他的颈侧,低低地叫了一声:“爷爷!”
秦司令的心都要化了,扔掉拐杖,搂着怀里的小人儿,老泪都飞出来几行。
“我的小宝贝终于回来了!”司令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在此时碰到他的宝贝蛋子。
“司令,是不是轮到我们了。”后面,陆小曼抹着眼泪,轻声地问,声音有些焦急。
秦司令老脸红红地说:“急什么,让我再抱一会儿。”
这话一说,秦陆不乐意了,他是病人好吗?
竟然被无视到这种地步来着!
于是抗议着:“司令,那是我媳妇!”
秦司令终于松开了孙媳妇,有些没好气地说:“是不是,还得小洁说了算的。”
他拍了拍那洁的手,“咱不当秦陆的媳妇,只当爷爷的孙媳妇好不好?”
那洁的眼里浮起一抹调皮的笑意,重重地点了下头,“好!”
秦陆心里却美,哼,司令的孙媳妇,不还是他媳妇吗?
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他家媳妇和自家的人都抱过了,连他老爸秦圣都抱得挺热烈的,就是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心里真不太是滋味的。
这丫头,真是没有良心来着。
轻咳了一声:“那医生,该检查一下身体了。”
那洁冲着大小一家子微微一笑:“等我忙完了。”
走到秦陆面前,没有好气地说:“将衣服撩起来!”
秦陆望了望后面的人,咬了咬牙,将军衬衫解开,皮带也松下,几秒钟,上身就光了。
后面的人看了这阵势,秦陆这是要耍流氓啊!
那洁脸不红心不跳的坐到那里,拿了个听诊器给听了。
一分钟后,才专业地说:“心肺都没有问题,只要将温度降下来就没有事了!”
“那,是吃药还是打针?”秦陆十分厚颜无耻地问着。
那洁瞧了他一眼,轻咳了一声:“打针吧!”
她走出去,让护士站给备药。
秦陆那个配合度高啊,用目光示意家里人先行离开,自己将裤子一淄地到底,这么赤着趴在病床上,不得不说,秦军长的身子着实诱人——
那洁回头的时候,见了,也是愣了一下,那结实的背肌,还有那紧绷的臀部线条,无一不诱惑着她的小心灵。
不期然的,她就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些火热夜晚,俏脸红了红,不敢再想。
嘴上却是十分不客气地说:“你拉这么低干什么?”
秦陆双手放在下巴下面,懒懒地说:“我怕你穴位找不到,这样敞亮些,看得见!再说了,夫妻嘛,该坦诚相见不是?”
他嘴上说着流氓的话,但是心里却并不是不紧张的。
天知道那只给猪打针的针筒会不会打偏了!
那洁取出一支针筒,故意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放心吧,我找得着的!”
秦陆吸了口气,那针筒大得,哪是给人打针的,分明是给猪用的。
但他眉头皱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某处的肌肉还是禁不住收缩了。
“放松点儿。”她拍了拍他的屁股,掌下是火热火热的,她也不知道他是高烧引起的,还是发情的!
总之,很撩人的触感!
秦陆感觉到她的小手那湿润的触感,心里一荡,身子动了动,更加地紧绷了。
“秦陆,你能不能别这么紧?”她的声音有些泄气。
秦陆低低地笑了,“这话,应该是男人说的吧!”
她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脸色通红通红的,手里的针管不留情地朝着他的屁股扎了下去。
秦陆闷哼一声,那有力的低沉声音带着几许性感。
那洁本来是要下狠手的,他这一声呻吟让她一时间倒是手一颤,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好吧,这是秦陆色诱成功了,没有女人对这种声音能够免疫的,她也不例外。
流氓,无耻,再加三级。
她的小手轻轻地往里推,将药水推进他的身体里。
拔出来的时候,还是小心着点儿,毕竟那么粗的一根管子,要是用力,真的会血流不止的。
出来的时候,秦陆又闷哼一声,这一声比之刚才还要销魂。
她恨恨地盯着他强健的后背,心里知道他是故意的。
将针管收好,也不管他还是不是光着屁股了,语气不是太好地说:“好了,你先睡着,一会儿护士会来给你量体温的。”
她才说完,手就被人拉住了。
“我要你陪着。”他坐起身,仰望着她的俏脸。
听人说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依赖人,现在他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会儿,他就特别地需要她,而且他的宝宝穿着一身医生袍,让他好自豪地说啊。
那洁盯着他的眼,一会儿才慢慢地说:“秦军长,我是一个外科医生,这些感冒发烧的小事,不在我的职责范围,我还是给你再找一个专职医生吧!”
说完,她就想走。
“丈夫生病,是妻子的责任!”秦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一把扯住她,扯得有些急,所以她的身子一下子压到他的身上。
角度不太好,竟然直直地压上他全身上下最为脆弱的地方!
秦陆痛叫一声,那洁呆了呆,尔后望着自己小腹那里。
“它疼!”成熟的男人偶尔也会孩子气,望着她的眼神那个怨念啊。
那洁看了看,一会儿才很镇定地起身,轻咳了一声:“秦军长,我建议你去生殖科去瞧瞧,万一出了问题就不好了!”
秦陆维持原来的动作一下也没有动,手却将她慢慢地往床上拉:“宝贝,我觉得我们现在试验一下它能不能使用比那些检查更有说服力,你说是不是?”
那洁的脸孔发红,想甩掉他的手,但是他的力气惊人,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他的逼迫下,她很好地‘体验’了他男性的功能正常,各项指标都超出正常男人几倍。
当然,她的小手都快要磨出了火,就差点自燃了。
他结束的时候,她几乎是逃出去的。
秦陆闷哼一声,倒在病床上,伸手用纸巾将手上的东西给弄掉,然后走进浴室里清洗身体。
而那洁出去的时候,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医生袍里面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两颗,此时是春光乍现。
到了护士站,她故作镇定地对护士说:“贵宾室的秦军长,一会儿给他去量个体温!”
小护士看了看那洁,好久以后才鼓足勇气说:“那医生,还是您亲自去吧!”
军长大人明显需要的是自己的夫人亲自‘服务’,她去了不是碍眼找罪么?
那洁的脸沉了些下来,“本职工作应该做好!”
小护士难得地顶了嘴,“这事儿,是那医生的本职工作,因为秦军长吩咐过了,他的病房所有人都不许进去!”
那洁翻了个白眼,决定去普外去看一下再回来。
上去后,赵寅很淡定地告诉她,这阵子她不需要来这里报道了,只需要服务好秦军长一个人就行。
官僚!
和赵寅说了也没有用,因为这是上面下达的指令!
她恨恨地去找王院长,王院长亲自给火冒三丈的那小医生倒了一杯水去去火:“小洁啊!王叔叔一直将你和秦陆当成自己的女儿和儿子看,小夫妻嘛,哪有不吵嘴的啊!”
那洁好生好气地说:“院长,我需要回普外去上班,秦陆那点子感冒,连院都不用住的。”
王院长仍是笑眯眯,“小洁啊,人秦陆还不是冲着你来的嘛,你和他好好回家,不就能正常上班了嘛!”
那洁气结,但又不便在王院长面前多说什么,毕竟是领导!
她吁出一口气,才说:“那我和秦陆好好谈谈。”
王院长当了一回坏人,不得安慰一下小姑娘啊:“小洁啊,你王叔叔也是没有办法啊,官大一阶压死人,你想啊,你家秦陆比王叔叔的官大,王叔叔能不受他摆布吗?上次谈到的经费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那洁心里暗骂一句——老奸巨滑!
但她也是知道王院长真的是身不由已的,这院长的任命都是由秦陆决定的,更别说她一个小小医生的去留了。
她走出去,想到秦陆的体温还没有量,便往着病房里走去。
推开门,豪华的病房里静悄悄的,她走向床边,看见他睡着了,但是俊脸上有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那洁轻皱了下眉头,取了一支体温计,小心地掀开他的被子,接触到他光裸的肌肤时,暗骂一句闷骚!
竟然一件衣服也没有穿。
但是下了秒她就没有再机会再有别的情绪了,因为指尖下,是滚烫的身体。
她抿着唇,将体温计放在他的腋窝下,两三分钟后,她拿出来,一看,呆了呆。
他竟然烧到了四十度了。
她不敢相信地又看了看,换了一支再量,还是四十度。
神色复杂地瞧着他,想到之前他缠着她的样子,其实身体是非常虚弱的吧!
都烧成这样了,还想着那种事儿。
她走到浴室里拧了个湿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试试物理降温,再将他的身体擦擦。
一个多小时后,一点效果也没有,之前打的退烧针也没有用,他的身子还是那么烫。
必须给他吊水!
那洁开了一张单子,交到护士站,十分钟不到,几大瓶吊瓶送进病房里。
那洁知道他不愿意别人来做,于是自己小心地拉起他的手,将针管小心地插进他手背上的静脉里。
他睡得很沉,大概这些天真的累了,一直没有醒。
那洁就坐在一边看着药水。
此时,她的身份又是医生,又像是他的家属。
其实她也知道,她穿着医袍却守着一个病人有多失职,但这时候,她没有办法走开,就算是秦陆没有使用特权‘使用’她,她也不会走的。
她记得过去的时候,秦陆感冒,一个晚上就好了,连药都不用吃。
这次怎么会?
她想起那天晚上,他赶回来陪她的那个雨夜,是那天受凉的吧!
这个傻瓜,明明可以打伞的,明明可以不赶回来的。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不是感到,而是有一种压力。
她不知道秦陆这般执着,她是不是能坚持下去,但是心底那一方角悄悄地塌了一点点。
心乱如麻,想出去透一下气。
但是秦陆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叫着她的小名:“宝宝,别离开我!”
她的身子顿了一下,然后又要离开。
一只大手强有力地捉住她的手,她以为他醒了,回头,却见着他仍是紧紧地闭着眼,头微微地摇动着,似乎睡得很不好。
而他的额头,冒着细细的汗,瞧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那洁觉得自己的心柔软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走回床边,微微低头轻轻地问:“秦陆,不舒服吗?”
他缓缓地睁开眼,但是却是没有焦距的,一看就知道没有醒。
他无意识地瞧着她,有些苍白的脸上,那双无神的眸子显得那么空洞,像是极力地要抓住什么一样。
她的手,悄悄地握住他的手,他的眼里一下子有了神彩,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说:“我冷!”
她的指尖处,泛着滚热,但是他却叫冷。
那洁是知道高烧的时候,人是会感觉那种颤抖的冷意,于是柔声地安慰着:“我将空调调低一点。”
她想要去走,但是秦陆一把抱住她的腰身,头搁在她的腰际,低低地说:“不要走,你陪着我。”
她的身体僵住,好久以后才坐了下来,手握着他的手,目光注视着他憔悴的面孔:“我陪着你!”
他的面孔有着期盼,“你上来陪我?”
她的唇抿了抿,好久也没有说话,秦陆的眼垂下。
一会儿,他抱着自己的身体,喉结不停地松动着,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那样子,真的挺可怜的。
“我抱着你,你别乱动。”她的声音轻柔,一点也没有平时的冷清。
秦陆嗯了一声,看着她将鞋子脱去,躺到他身边。
这时,他才感觉到手上的针管有多碍事了。
“你抱着我好不好?”他要求着,有些无赖,但病人的要求都是合理的。
那洁心一软,就抱着他的腰身,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贴近他。
秦陆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声,久违的感觉,她的主动靠近和他的强取豪夺是不同的感觉,这时候,他才感觉到她还是那个六年前的小姑娘,还爱着他。
他闭上了眼睛,那洁感觉他睡着了,就一边抱着他,一边瞧着吊瓶。
半个小时后,他的身子开始发冷,不那么烫了,但她知道,这时候的他是最难熬的。
不由得抱紧了一点,小嘴贴着他的胸口轻轻地说:“忍一下,睡一觉就好了。”
他难受地摇着头,嘴里呓语着:“好冷,宝宝,你再靠近一点好不好?”
她红着脸将自己的身子往前凑了凑,他们之间一点儿距离也没有,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的亢奋。
这混蛋,病成这样了,竟然还有反应!
但这时候,她也顾不得了,由着他去了。
反正他也办不成什么事儿!
秦陆叫着冷,然后大手竟然开始扯她的衣服。
那洁吓了一跳,捂着自己的衣服,当然不从了。
但他不断地叫着冷,然后不管不顾地拉着她趴到他身上,抱得死紧。
唇堵住唇,大手也开始用力地扯着,动作大得将她的扣子都扯开了几颗,她没有办法,又不好意思惊动别人,只想着将白大褂给脱了。
哪知道,一件之后他还是觉得不够,闭着眼开始扯她的衬衫,几下就扯完了,之后是贴身衣服,他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
她根本不及反抗就被他脱得一件不剩,她气喘着趴在他的肩上,秦陆倒是没有再多的动作了,只是将她搂在身侧,自己扯了睡衣,赤着胸口和她抱在一起。
那种男女间产生的温度很快就将他的身体引燃了,寒冰变成了烈火。
她几乎不敢动一下,就怕他在神智不清楚的时候对她行不轨之事。
秦陆叹息了一声,像是很舒服的样子,大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抚摸着,像是摸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一样。
久了,她竟然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边是一具温热的,正常体温的身体。
她正想坐起身,但是身子被他给按住了,紧接着是一声低沉的声音:“不要出来!”
她仰头一看,秦陆正坐在床上,已经换好了清爽的浴袍,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肥皂味。
此时,他的手上拿着一份文件,上面印着机密二字。
而她!
她压根不敢低头看自己,只瞧到床头放着一叠衣服,从里到外都有,叠得整整齐齐的。
病床前,一个军官在汇报着事情,秦陆偶尔会点头。
他的一只手一只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探出头来,生怕她的身子被人瞧见。
但谁都可以看得出,军长大人的被子里,有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医生。
没有人敢多说一句,飞快地报告完毕后,就离开了。
那洁终于能出来透一下气了,钻出被子后,就发现他的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她的胸口…
她低头一看,脸一下子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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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事儿,办不办得成啊!希希十分没有节操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