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你个没用的东西!”冷傲天看着刘全那个卑颜屈膝的奴才样,没来由的,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拿了一个茶杯,狠狠的往他的头上砸去。
茶杯正中刘全的额头,顿时血流如注,脸色煞白。
“奴才这就告退。”刘全诚惶诚恐的应着,一边用手捂着受伤的脑袋,一边倒退着,卑微的弓身而出。
走出水榭的瞬间,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极度鄙视的神色;那双猥琐的三角眼里,赫然闪烁着狠毒的光芒!
“该死的冷傲天!该死的告密者!总有那么一天,我要将你们抽筋剥皮,让你们死后堕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这个心胸极度狭隘的小人物,往地上使劲的淬了一口唾沫,咬牙切齿的说道,神情非常的狰狞恐怖。
“你骂谁呢?!是在骂圣上吗?!”冷不防的,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他的双拳默然握紧,正想开骂,忽然觉得那个声音似乎非常的熟悉,抬头一看,可把他给吓坏了。
那个人,可是皇上眼前的大红人,而且是个神出鬼没的神秘人物,他可绝对的惹不起啊!
“澹台大人!”刘全的脸上,马上堆满了献媚的笑容,“大人,我没有骂皇上,我骂的是今天坏了皇上好事的人。那个杀千刀的家伙,如果让我揪出来了,一定不会轻饶他!”
话音未落,他已经被澹台浪涛一脚踢飞。先是被狠狠的撞在了树上,随即又重重的摔在了坚硬的青石板路上。
“大人!小的哪里对不起您了?”刘全浑身疼痛,腰都几乎要折掉了,连爬起来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
澹台浪涛双手环胸,气势逼人的站在了他的面前,似笑非笑的道:“哎哟!你得罪我的地方,可多了去了!别的不说,就你刚才辱骂皇上一事,可就大大的触犯我了!那可是我澹台的主子,你这样的骂他,不也等于是打我的脸么?!”
“哎呀!冤枉哟,大人!小的真的没有骂皇上,小的骂的是那个将外国人引来景和宫门口,搅了皇上好事的王八蛋啊!”
刘全死鸭子嘴硬,决心来个死不承认。因为那辱骂皇上的罪名,可不是开玩笑的哦!一旦坐实,就是观音菩萨,也救不了他的。
“砰!”的一声,毫无防备的他,再度被澹台浪涛踢飞,挂在了高大的树梢上,吓得干脆就晕了过去。
“你个假太监,以为有个骚皇后罩着,就当真可以无法无天啦?!哼,就算你今天没有骂皇上,也是这个下场!”
澹台浪涛轻蔑的望了望,依然在树梢晃荡的刘全,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今天,那个向外国人透露消息的人,可正是他澹台浪涛!刘全那小人,好死不死的,非要在他的面前骂得那么的难听,那不是自找苦吃?!
今天,这样的惩罚,还算是轻的啦!再有下次,保管让他生不如死!(呃!这个刘全,此时此刻,已经够凄惨的啦,恐怕已经生不如死了!)
澹台浪涛在心里恶狠狠的嘀咕着,这个堪比地狱的皇宫,真是越来越讨厌了!
肮脏、虚伪、冷酷、黑暗、龌龊等等,人与人之间勾心斗角,全无半点真情!比起那邪恶组织来,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特别的,在苏络蔓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对冷傲天和皇宫的厌倦,已经几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嘿嘿,不过,那个奇女子苏络蔓,还有冷逸寒那个臭小子,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好戏既然已经开场了,那我还是先留下来,好好的做一回看客!呵呵”
澹台浪涛暗自思量道,随即放肆的大笑起来,那内力十足的笑声,居然把刘全震得在树梢上荡起了“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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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冷傲天气急败坏的喊道。
“奴才在!”一旁的贴身侍卫李富赶紧上前,匍匐在了他的面前。
“摆驾勤政殿,立刻上朝,不得有误!”冷傲天微微闭了眼,疲倦的说道。
“可是,圣上不是将朝会改在申时(下午三点到五点)了吗?这个时候,大臣们恐怕多半都离开皇宫了!”侍卫李富壮着胆子,好心提醒道。
“混蛋!朕决定了的事情,哪里容得你一个下贱的人,如此的多嘴多舌?!”
冷傲天勃然大怒:“来人,将这个多嘴的小人,给我拖下去,立刻打一百大板!”
水榭外面的另外几个侍卫,被满脸怒容、有点失恐的冷傲天,给吓得脸色发青。他们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连忙卑微的应着,将李福架了下去。
随即,板子落在人身上的清脆声音,传入了冷傲天的耳中。他哈哈大笑着,自顾自的,离开了水榭,上了御辇,往朝堂的方向而去。
“昏君!”李富疼得晕死了过去,他清醒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两个字。这时,他的嘴里,早已满嘴的血污。
“大哥呀,打疼了吧?不是我想说你,以后在圣上面前,你还是尽量不要开口了!否则啊,以他那个喜怒无常的暴虐性格,你可是要吃更大的苦头的!”
他的双胞胎弟弟李贵绞了条热毛巾,一边为他擦拭着脸上的血污,一边心疼的责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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