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怎么样,跟你当初的狠毒比起来,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嘛!”苏络蔓笑归笑,不过,却依然不为所动。
就在刚才,在她独自坐在书桌前,闭目沉思的时候,她在心里,早已告戒过自己千百回了!
她对自己说:尽量的离他远点,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回到从前那种不相往来的状态,别和他再有什么瓜葛,那不是一个可以相信的*王爷!
而且,皓轩,还在边关,苦苦的等待着自己呢!无论如何,跟皓轩的情意,都不能轻易的放弃!哪怕希望渺茫,哪怕前路艰难,也不要“不战而降”!
“既然你这样说,那么,我要再好好的亲亲你!”冷逸寒一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抱她亲她,心里,就无限的纠结。恨不得一下子,就将这一辈子的吻,都提前给亲完!
“小姐!开饭了,大家都在等你呢!”香草一阵猛似一阵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室的*。
“马上就好了,香草,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啊!”苏络蔓大声应道,随即,又低低的对冷逸寒道:“王爷,该吃饭了,我饿了!我先走啊,我走远了,你再出去,别让香草看见了。”
“好,我都听你的,你是老大嘛!”冷逸寒*溺的对她笑笑,又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什么道理嘛,我堂堂的一个王爷,跟自己的王妃在一起,还要怕下人看到?”
“一切,还不都是你自己找的,怪不得别人!”苏络蔓一语双关的说道。
冷逸寒微微一怔,顿时黯然神伤。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找的,是他自作自受!
如今,沦落到怕丫鬟的地步,那也是他这个逍遥王爷创造的神话,没什么好说的!
他默默的搂紧了苏络蔓,低了头,再次深深的吻住了她那柔软的花瓣小嘴。好一会儿,这才将她放开,依依不舍的对她微笑道:“去吧,我随后就到!”
苏络蔓用颇为怪异的眼神,扫视了他一番,确定他真的放她离开之后,赶紧逃也似的,离开了自己的书房。
“呵呵,这个络蔓,实在是太可爱了!还有啊,这小女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脑子里又到底都装了什么东西?全身上下,都已经被我给摸过了,却居然还有想要跟慕容将军在一起的想法。这样,是不是太开放了?”
冷逸寒的目光,一直追逐着苏络蔓仓皇离去的身影,苦思不得其解。
无疑,苏络蔓是个非常纯真质朴的传统女性,是个用情非常专一的女子。而且,她对于烂情的人,甚至比一般的人,还更加的深恶痛绝,更加的不屑。
也不可否认,目前来说,她爱的人是慕容皓轩,她心心念念的人,恐怕也只是慕容皓轩!
可是,她都已经是自己的王妃了;甚至,都已经被自己又亲又摸的,跟自己有肌肤之亲了,却依然想着要跟慕容皓轩在一起。这,就没办法理解了!
一句话,她的思想意识,似乎远远的超越了这个时代,给他一种非常陌生,也非常遥远的感觉!
“难道,她是天外来客?”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就连冷逸寒自己,也被吓了一大跳!
“想多了!络蔓她,就是一个比平常女子,要厉害一点、优秀一点的奇女子而已!”他使劲的甩了甩头,自嘲的笑笑,追寻着她的脚步,往餐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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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生堂小型宴会厅,野菊厅。
可以同时容纳五十个人的野菊厅内,布置得清新淡雅,装饰着好几幅野桔花的水墨画。
花朵有黄色的、也有白色的、蓝色的等等,颜色各异,多姿多彩,美不胜收。
大家在等待苏络蔓的时候,或下棋、或打扑克、或聊天,玩得兴高采烈,不亦乐乎。
南宫清泉则被那那几幅画作给吸引住了,于是站在了画作跟前,静静的欣赏,仔细的琢磨。
“李风!”南宫清泉乍看之下,立刻惊呼失声:“这些画,是请哪位大师画的?”
“怎么样啊,画还不错吧!”李风闻言,立刻笑吟吟的走了过来,试探性的问道。
“什么叫不错啊!画得太好了!构思巧妙,意境深远,画面生动感人,栩栩如生,堪称经典之作!特别是笔墨技巧和表现手法,以及对意境的创造,都非常的独特,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南宫清泉兴奋的手舞足蹈的,就像发现了什么稀世之宝似的,喜悦之情,无法抑制。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画的!“李风闻言,大喜过望!
要知道,这个南宫清泉,不但是个状元,而且,还是南泽国最具影响力的画师。据说,自今为止,还没有几个人的画,得到过他的认同。
“是谁的画,麻烦兄台赶紧告诉我!”南宫清泉是个画痴,见到自己满意的画作,就跟丢了魂似的。
当下,他急切之间,竟然称李风为“兄台”了。此话一出,几乎让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镜,惊讶不已!
“嘿嘿!这几幅画,都是我们老大亲自画的!据她自己所说,这是苏派水墨山水画!”李风得意洋洋的说道。
“苏小姐画的?!”南宫清泉顿时双眼发亮,一蹦三尺高,嘴里赞叹连连:“奇女子啊,奇女子!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啊!明天,我就去晋见圣上,这样的奇女子,不入朝为官,实在是国家和百姓的一大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