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邪怔怔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眼帘微敛,像是在深思着什么。
司徒天等了良久,愣是没有得到她的回话,不由疑惑,“邀月,你还要考虑什么?”
“司徒院长,明天我再给你答复。眼下,夜深了,你们二位先回去吧。这个时候,你们呆在我的房间里,也确实是有些不妥啊。”
云邪这样说,仲孙达与司徒天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
等到他们二人离开后,司徒天还是有些不甘心,一回到自己房间,结果看到房间里有一个人,把他吓了一跳,“谁?”
“我。”
南宫捷晃了晃手中两瓶酒,“我知道你去找邀月那小丫头了,你也别怪我说话不好听,但我却是不得不说,有些事,有些人,咱们是摸不透的。虽说邀月小丫头平时很乖巧听话,对咱们提出来的训练要求,从来没有一句抱怨。甚至对咱们这些师长,也算是尊敬有加。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会是一个容易把控的布偶,相反,她是十分聪明而有主见,绝对轮不到别人替她做主。”
司徒天叹息一声,“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灵渊那个地方。如果错过了,那必然是一生的遗憾啊!”
“行了,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咱们聊聊别的,咱们不如来说说今天的趣事。城墙上出现了一具被人脱光光的男子,你可知道这个男子是谁吗?我可是去打听回来了这个八卦,你有兴趣听不?”
“快说,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大蒜啊。”
南宫捷冲他挤了挤眉头,笑得一脸不可开支,“你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人居然是北玉宸眷宠的妍姨娘胞亲弟弟。”
“徐妍的亲弟弟?”
“嗯,想不到吧。”
“呵!林子大了,还真是什么鸟都有啊,我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那是。听说这件事传得满城风雨,北玉宸的脸面都被这位徐家公子给丢尽了。我还真想知道,是哪位高者,竟做出了这样让人解气的事儿啊!”
司徒天失笑,“我怎么觉得,你在幸灾乐祸啊?”
“呸!什么叫幸灾乐祸呀,我那是巴之不得北氏一族毁的干干净净,就这点小戏,顶多只值得我喝一壶酒。来,陪我喝一口!”
说完,南宫捷直接递了一瓶酒过来。
司徒天失笑,接了过来,“行,今晚陪你喝酒。”
“好兄弟,不废话。”
于是,二人畅开胸怀喝了起来。
这个夜晚,有人欢喜,有人愁。
北斗学院的院长,林照。他今天去京城守军那里,把徐齐给领回来的。
他此时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最后说道:“徐齐,你身为北斗学院的弟子,你可代表的是我北斗学院的形象,可你今天的事,实在是让老夫失望啊。行了,这几天的比斗,你就别上场了,先在客栈里休息,待这风头过了,你再冒头吧。”
“院长,我可以上场的。绝不会输的!”
徐齐焦急了,他可不能因此失去参赛的资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