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白如瓷,两眼狭长,凤眸乌如漆,琼鼻樱唇,明眸善睐,
此时正恼瞪咬唇,一脸凶巴巴地对着苍孤训斥着。
看模样也不过二八年华,然而那眉宇间的气势和训斥苍孤的
凌厉却足以让人忘了她还只不过是个刚到及笄的小丫头。
“哑哑”
苍孤知道小丫头已经生气,也知道她最宝贝地就是这草屋,
Wωω ⊙тt kǎn ⊙Сo 顿时也低气不足地讨喜着,鹰头缩了下头,用两只金灿灿的翅膀捂住,
即可爱又有些狼狈的好笑,没有半点鹰威,仿佛是只任人宰割的小鸡。
“哼,再有下次,我把你剁了给里面的人补身子。”
小丫头见状皱鼻一笑,却还是狼牙森森地吓唬苍孤,
然后蹲下身子拿出苍孤找来的药材,转身走进厨房。
苍孤仰天无力地‘哑哑’几声,真不明白这丫头怎么就不怕它。
烧了菜,煲了粥,小丫头端膳进草屋,
绕过布帘来到床塌上,将膳搁在粗木所搭的桌子上。
床塌上,一名男子静静躺卧,身上只着明黄褒衣,
素披灰被,脸色苍白,容貌清逸绝美,
两眉清如远山,眉色浓如墨,两眼紧闭,长长的睫影投递眼窝,
鼻梁笔挺,夭唇苍白无血色,,呼吸似有似无。
一头的发束披散,身上的月华锦袍和夜明珠束被安置在一处矮几的位置。
心脉的起伏时而有力,时而微薄,
比起刚从湖里捞起来几乎毫无呼吸的第一天,
这样的情况已经好多了,只见生机尚存,已过危夕。
三天了,他仍然沉睡未醒,
也或者说,他不想醒!
正如他所说的,他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小丫头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便朝床塌上的男子露齿一笑,
启音愉悦道:“大哥哥,你那个大鹰朋友又给你找来了一些药材,
不过他今天又被我骂了,它真笨,说了从天上下来的时候要离屋子远些,可它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