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庭姐姐,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以为我们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六七岁,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吗,我们会感动,别说笑话了。”
战浩抹完自己脸颊上的泪珠,听到张庭这句话,顿时觉着张庭这句话实在是太好笑了。
他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
张庭眨了眨眼珠子,什么意思,这两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战锡看着自己这个傻呼呼的小庭姐姐,马上笑着跟她解释,“小庭姐姐,我们刚刚是假装的,我们要是不表现出一幅很感动的样子,我们怎么能让我们父皇对我跟我六哥多加疼爱呢,你说是不是?”
“可不是吗,只不过是流几滴眼泪,就能得到那个人的疼爱,就算是要我流一碗眼泪,我都可以的。”战浩用力点了下头,咧嘴笑着看向战锡这边。
兄弟俩立即互相投来一道英雄所见略同的笑容。
张庭看着他们兄弟俩脸上那收放自如的表情,一幅傻呼呼的样子,朝他们两个竖了个大拇指。
“你们两个行,刚才我看到你们两个流眼泪,还以为你们两个是真的被那人给感动了呢,感情那一切都是你们两兄弟在自导自演的呀,你们两个不去当明星,实在是太可惜了,这妥妥的就是金马奖影帝啊。”
战锡跟战浩听完张庭这句话,兄弟俩同时一摸后脑袋,一幅懵懵的表情看着张庭。
“张庭姐姐,你说的什么金马奖影帝,那是干什么的呀?”战浩一幅求知欲很强的样子看着张庭追问。
张庭回过神来,在战浩很深的求知欲目光下,张庭这才知道自己刚才又把现代的词给说出来了。
“哦,我的意思是说,你们两个扮的挺像,要是搞什么奖厉的话,你们两个一定能得一个很重要的奖。”张庭一脸佩服的看着他们两兄弟。
难道说,宫里的孩子心里都不单纯吗。
她明明记得,战锡以前在郝家的时候,可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呀,怎么现在变的跟战浩一个诡计多端了呢。
此时,正在跟战锡讲着话的战浩要是听到张庭心里的这些话,一定会气的跳脚。
他哪里是奸诈的。
在这里,最奸诈的人是他七弟好不好,他这个七弟才是最奸诈的。
因为这些都是他这个七弟教给他的呀。
一直守在张庭身边的郝仁笑着听了一会儿他们三人的讲话之后,这才缓缓开口打断了他们三人的谈话。
“其实我觉着他们两个刚才这么一哭,倒是不错。”郝仁笑眯眯的看着这两个家伙。
想不到这两个家伙的运气还挺好的,估计他们这一哭,那位心里已经对他们这两个当儿子的心里产生愧疚的心了。
战锡跟战浩一听郝仁这句夸奖他们的话。两人同时朝郝仁这边看过来。
“是吧,郝仁大哥,你也觉着我们这样子做很对是不是?”战浩一脸兴奋的看着郝仁问。
郝仁虽然心里觉着他们两个刚才演的这么一出,确实很有作用。
不过他也不想让他们两个太得意,免得以后出什么事情。
“你们两个做的这件事情确实对你们以后的日子很有益,不过有些事情,只能做一次,做太多了,就太假了。”
郝仁盯着他们两个交代。
战锡跟战浩马上听明白了他们郝仁大哥的这句忠告。
“郝仁大哥,你放心,我跟我六哥知道怎么做的。”战锡一脸认真的看着郝仁讲。
张庭看了一眼他们三人脸上的紧张表情,轻轻的咳了一声,打断他们三人之间飘荡着的紧张气氛。
“好了,你就别吓他们两个了,他们两个还小呢,要是吓坏了可怎么办。”张庭心疼的看着战锡跟战浩这两兄弟。
特别是看到他们两兄弟脸上的紧张和苍白时,她都有点心疼他们两个了。
郝仁嘴角抽了抽,在这个世,也就只有他的娇妻才会觉着这两个家伙是个孩子了。
这两个家伙明明就是一个半大小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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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命的话,现在都已经可能娶妻生子了,还小孩子呢。
战锡跟战浩脸颊红了红,他们两个当然不会去跟他们的小庭姐姐说他们不是小孩子了。
因为他们觉着被他们的小庭姐姐用像疼小孩子一样疼着他们,他们觉着好舒服,好温暖。
张庭看了一眼他们三个,继续讲,“郝仁,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是不是该准备回去了。”
在这个京城里呆着,她老是不舒服。还是郝家村那边舒服。
郝仁轻轻的对着张庭摇了下头,“不回,我们现在还不能回,我们要等。”
“等......。”三道声音跟在郝仁的声音后面响起。
张庭,战锡,战浩三人一块朝郝仁这边看过来。
郝仁瞧了他们三人一眼,“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接下来的几天里,宫里那位还会想来看你们两位的,估计到时候还会有封赏,你们两个就等着你们父皇对你们迟来的父爱吧。”
因为刚才永帝离开的时候,他可是清晰的从永帝的眼睛里看到了对这两个儿子的愧疚。
“那个人还会给我和六哥封赏,郝仁大哥,你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的吧。”战锡一脸不相信。
他活到了这么大,他还没有见识到他那个父皇什么时候会心疼他们这些可有可无的儿子们呢。
郝仁笑着看了一眼这对兄弟俩,“是,以前你们那个父后对你们这些当儿子的确实很残忍,不过今天你们的那些话,倒是让你们父皇的心软了一点,现在,你们父皇对你们这两个儿子心怀愧疚呢,你们就等着收奖赏吧。”
就在洪王府这边认真的讨论着刚刚离去的永帝时,皇宫里这边,身为这个皇宫第二大的主人,皇后,也被百姓们称作云后。
“母后,现在怎么办,父皇真的去看那两个杂种了呢,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才好?”太子,战磺一脸着急的望着他旁边坐着的母后。
云后看着自己这个一遇到事情就慌里慌张的儿子,眼里闪过一抹怒火。
这么多年了,她教了这么多年,她这个儿子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一点改变都没有,一点处理事情的能力都没有。现在她真的好担心,这场仗,他们母子俩到底能不能坚持到最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