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今晚好好收拾你!(荡漾)

秦陆走过去,蹲在那洁的身前,他仰头看着她微微有些苍白的小脸,神情带着一抹担心。

“宝宝,怎么了?”他柔声地问着。

那洁摇了摇头,小手放在他的肩上,扶着他站起来,“秦陆,我们去拍照吧!”

秦陆搂着她的纤腰,让她将大部分的重要都压在自己身上。

拍照的时候,她笑得有些勉强,好几次都重来几次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陆小曼也听说马思隐出现,她站在一楼等着。

一会儿马思隐走出来,和她面对面地看着,谁都没有挪一步。

陆小曼瞧着他,良久才轻声地说:“替我对你妈说句对不起!”

马思隐瞧着这个传说中美艳无双的女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秦陆和她长得极像,是那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长相,谈不上恨,但是也没有什么好感。

他感觉到她和自己的父亲是一类人,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他静静地开口:“已经迟了,原本她会糊涂地爱着我爸一辈子,就这么终老,但是你的出现破坏了她半生的梦。”

在陆小曼的面前,任何女人都显得失色了。

这不怪陆小曼,是她本身太耀眼了,母亲败在她手上很正常,一点也不冤!

陆小曼的神情转淡,她睨着马思隐,“那你出现在这里干什么呢?”

唇角带着一抹嘲弄,“我们秦家的女人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你们马家的男人,一直是你们步步相逼。”她的眼神慢慢地冷下来,“或许,这对于你母亲也是一件好事。”

马思隐双手插在口袋里,直直地望进陆小曼的眼里。

一会儿,他才冷冷地开口,“我爸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

他走后,陆小曼站了一会儿才上去。

拍完后,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中午的时候就只是吃了些点头。

秦陆带着那洁了西峮,没有回公馆。

到家以后,他解开安全带,望着她还是愣愣地出神,不由得笑了起来,“小洁,你再这样我就要吃醋了啊!”

那洁侧头轻轻一笑:“我没事!”

秦陆伸手摸了下她的头,表示疼爱。

伸手打开车门,然后绕到她这边,将她抱下车。

她自然而然地伸手搂着他的颈子,声音有些娇软,“秦陆,我好喜欢你哦!”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腾出一手捏着她的小鼻子,尔后轻快地问:“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她小心地说:“昨天将你的一条内裤给烫坏了!”

秦陆瞪着她,“谁叫你干这个的!”

她凑上唇,在他的唇边吻了一记,娇着声音:“对不起嘛老公,我看你那么辛苦,想帮你分担一些家务的!”

他拿她没有办法,小东西一软下声音,再加上那双水蛇一样的手臂挂在他的身上,他觉得身体都酥麻了,哪里还有力气和她发火儿!

将她抱回楼上,秦陆拿起那个有着两个大洞的平底裤,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宝宝,你是不是在烫的时候想不该想的东西,哪不坏,就那个地方坏了。”

她的脸色绯红,尔后呐呐地说“我觉得还能穿,你看…”

她大着胆子,“你看,这小解的时候多方便啊!”

秦陆瞧着她,脸上的表情很奇特。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很特别,也很荡漾!

他伸手搂过她的身子,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小东西,还有一个时候你会觉得更方便的!”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抹邪恶的想象,但是不敢确定他说的和她想的是一个意思。

秦陆,不会想那样吧!

她咽了下口水,因为脑海里太过去色色的想象。

秦陆轻笑一声松开她的小身子,让她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自己则下楼去张罗午餐,其实已经是四点了,也算是晚餐了。

做完了才上楼去叫她起来,那洁昨天有些累,抱着被子睡得很香。

秦陆有些不忍心叫她,但是想想她中午都没有吃什么,于是狠了狠心轻轻地叫她起来,“小懒虫,别睡了!”

那洁先是不肯,背过身子不理会,秦陆只得抱起她,单手为她穿上衣服,抱到楼下。

她无赖地窝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秦陆轻叹口气,只得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像个老妈子一样各种伺候,正要喂她吃饭的时候,怀里的小人吱吱地笑了起来。

小脸埋在他的怀里,各种开心。

秦陆恼怒地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调皮!”

她娇笑着,尔后搂着他的颈子,在他好看的唇上亲了一记,甜甜地说:“秦陆,你对我真好!”

“现在才知道啊!”他没有好气地说着,尔后也没有松开她的身子,就这么单手抱着,一边喂她吃饭。

那洁享受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美好人生,眯着眼一脸的满足,像足了只懒懒的小猫咪一样。

秦陆疼得要命,恨不得能将她给拴在自己腰带上才好。

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但是么——

在床上,该怎么狠狠地操弄的时候还是应该狠的,想到这里,他的身体滑过一抹熟悉的悸动!

大手按着她的小屁股,声音有些危险,“小东西,晚上好好收拾你!”

她感觉着他那不一样的触感,娇笑着抚着他的脸颊,凑过去吐气如兰,“老公,昨天没有被我榨干吗?”

他轻笑一声,大手滑在她的美背上,带着一抹暗哑:“晚上,我会让你知道我有没有被榨干的!”

她露出好怕的表情,那娇气的样子让秦陆哭笑不得,当真是他宠坏她了,小东西无法无天的,咬着她的唇瓣,极诱人!

她轻颤着身子,仰头无助地瞧着他,唇瓣被他吃着,小脸可怜巴巴的。

秦陆闹了一会儿,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先上去玩,我一会儿收拾完了上去。”

她冲他做了个鬼脸,轻快地跳上楼梯,秦陆忍不住在后面喊着:“小心点!”

那洁没有回头,仍是一蹦一跳地往楼上跑去,秦陆探了下头,猜她怎么那么兴奋呢!

十分钟后他走上楼,卧室里面没有人,想也不想地去书房找,果然小人儿窝在松软的椅子里看着最新的韩片——来自星星的你。

他过来的时候,正好放到男主角在洗澡的场景,男主角半裸着身子,只有腰间围着一条短小的浴巾,秦陆的脚步声很轻,尔后就听着他的小妻子自言自语:“怎么还不掉呢!”

掉什么?

秦陆往液晶屏一看,鼻子都气歪了,这个小东西正对着别的男人的身体流着口水呢,眼里的痴迷骗不了人。

他轻轻地走过去,抱起她的身子坐到自己身上,她的小屁股就安放在他的双腿之间。

他凑上去吻她身上的气味,很好闻,也很清爽。

他深深地嗅了一口才轻问,“刚才在说什么呢!”

那洁一直很专注地瞧着,这时才发现秦陆的存在。

她心慌着想要去关显示器,秦陆伸手挡住她的手,表情带着一抹危险,“那医生,想毁灭证据,嗯?”

他抱着她侧坐着,轻微的挪动让他们的身体来了个急促的摩擦,两人都不由得轻喘一声,双方的目光俱耐人寻味!

良久,那洁才呐呐地说:“误会!”

“误会?”秦陆含着一抹不明的笑意,玩味着这两个字。

一会儿,他冷眼瞧着那上面还有洗着澡的男人,勾起她的下巴,表情危险,“刚才我好像听到某人希望能看到浴巾掉下来的场景!”

“误会,真的是误会,秦陆你听错了!”她吓得身体都颤抖起来,捂着脸不敢看他。

他沉沉地笑着,手指捏着她的小下巴,一手拨开她的小手,轻抬起她的小脸儿,迫使她正对着他。

“想看美男出浴?”他的热气喷在她的唇上,引来她的颤抖。

那洁咽了一下口水,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

“你,打算花钱请我看?”她说得结结巴巴的,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好的事儿。

秦陆脸都要气绿了,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些,疼得她直掉眼泪。

这时候他倒是不心疼她,这个小妖精,竟然想看别的男人。

这不是说明他的魅力不够吗?拴不住她的心?

他腾出一只手,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不是想看吗?现在你就可以看,还可以摸!”

她的手没有动,垂着小脸低低地说:“又不是没有摸过!”

秦陆差点晕过去,她是想摸没有摸过的呢!

扣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小脸仰高,他的脸正对着她迷人的小颈子,他的声音紧绷着,“小东西,你是想找死么?”

他的牙轻轻地咬着她的颈子,寻着那温热的动脉轻轻地啃咬着,那磨人的张力让她很害怕,完全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无力娇弱地抗拒着:“秦陆,让我起来。”

他整个人都埋了过去,她禁不住颤抖了起来,那感觉又刺激又恐惧。

“还想不想别的男人?”他的声音呢喃在她的肌肤边缘,随着他的说话声音热气一下一下地喷在她的肌肤上。

那洁有些情动,她扭着身子,呜咽着,既渴望他继续,又希望他能停止。

秦陆一边使坏一边邪气地问:“现在抱你的人是谁?”

她哭着不说话,头摇晃着,一头黑发随之飞舞,美得带着些许的媚态。

而她的眼底早就藏着一抹渴望,这样的娇媚之态让秦陆也有些热了起来,本来只是想逗逗好的,不想这会子两人都有些动情了起来。

她不说话,他就加倍地撩着她,然后一再地逼问着:“说,是谁?”

那洁有些恼他,于是坏坏地说:“叫兽!”

秦陆的脸僵了一下,然后就咬牙,这个小东西是不想活了,仗着肚子里有一块肉,摸准他不敢动她?

他冷笑一声,将她的小脸扳正,目光锐利地瞧着她的水眸,“那医生,你死定了!”

他闹了她一阵,直到她虚软之时他才抱着她去了浴室里。

将她放在温热的水里,他衣服也没有脱,就蹲在一边替她清洗着,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磨人,她得咬着唇才不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好不容易洗完了,她却觉得比做一台手术还要累,她的手一直抓着浴缸,二十分钟下来,真是酸得够可以的。

秦陆抱她进去,尔后自己洗了一下,出来的时候那洁睁大了眼。

因为他没有穿衣服,只在腰间围着一条小浴巾,她能说,这浴巾比叫兽的还要短,还要小,还要包不住…

她能说,她老公的身材,比叫兽还要诱人,那光泽和平缓的肌肉形成让女人垂涎的感觉,一再地挑战着她的自制力。

那洁本来是靠在床头的,这会子一下子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瞧着他的身子。

他走到她面前,将她个吹风机扔到她面前,“替我吹一下头发。”

她撑起身子,跪着,秦陆则坐下,他坐下的时候,她生生地瞧了那儿一眼,生怕挡不住。

秦陆抿着唇,喝了一声,“看什么看,快吹!”

她脸红红的,开始为他吹头发,说实话,她的小手很软,抚着他头皮的时候真的很舒服,秦陆舒服地微微闭上眼。

一会儿,她轻轻地说:“你转过来一点,我要吹前面。”

秦陆没有说话,身子转过来,腿盘着,她仔细地帮他吹着,尔后不经意地低头,愣住了,他…走光了!

“怎么了?”他握着她的小手,要是不抓住她,她能活生生地将他的头发给烧枯掉。

那洁不住地咽口水,好久以后才吐出一句话来:“满园春色挡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

秦陆皱了下眉,立刻意识到她的意思,低头瞧了瞧,尔后勾唇一笑,轻轻地吐着热气在她的唇边,“想吗?”

她摇着头,一脸惊恐,身子也向后退去。

秦陆扔下手里的吹风,尔后一把扣着她的身子向自己这边拉过来。

她跌倒在他的怀里,一稳住身子,就急忙检视着身下。

“压不坏的。”他低低地笑着,将她的小手捉住,放在他的浴巾边上,语带诱惑,“不是想瞧吗?有胆子就扯下来。”

她的小脸胀红着,骂了句无赖。

他却是不放过她,而且越发过分地说着粗话,各种下流话,怎么不要脸怎么来。

那洁受不住,不管不顾地扭着身子,她不要和他缠下去了…

就在她扭动间,意外总是会发生,那条小浴巾就这么掉下来了。

那洁凌乱了,颤着小嘴巴,不知道应该怎么才好。

秦陆再度将她拉到怀里,表情带着一抹危险,“想逃?”

“秦陆,我想睡觉了。”她耍起了无赖,他这么疼她,一定舍不得她累着的。

“我好累!”她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目光一点也不敢往下瞧让人喷鼻血的美景!

秦陆带着她一起躺到被子里,她安心地枕在他的胸口,看样子,他不会下手了。

半个小时后,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下子惊醒了,尔后羞怯地大叫着,“秦陆,出去!”

她的小手摸到了那棉棉的面料,心里哇凉哇凉的——这烫坏的裤裤是很方便!

秦陆从背后咬着她的雪肩,声音低沉,“你可以再大声一点,那医生,今晚勤务员没有回去,相信你刚才的声音他已经听见了。”

她羞得脸上通红,小手抓啊抓的,就是抓不到身后的人,只能揪紧被子,无意识地哼着…

一会儿又想起来什么:“你快点,我明天上班呢。”

他邪气地勾唇一笑,尔后咬着她的肩膀更用力了些,还十分缓地说:“是不是很方便?”

她羞愤欲死,好像是她故意将裤子烫坏一样…

“要快一点,嗯?”他咬上她的耳垂,而后在那里细细地舔着她粉色的耳垂,她那里很敏感,只要一舔着就会身体一缩…

这一晚,秦陆很邪恶,很尽兴,那洁很舒服,很磨人…

直到夜里十一点的时候,他才满足地松开她。

她捶着他,“坏蛋!”

他轻笑一声,“我怎么了?我好像没有用力吧!也很快!”

是很快,太快了!她脸上羞愤极了,埋在他的胸口不肯出来。

秦陆笑着抓过几张纸替她清理了一下,自己则走到浴室里将那件充满‘情趣’的平角裤给换掉,放在洗衣篮里。

他轻笑一声,有时候,这个还挺有意思的!

那洁睡到早上七点的时候,一下子惊醒了,一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手自然而然地往下探去。

“摸什么呢?”他不动声色地说着,抓着她的小手,主动地带着她去了目的地。

她小脸红了一下,尔后说:“秦陆,我梦见你没有穿衣服就出去了。”

所以一醒来就急忙地检查一下。

秦陆没有好气地折了她的小屁股一下,“整天的想些什么呢!”

她小声地嘀咕着,“都是你昨天不穿裤子。”

他双手横胸,丝毫不介意自己身上只有一条短小的裤裤:“我没有穿?”

她小脸通红:“和不穿…没有什么两样!”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他就挑着眉头瞧着她,所以最后几个字越来越小。

说完后,她靠过来,有些讨好地仰头看着他,“好嘛,以后不烫衣服了,让你做就是了!”

他伸手按着她的小脑袋,表情似笑非笑的,“当然由我做!”

她瞪了他一眼,他厚脸皮地笑,抱着她去更衣室。

找出衣服给她穿上,她看着那件薄外套不肯穿,“会热!”

他睨了她一眼,“你想什么也不穿出去吗?”

那洁大着胆子回道:“要是你不反对的话,我也无所谓,现在不是很多明星怀孕的时候拍照片,也不穿衣服的。”

秦陆一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表情很凶恶:“休想,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见。”

那洁笑得坏坏的,“如果生个儿子,喂奶肿么办?”

秦陆被问住了,好久以后才吐出相当幼稚的一句话来,“那也得老子先来。”

那洁的俏脸飞红,睨了他一眼后,什么也不说了,穿起衣服就往外走。

军长大人现在就是一流氓,她觉得和流氓没有什么好交流的。

秦陆跟在她后面,还在介意着昨天的事情,“那医生,你得解释一下昨天对着一个叫兽的男人流口水的事情。”

那洁回头,劈头盖脸地就给他来了句:“你以为呢?你自己不就叫禽兽吗?”

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勉强接受她的解释。

那洁回头的时候,偷笑一声——这个傻瓜!其实也很好哄的。

秦陆今天也是上班的,吃完早餐就送她去医院了。

那洁在车里和他道别,一个浅吻硬是被他发展成了熊熊大火…

他结束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小嘴,伸手替她拭了下唇才放她下车。

那洁轻快地往大樓走去,就在这时,一辆救护车呼啸而来。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些许,站在一边,看着人被抬了出来。

就在那瞬间,她的心狠狠一抽,因为躺在担架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欧阳安。

她拉住随车的医生,低低地问:“是什么病?”

那个医生和那洁也挺熟的,是妇科的权威来着。

听那洁问,将她带到旁边说:“宫外孕,可危险了,我得走了,得立刻手术,不然她的小命都没了!”

那洁呆了一下,欧阳安她不是得了病,在疗养院里吗?

现在怎么会怀孕的?

她想去找秦陆,但是秦陆的车子已经开走了。

带着心里的疑问她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有同事正在小声地议论着:“知道吗?那个欧阳安,就是那大明星,宫外来做手术了。”

那洁抿唇淡淡一笑,“哦,看到了。”她心里心乱如麻,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好像六年前的时候,欧阳安就流过一次,而这次,又是第几次呢。

耳边传来同事的声音:“这些明星的私生活乱呢,也不知道同时的几个男人交往。自己不爱惜自己,出了事儿,男人会负责,早跑得和兔子一样了。”

那洁听着那个继续说:“不是听说嘛,她现在的娱乐公司的总裁,叫什么陆川的旧情复燃了,八成是他的孩子。”

“是啊,真惨,自己一个人被送来,也不见男人陪着。”另一个也摇着头惋惜地说着。

那洁想也不想地说:“不会是陆川的。”她说完后就后悔了。

但是两个医生也不放过她,一下子围了过来,“那医生,听说你和陆川认识,说说有什么内幕。”

那洁抿唇一笑,“我只知道他们六年前就分手了,最近也没有在一起。”

两个女医生明显有些失望,那啥,越是长得帅的男主角就越是能满足她们的八卦心理么!

那洁坐下来,整理了一下就去了三楼的诊室。

这天是星期一,不怎么忙,到十点的时候就没有什么病人了。

她端着杯子上楼去倒杯水,在儿科那儿碰到了安雅。

安雅也是去倒水的,两个女人尽弃前嫌后关系一直不错。

“你知道那个送过来宫外的现在怎么样了?”那洁问着,因为儿科和妇科是连着的,所以一般消息比较快。

安雅挑了下眉头:“那洁,你认识?”

那洁怔了一下,才说:“认识,一个老朋友了。”

安雅低低地说:“我听说,好像是第六次做人流了。”

那洁的嘴张得老大,安雅瞧着她,安慰地拍着她的手,“好在没有一胎是你家秦陆的,不然多寒惨人啊。”

那洁捶了她一下,“说什么呢!”

安雅有些坏坏地笑着,撩着自己的秀发,风情万种,“报仇啊,这个男人当初我没有拿下,不舒服了!”

那洁又低低地说了句什么,安雅这才抿了唇,正色地说:“这事儿,你少沾,平时也不要去妇科那儿晃,你知道她现在这种状况,看见你就是一种刺激。”

那洁点头,安雅又继续说着,“下次,她再也怀不了孩子了,这次宫外危险,再加上她长年混乱的性生活,卵巢有癌变,不得已,切除了。”

其实这在早几个月前就发现了,但是欧阳安继续放纵,这才酿成了这样的后果。

那洁吃惊,好久没有说出话来。

安雅叹气,“这辈子算是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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