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卖弄风骚

“咳咳,君儿,我唱完了。”瑾王同学知道自己的歌声不堪入耳,十分不好意思,捏着君非妾的衣角扯了扯。

君非妾丢开软枕,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重新坐了起来,心有余悸的发表看法,“什么时候若是战争爆发,咱们东盛国完全不用发兵,只要瑾王爷站在高处,随风歌唱,保证敌方溃不成军狼狈而逃!从此再不敢犯境!总而言之,言而简之,瑾王高歌,可解国厄!”

猜到他唱歌可能会不怎么好听,但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瑾王同学五音不全竟达到了如此地步!说起来,他的声音特别好听,尤其能*人啊,怎么唱起歌来却……这样呢?!着实令人费解。

“君儿这是在嫌弃我么?”微生子珏惆怅道。

“没有没有。”君非妾心想,是她要求他唱歌的,人家都不要脸皮的唱了,她若是把人及自尊心踩碎了,貌似不太好,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心安慰道:“人无完人,这世上,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不用太过在意。”

“是这样么?”

“是是是,你不是会弹琴么?十五爷,你还是弹琴给我听吧。”

“好。”

没多久,琴音起,宛转悠扬,正是她所唱的歌,君非妾大吃了一惊,他才听过一次,居然把曲子都记下了!而且,她喝醉酒之后,应该是唱跑调了才对,可他却一点都没弹跑调!真不晓得他是怎么琢磨对的,天才啊!

外边,清染和清浅正在池子旁边闲聊,忽然听到鬼哭狼嚎之声起,惊得清浅脚下一滑,差点一头栽进池子里,幸亏清浅眼疾手快拽住了他。

“我的娘啊!这是主子在唱歌?!

“好像是他的声音。”

“怎么唱成这样?寻常时候不是好好的么?这是玩儿的哪出啊?也不怕吓着君姑娘?!”

清染想了想道:“可能是为了让君姑娘更容易记住吧。”

他们哪里知道微生子珏的心思。

君非妾得知自己醉后失态唱歌,正不爽着呢,若是微生子珏唱歌比她好听,那……微生子珏日后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为长远计,还是暂毁形象比较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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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了*,直到晌午时分,方渐渐转小,微生子期吃过午饭,便跑了过来,央君非妾与他一起打雪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君非妾自是欣然受邀。

出门时,才想起她眼睛看不见,微生子期忙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往屋子里拉,“君儿,咱们还是别出去了。”

“怎么了?”想法一会儿一个样,君非妾有点琢磨不透。

微生子期吭吭哧哧道:“那个、呃、外面冷。”

君非妾心思稍转,虎眉一挑,“十四爷是在担心我眼睛看不见?”

“啊?!君儿你、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微生子期咬着自己的拳头,惊讶不已。

君非妾笑答:“因为十四爷心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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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儿好厉害。”微生子期嘿笑道。

“十四爷不必顾忌,打雪仗而已,简单!眼睛虽看不见,也不打紧,我可以用耳朵听嘛!说起来,十四爷未必是我的对手哦。”

“真的么?”微生子期可不太相信。

君非妾自信道:“试试便知。”

微生子期牵着君非妾的手,将她带到宽敞的庭院之中,两人各据一方,战斗很快开始。

君非妾耳力极佳,身手更是敏捷不凡,连番下来,微生子期浑身雪屑,而她身上干干净净。

“一个都砸不中你?”微生子期双手冻得通红,捂在嘴边呵了几口热气,看着对面那个瘦小的女子,眼珠子转了转,从地上捧起一捧雪,也不揉成团,就这么撒了过去。

“居然玩这招啊。”君非妾嘴角一勾,身形快如闪电,先退后,避开纷扬的雪末,再从侧面绕到微生子期身旁,以腿为铲,将地上的积雪掀起,形成一片雪幕,向微生子期卷过去。

“哇!”微生子期吓得惊叫一声,雪幕来势极快,容不得他转身,就这么蹭蹭蹭向后倒退!

那一刻,微生子期没有发觉的的是,他的双脚竟然离地腾空。

廊下,清染眼里露出惊喜之色,扭头望着微生子珏道:“主子,君姑娘似乎在无意中将十四爷的功夫逼了出来。”

“十四哥只是失忆,功力并没有丢,迟早会回来的。”尤其是遇到危险的时候,会出于本能的爆发出来!看着那两个人在雪地里玩得不亦乐乎,微生子珏心情格外好。

清染闻言点点头,盯着君非妾的身形,喃喃道:“君姑娘的身手真不错,功夫恐怕不在咱们兄弟几个之下呀。”

“君儿之前身受重伤,功力尚未完全恢复。”微生子珏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流露出自豪的意味。

清染:“……”没有恢复就这样了?若是完全恢复,那还了得?!

清雪不爽的撇撇嘴,“女人会暖被窝会生娃就行,练就一身功夫,只会惹是生非,给咱男人添麻烦!”他还小心眼儿的惦记着君非妾失踪了一个多月,微生子珏便折腾了他们一个多月的事情呢。

话音一落,就有一个雪团对准他的脑袋飞过来,气势惊人!清雪匆忙闪避开来,再将目光转向庭院中的时候,只见君非妾和微生子期玩得正欢呢,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而刚刚那个雪团子,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清染幸灾乐祸,“活该。”

时间在欢声笑语中悄悄溜走,翌日清晨,君非妾吃完早餐,便准备要拆掉眼前的白布条了。

微生子期格外兴奋,“是不是拆开后,君儿的眼睛就可以看到了?”

“也许会重见光明,也许从此瞎了。”君非妾淡淡一笑,表面虽装得不甚在意,心里有些害怕,怕从此往后,她的世界里只有重重黑暗,更怕自己会成为他人的累赘。

微生子珏心里沉沉的,缓缓挥了挥手,命人将门窗从外面围上一层帘子,挡住白雪反射出来的刺目光线。

傅太医上前询问:“姑娘可有准备好?老夫这就给姑娘拆开。”

眼前黑暗了一个多月,要适应光亮只怕很困难,君非妾想了想,跳到大*中央坐下,让微生子珏将*幔放下。

一切妥当之后,微生子珏便与傅太医一起来到*边。

微生子期嚷嚷着,“我也要进去。”

清染将他一把拉住,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微生子期见了点点头,用手捂住嘴巴,事情的轻重他还是知道的。

随着白布带一圈一圈拆开,房间里越来越静,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好了,现在试着慢慢睁开眼睛。”傅太医道。

君非妾深呼一口气,眼睫微微颤了几下,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

先是看见一片斑驳之光,眼前景象模模糊糊,如此持续片刻,终于慢慢转为清晰。

“怎么样?看见了吗?”微生子珏虽已努力抑制,那带着迫切的颤音却出卖了他。

君非妾嘴角弯弯,伸出手指,挑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拉到面前,色迷迷盯着道:“多日不见,瑾王爷的这张脸,依然这般勾人。”

微生子珏便笑了,心中大石落地,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能勾得了君儿,是我的荣幸。”

重重帘幔之外,清雪哇的一声吐了,微生子期皱着眉头,奇怪问:“你怎么啦?吃多了?”

清雪一脸的恶心,轻声答:“十四爷,你弟弟好贱啊……”

微生子期毫不犹豫,冲着帘幔里喊道:“十五弟,清雪说你贱!”

只听里面传来微生子珏的声音,“嗯哼?”

“十四爷,你、你不厚道!”清雪只觉得胸中一股闷流涌动,直冲脑门。

微生子期撅着嘴,哼了一声,“谁叫你骂我弟弟!”

“我马上绕着瑾王府裸奔三圈!”清雪默默爆了一句脏话,然后,赶在微生子珏说下句话之前,自觉剥下上衣向外跑去。

望着清雪踉跄的背影,清染表示十分同情之余,不禁暗道一声蠢货,人家毕竟是亲兄弟,你怎么敢这般口无遮拦,不是找抽么?

趁着君非妾没注意,微生子珏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君非妾似乎并未察觉,只笑米米看着傅太医道:“多谢傅太医,不过现在,您该出去了,我们要做点激烈的事情,不宜旁观。”

傅太医哦了一声,表示了然,忙退了出去。

接着,便见大*震动了起来,且愈来愈激烈。

微生子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兴奋得也想往里钻,却被傅太医和清染双双架住,拉到了屋外。

听着屋里激烈的响动,清染无奈摇头,“啧啧,真没想到,原来主子喜欢这样的啊……”

傅太医感慨道:“年轻人啊,就是喜欢玩些刺激的……”

微生子期甚是委屈,“我要跟君儿和十五弟玩,你们为什么不让?!”

傅太医捋着白花花的胡须道:“瑞王爷有所不知,这种事情只能两个人玩。”

微生子期不解,“为什么不能三个人一起玩?”

傅太医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个激灵,“那也忒重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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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里终于渐渐安静。

大*上一片凌乱,*幔被撕成一块一块的,散在地上。

君非妾四仰八叉倒在*上,毫不顾及形象,“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天天躺在*上,动也不能动,快憋死我了,今日跟你打一架,爽多啦!”

与她打闹,是微生子珏求之不得的,可听她说的这句话,便笑不出来了,躺在*上动也不能动,可见她受伤之重。

半天没得到他的回应,君非妾抬手在他身上敲了敲,“想什么呢?”

“后来身上的伤不是渐渐好了么,子隐没有陪你练练?”微生子珏与她头对头的躺着,宽大的白袍撒在*上,使得他整个看起来像一只雪蝴蝶,格外美好。

子隐,君非妾真的无法想象,子隐若与她动起手来会是个什么样子,笑笑道:“他那人很老实,哪像瑾王爷你,令人恨不能随时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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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老实?”

“喂喂喂!问这个问题,你也不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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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闲扯了几句,之后便静静躺着,谁也没动,谁也没再说什么。

良久,君非妾坐起身,看着他道:“微生子珏,谢谢你。”

“你要回家了吗?”微生子珏双手枕在脑后,侧头望着她。

君非妾笑道:“总不能一直赖在你这里不走。”

微生子珏沉默片刻,说了最后一句,“十四哥很喜欢跟你玩,有空常来。”

“好。”君非妾笑着点头,跳下*,潇洒离去。

或许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经历的东西太多太多,虽然之前已经让人送了口信到家里,可君非妾仍然迫不及待的,希望家人看到她一切如常的样子。于是,直接抄小道跳墙进了君府,然后径自去了父母的院子里,给二老请安。

君笑楼得到消息,很快赶了过来,见她安好,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这孩子,怎么说走就走,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吓死娘了。”何氏拉着她,好一通埋怨,在她胳膊上捏了捏,疼惜的道:“为何瘦了这么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君非妾讪笑着解释道:“主要是师傅那儿有点急事,没办法,后来又一直脱不开身,所以才耽搁那么久……我这不是一逮住机会就让人捎信回来了吗?”

“平安就好。”君五藏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便坐在一旁沉默不言,只不过,他那犀利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君非妾的身上。

君笑楼上前搂着何氏的肩安慰道:“我先前不是说过了嘛,非妾武功好,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娘您还不相信,现在知道我所言不虚了吧?”

有关于君非妾的失踪,君笑楼一直瞒着何氏,只说她出去办点急事,调派人手搜寻下落什么的,都是在暗中进行的。

至于君五藏么,自然是想瞒都瞒不住。

母女俩又说了好一阵子话,君笑楼好不容易寻了个借口,将君非妾拖了出来。

“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师傅那边的事,有点棘手。”

君笑楼急道:“别拿对付娘的那一套来敷衍我!”

君非妾知道瞒不过他,无奈的耸了耸肩,轻描淡写道:“那夜朱颜突然现身,将西门三少引下山,我怕她那儿还有什么我没有猜透的阴谋,于是追了下去,后面的事情……哥哥应该能猜到。”

君笑楼剑眉扭成一团,两手抓住她的肩,急切道:“你受伤了是不是?”

君非妾点了点头,“现在已经没有大碍。”

“真的?”君笑楼何许人也,自是知道事情远没有她说的这样轻松,看着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疼自责得不得了。

西门三少都伤成那样,即便她的功夫高于西门三少,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朱颜狡猾至极,不是光靠武功就能对付得了的。

一个多月不见踪影,天知道她吃了多大的苦头!她才只有十五岁,还那么小,盛京里像她那么大的女孩子,都在家人的庇护下,好生的呆在家里弹琴作诗,哪里会遭这样的罪……

“要不要跟我过过招?”君非妾心里暖融融的,后退几步,摆了个起手式。

君笑楼将她搂入怀中抱了抱,喃喃道:“真是个傻丫头。”

“好啦哥哥,真的没事了,习武之人受点伤可谓家常便饭。”君非妾反过来安慰他,笑米米的,忽然想到,她都回来大半天了,也不见君非妃现身,忙问道:“姐姐呢?可是身体还没好?”

君笑楼道:“经过你的医治,之后又一直吃药调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非妃听说三少受伤,便执意回西门山庄照顾他,我们拦不住,只好送她回去了。”

“什么?!”君非妾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嗓门都高了好几度,“有没有搞错!姐姐她怎么想的?!西门三少那个混蛋,为了一个老妖婆要死要活的,置她于不顾!她自己身体还没好呢,居然就急着回去照顾他?!”

君笑楼沉沉叹息道:“我们劝了,没用。”

“早知如此,当时就该让西门三少死了算了!也好还我姐姐一个清静!”君非妾生气道。

见她这般模样,君笑楼笑了起来,“你那时恐怕就早已料到非妃放不下三少,所以才喂他服下救命药吧?”

“我是不想姐姐听到西门三少的死讯后受打击,希望姐姐能一点点的,慢慢放下西门三少……”君非妾扶额头,无力的靠在树上。

君非妃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啊,她真的没有办法理解。

在她眼里,西门三少就是个渣。

“非妃对三少情根深种,想要她放下,恐怕……”君笑楼摇了摇头,不想再深入这个问题,“好在西门庄主已经将藏宝图交给了八王爷,朱颜那伙人应该不会再盯着西门山庄了,至于非妃和三少,咱们只能静观其变。”

果然将帝神藏宝图交给八王爷了么……啧啧。算了,这都是人家的事,她管那么多干嘛。

君非妾撇了撇嘴,直起身来,冲君笑楼摆了摆手,“哥哥,我去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咱们饭后再聊。”

她的眼睛刚恢复,需要多休息,接下来,还有好多事情需要做呢。

刚踏入灵韵苑,眼前便闪过一团雪白,跟着,就是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脚边,还一声一声发出难听至极的叫唤。

“哈哈哈,小八戒!你个没良心的,主人我不在,你倒是红光满面,还胖了一大圈啊!”君非妾抓住白团子的一只蹄子,毫不怜惜的拎在手里,拍了拍它圆滚滚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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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四只蹄子乱蹬,扯开嗓子使劲嚎,似是对君非妾的粗鲁表示抗议。

君非妾手臂一扬,扔垃圾一般的将白团子扔出老远,起身揉了揉耳朵,“鬼叫什么呢,难听死了,跟微生子珏的歌声有得一拼!”

八戒皮糙肉厚,最大的优点便是耐摔,很快又撅着屁股跑了过来,咬着君非妾的衣摆扯啊扯。

“二小姐回来啦!哈哈哈……二小姐……”悟空和城池璃血还有院子里的几个小丫头,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围在君非妾身边表达思念之情。

璃血挽着君非妾的胳膊,靠在她肩上撒娇,“二小姐真是的,有事出门也不跟咱们说一声,我们可想二小姐了……”

“矫情!”君非妾脸上带着笑容,伸出一根手指,将璃血从肩头推开,“我累了,想泡个热水澡,你们去准备一下。”

“好嘞!马上去办!”

备好香汤后,小丫头们都退了出去,君非妾伸了个懒腰,开始脱衣服,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剩下最后一件贴身单衣时,那道目光愈发火热起来!

君非妾停下动作,瞪着趴在塌上的白团子,喝道:“八戒,闭上你色迷迷的猪眼!转过身去!若敢看一眼,我立马阉了你!”

白团子闻言一惊,两只后蹄下意识的护住关键部位,连忙转过身去,再不敢多瞧一眼。

君非妾泡在浴桶里,望着那只猥琐的小白猪,嘴角抽了抽,她究竟捡回来了个什么妖孽啊!

白团子虽有色心,但更明白君非妾的暴烈手段,因此不敢造次,它把脑袋埋在软枕里,肥胖的屁股一拱一拱的,不停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君非妾洗完之后,随手从梳妆台上拿了一面小镜子,跳上塌,将镜子摆在白团子面前,无情打击道:“照照镜子,瞧瞧你这一张猪脸,你也好意思一天到晚的卖弄*?”

白团子抬头往镜子里一瞧,登时,惨嚎一声,四只短腿儿一软,差点从塌上跌落下去。

君非妾将它拉了回来,拍拍它的猪脑袋,好心劝道:“接受现实吧,别整天的自我感觉良好,作为你的主人,我着实看不下去了。”

白团子咬住她的衣角,悲愤干嚎,仿佛在控诉——有你这么当主人的么?就会打击猪!还有,你都消失了差不多两个月了,你说,你去哪儿了?!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你既将我捡回来,就要对我负责?!哼哼,负责懂不懂的啊?!

(姑娘们,要勒紧裤腰带,守护桢襙一般的护好口袋里的月票,不要轻易被人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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