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衿微微皱眉,天若山祭司的一个点,所以现在他们开始接触了祭司们吗?
“那你们不是祭司吧?”方子衿问道,不过这是最下层的,要想知道什么,那估计是不可能的吧。
元伯容摇头,“不是,只有身处在天若山的,才叫祭司。”
这些都只有身为祭司们门下的人,才知道的,百姓们都只认为这是一个门派。
方子衿了然的点头,这个跟现代大公司的管理层差不多。
随后,豪华马车,到贤王府的上空,贤王早已做了安排,不过元伯容先行离开了。
圣天门的人,是不允许在山下多过停留的,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是有处罚的,或者是被逐出门派。
不过他是少门主,倒是没有那样的约束。
方子衿想着贤王的话,又想着那东璃若现在的处境,有些担心。
夜晚来临,宿昔寸步不离的陪着方子衿,他不能替她承受痛苦,那么总是能够陪着她的。
月上高空,乌云遮挡下,只留一半的月牙儿,缕缕的照射在大地之上。
正在修炼的方子衿,突然觉得小~腹一阵疼痛,好似有什么东西,像个钻子一样,要钻出肚皮来。
不过一会儿,那痛很快便传到四肢百骸,痛的她紧咬牙唇,看着不远处的宿昔,没有吭一声。
可是这种疼痛,那跟蚂蚁吞噬骨头一样,让她疼的死去活来的,那痛仿佛都牵扯到她的灵魂。
“火凤,把那个女人给扔进来。”宿昔抬眸,看着脸色惨白,却极力忍耐,不喊一声的方子衿,怒声吩咐道。
宿昔看着她那样,只能满眼的心疼,上前紧紧的从后搂着她的腰,只想把力量都传给她。
把一丝金色斗气传入她的身体,希望能够缓解她的痛苦。
“啊!”然而这样做,并没有缓解她的痛苦,反而让她痛的尖叫出声。
“娘子。”宿昔紧张的喊道,看着她那咬破的唇,更是心疼不已,正面对着她,低头吻了下去,****着她唇上的血。
方子衿痛的浑身都在发抖,这次的痛,比以往还要痛,让她都难以接受,这痛不比那雷劈之痛来的差。
灵魂上的痛,那种感觉痛的她都快失去知觉,可却又只能痛着清醒。
“我……没事。”方子衿痛的说话,都是从喉咙间发出的。
宿昔紧紧的抱着她,多想代她承受这样的痛苦。
看着她那苍白的脸,那痛的只能使劲的咬唇,让他心痛的好似撕~裂了一般。
方子衿紧闭双眼,无声的忍着,这种好像坦克碾压着她的身体的痛。
“凰王,把他带来了,怎么处理。”火凤把上官初露给扔了进来,要不是现在冰着她,他真想暴揍她一顿,不,是用惩罚之火玩她。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让主人承受这样的痛苦。
宿昔冷然的抬眼,看向上官初露,抱着痛的浑身都在发抖的方子衿上前,随着右手多了一柄匕首,“无声的带走她最在乎的人,她娘好了。我要让她看着,什么叫做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