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子他们在没进去诸葛王府之前,都会是他们的家,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找到机会进诸葛王府,自然而然也得先把这个家维持好。
院子还没有装缮过,所以一应家具全无,加上又是年久未修,看着略显凋零了一些,不过倒是不妨碍住人,加上隔壁还有孩儿们嬉闹的笑声,叫身为人母孩子却不在身边的祁瑶枫心里十分感触。
因为这笑声酷似她的小饭团,就好似现在她的小饭团没有离开她身边一样,叫她听了十分舒服,想着以后住下来就叫那些孩子进来玩,心里如此想,于是对这个家院也越发满意了起来。
跟着皇甫锐在院子里走了一遍,虽然不是很宽大,但是如他说的,这座小院很适合他们居住。
简单无华,朴实又居家,皇甫锐说了,家具一切都会从简,这一点祁瑶枫没意见,他们过来是打算当一对奋斗‘创业’的小夫妻,住的地方都得从简,为数不多的钱都得留着‘创业’!
看了大厅还有后院厢房,两人就出来前院,冷风已经请人去把想要过来干活的人喊过来了。
一共来了八个婆子,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年纪都在四十五岁上下,原本这些被来应聘的婆子还有些疑惑,怎么净找些老的,那些年轻姑娘咋也不找一两个。
现在见了一身挺拔健壮长得俊美的男主人,又看看男主人身边这依偎着的年轻媳妇,这还能不知道小两口浓情蜜意不想多出什么作妖爬床的小丫鬟么。
嗯,看这样子主人家家风不错,而且工钱又很高了,于是婆子们就心里暗暗想着争取留下。
两个矮一点又是胖一点的婆子就比较机灵了,见了皇甫锐挽着祁瑶枫过来,开口倒是不敢,就先给笑脸了。
其余婆子见了,也纷纷效仿,赶紧跟主人家打个笑脸。
这些事皇甫锐不管的,一直以来都是祁瑶枫来处理,这回自然也不例外。
皇甫锐坐在一边看着,祁瑶枫就站在这些婆子面前问她们话,家里有什么人,自己都会些什么,又有没有服侍过人的经验云云。
最后留下一半,让冷风给了没被选中的四个婆子每人半吊铜钱,四个婆子心满意足地走了。
留下的四个婆子每个月二两银子的月钱,这对这些闲在家里的婆子来说已经是很高了,虽然这是在夏城,可二两银子要光是一家三口买菜吃饭过,省省捡捡还能够过得不错。
两个婆子负责厨房烧水什么的,剩下的两个就是负责打扫浆洗,平日里都能够管吃管住,七天叫她们能够轮流着回家一天,但是要好好做事,手脚必须干净,否则钱拿了直接走人,不是没人愿意过来干。
说完这些规矩,祁瑶枫就看向她们四个,“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们要是不愿意,现在可以说。”
四个婆子都想留下,但是其中一个稍矮一点的婆子犹豫了一下,就问能不能先预支点月钱,但见祁瑶枫看向她,她忙保证道她会好好干活,只是家里穷,有些揭不开锅。
祁瑶枫会留下她也是见她手上有粗茧子,长得倒是不似那种偷偷摸摸的婆子,而且家中也却是需要这份工钱,听她说的,她跟她老头子可是有两个孙子要养活呢。
所以听她这么说,祁瑶枫也没意见,与四个婆子道,“我每人可以先给你们一两银子,但会在你们月钱里扣,你们拿回去后就跟家里交代好,明天便过来开始干活,整个院子都得你们整拾。”
四个婆子大喜,接了冷风给她们的小块银子道了谢就先回去了。
皇甫锐揽着她的腰身就准备回客栈,一边笑道,“就这么容易给她们银子,不怕她们就不来干活了?”
“她们不是看不懂人情世故之人,要找我们这样的好人家干活,那可不是随便就能够找到的。”祁瑶枫笑应道。
果不其然,第二天就四个婆子就开始过来收拾了,都是利索的,干起活儿来都十分麻利,加上冷风又派人搬进了些新家具,屋顶什么的也都换了新的,有冷风看着,院子的事暂时就不去管了,交给她们能够收拾好。
日子很快就翻篇了,今晚上就是皇甫锐说的,会有赏灯会观赏,闲着也是闲着,所以祁瑶枫收拾了一下,就跟皇甫锐出来了。
今晚弦月高挂十分明亮,又是秋风阵阵,所以不仅不会叫人感到燥热,反而是叫人起了一种很舒爽的感觉。
月光很亮,一路上不少人家都是灯火明亮,所以在这大街道上一片的通明。
过来广场这边,已经有不少人在耍杂技了,有的在喷火有的再耍大刀,还有胸口碎大石的。
围了好多的人马,而在大台之上,就是用绳索高高悬挂着的,一个又一个各种花样的精致灯笼。
这样的节会在天悦的话是没有的,因为这说好听了是赏灯会,要说白一点,那就是专门给年轻小伙年轻姑娘相互表示好意的聚会。
也就只有大夏民风开放才会在夏城之中出现这样的事,在天悦那个含蓄地方的话,还是不允许的,有的也是一些家宴。
祁瑶枫跟皇甫锐出来,别的倒是没什么发现,倒是注意到了三两个小姑娘,时不时都会偷看上皇甫锐几眼,祁瑶枫就看向皇甫锐,皇甫锐挑眉看她。
见他一脸的不知情,祁瑶枫便示意他朝那几个小姑娘看去。
皇甫锐就顺着看过去,几个小姑娘见他看过去,骚动不已,差点没捧心尖叫。
可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郎心似铁的皇甫锐只是扫了她们一眼,就目带笑意揽着自己的****继续赏灯,然后与自己的小妻子耳畔厮磨调侃她爱吃小醋,害得那些个小姑娘好一阵伤心。
马戏跟灯会将这个广场渲染地十分热闹,不过祁瑶枫听旁的一个肩膀上坐着女儿出来凑热闹的夏人大叔说,其实这还只是小场面,大场面的话,还是得到两个月后,冬节的那个节日,那才是举国同庆的大日子,不止是民间喜庆,就连皇宫都一样。
到时候这广场上的场面,就不是现在可以比拟的了。
祁瑶枫听得心里一动,这难道就是他们的契机?思及此,她不由得看向皇甫锐,皇甫锐与她一笑,然后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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