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轩胤一听到‘蚀心蛊’三个字顿时脸色顿变。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在你手里了,你为何还要对付她和宵儿,
他们是无辜的,为什么要把你的痛苦施加在她们身上?你要做什么就冲着我来啊,
我不怕,可是如果你敢动她们母子一根头发,我一定饶不了你。”
东陵轩胤虚弱地站起身愤道,两眸腥红,
杀气凛然,即使狼狈如此,眉宇的煞气仍未减一分。
东陵聿熤戾眸微敛,嗜残一笑:“东陵轩胤,你觉得自己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你如今不过是一个笼中囚,没有跟本座谈条件的资格。”
“你——”东陵轩胤两手紧攥住铁栏,怒急攻心。
东陵聿熤负手朝东陵轩胤上前几步,最后定住,
阴冷笑问:“如果宵儿和她同样有危险,你会先救谁?”
霎时,东陵轩胤两眸睁膛赤目,他的手伸出铁笼外揪住他的衣襟,
吼道:“你到底想对她们母子做什么,你现在已经得到你想得到,你还不满足吗?”
蛰眸赤红冷冽,如染血的琉璃。
“本座现在是给你生路,她和宵儿之间,你只能选其一,
圆圆和宵儿都是本座最欣赏的筹码,只可惜却只能是筹码,取她们其中之一,本座都舍不得,
不过,这部戏本座精心安排了整整三年,等待了十六年,你可不能让本座失望。”
嘴角勾扬起阴冷的笑意,那样残嗜的字眼几欲抽走了东陵轩胤的力气,
他脸色瞬时苍白,双手猛颤不止。
东陵聿熤冷笑,未等东陵轩胤回答,他已经喝令下去:“把他抬下去。”
慈瑞殿深宫
豪奢的寝殿里,弥漫着一股逸神的熏香味。
软塌上,头缠黄绸带着凤冠的太后端座在那里,
凤长的黑眸凝视着眼前竟敢和他对恃的小男童,
凌厉的眸光满是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