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儿,拓跋池心机深沉,连你爷爷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你……”
“老家主放心,我会帮余小姐。”苏嫦乐自信一笑。
饭后,容北澜难得有兴致和余磊在花园下棋,苏嫦乐跟着余音在账房看账本。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余家,是真的相当有钱啊!
“不对,这笔账不对。”余音捧着其中一本账本,直摇头。
“怎么个不对法?”
余音指了指账本,“孟小姐你看,这账本记录的是我余家布庄,余家布庄在云崖城生意可谓十分红火,怕那最差也不止这点钱。”
“可能是别人做了手脚呢?”苏嫦乐状似不经意道。
余音却是猛地一合账本,“我知道是谁了,来人,布庄钱掌柜给本小姐带来。”
“慢着……”苏嫦乐忙出声制止,“余音,为何不先利用利用。”
“这账本经过钱掌柜之手,除了他,别无二人。”
苏嫦乐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瞧了瞧门外天气,“若是余音你信得过我,接下来按照我说的来做。”
“自然信得过。”
苏嫦乐诡谲一笑,“余家所有产业关门三日,余家大门也紧闭三日,谁都不许出门半步。”
余音茫然看着苏嫦乐,“这是……”
“引蛇出洞。”
接下来三日,余家果然按找苏嫦乐说的大门紧闭,旗下产业也纷纷关上门,这下子,整个云崖城的人都在说余家老家主和大小姐身患重病,怕是因此才不得不关门。
也有人说是余超群准备带着家人去云都城求医;还有人说老家主死了,余家这是在闭门办丧事……
总之,众说纷纭,自然,其中不乏苏嫦乐刻意派出去的人混淆视听。
拓跋家,拓跋池高坐在上位,听到下人禀报面上顿时扬起狰狞笑容,“哼,看来余家已经油尽灯枯,我们可以动手了。”
“爹,”拓跋逸仔细分析了一番下人传来的讯息,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在还未确定余磊是否死掉前,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逸儿,难道你是这些年和余音混一起,变得心软了不成,现在余家产业纷纷关门,不少于家老客户都会流失,我们这时不出手什么时候出手?”
“爹的意思是……”
拓跋池眸中划过一抹狠辣,“自然是将余家顾客拉过来,传令下去,拓跋家所有产业降低收费。”
“爹,余家关门,那些人只得在我们拓跋家产业买东西,我们不是应该升价?”
“这你就不懂了。”
第二日,拓跋家所有产业大减价,不少期盼着余家开门的人纷纷奔着拓跋家产业而去,短短一天时间,拓跋家便赚的个满盆金钵。
余家花园,苏嫦乐正兴致盎然指挥面前几位模样清秀的丫鬟走猫步。
没错,就是走猫步。
“孟小姐,衣服都做好了,全是余家布庄的绣娘们连夜赶制的。”余音带着几个家丁匆匆走来,笑吟吟继续道:“这些衣服当真漂亮极了,相信会吸引不少人的。”
那是自然,也不看她苏嫦乐打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