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轩胤冷硬无情却又饱满嘲讽的字眼让莫媛媛心里有一种说不满的反感。
确实,如果这女人是真的做了,东陵轩胤这句话不足为过,
但这句话这也体现出了他的残酷和无情,
对于皇亲中人每个人都潜在的弊病与嗜血,这一点让她甚为反感。
在这种男尊女卑的古期,简直对女人来说是一种不平等的剥削年代,
这种不平等只会让女人选择性地为了稳住自己的地位和荣华富贵勾角斗狠,
争奇夺艳到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奇极。
从方才王兰霜的言辞中,像昊暄儿这种欺善怕恶,
贪生怕死的人在被铁搧时都没有屈打成招而一味说自己是被人陷害的,
单单这一点,她就可以相信昊暄儿的话没有半点虚假。
对于昊暄儿是否有无害她之心,她心里早已有底,
这女人虽然对她心存不满,却倒不是个没脑子的人,
皇亲血脉,就是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动那念头,
所以,这件事一定另有蹊跷。
鼻尖的血腥味愈发浓腥,这种味道让她很难受,柳眉紧蹙,
抑怒着胸腔的火气和作呕感,冷静道:“王爷,昊暄儿她在受罚时
都不忘说自己是被人陷害的,这是一般女子都不容易做到的,
从这一点王爷可以试着相信她的所说的话,重新彻查此事,以免伤及无辜”
闻言,东陵轩胤即刻不屑冷哼:“妇人之仁,她这种行为叫‘苟延残喘’,
以为这样屈死不招的烂把戏王爷更是不耻,这种恶毒的贱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三味药她说是别人逼她放进去的,后来又说于管家突然出现让她没有机会放,
可是本王却搜不到她房里有这三味药的踪迹,墨影却在膳房里找到那包三味药的纸张,
而且秦郎中也认出了她的声音,她居然还是冥顽不灵,慌话连篇地说自己没有出府,
全是他人陷害,这种话,谁信?难道是本王有意冤枉她不成?简直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