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依奴婢看这五千多两买个铺子不是不可!只是这门对门的来往总那么几个客人,就怕买了料子压手里还没客人那咱们可就亏大了!”
三月闻言一脸恍然大悟的道:
“是啊!有道理!……”
黄掌柜擦擦额头的汗忙道:
“李少夫人这铺子地段格局都没问题的啊!要不是有存货早就卖出去了!不怕日后没生意的,
既然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我就……我就再给少夫人少三百两如何?咱们凑个整!就当交个朋友了啊?!”
三月也懒得一分一厘的讲直接报出自己的价位道:
“四千五!这是最高了!你我心里都有数,这个价格很合适的!您绝不会吃亏也好回去跟你们吴公子交差不是!”
“这这也……太少了点不是……李少夫人您再”
“少夫人咱们走吧!既然人家卖的勉强何必非要买的不高兴呢!总有遇到合适铺子的时候,还没有那么多存货负累!”小蝶说着上去就要搀扶她家少夫人离开。
这一下黄掌柜再也不墨迹了,忙长开胳膊拦着:
“四千五就四千五!下午咱们就改契啊!”
三月偷偷给小蝶一个赞赏的眼光,然后冲黄掌柜道:
“好!下午一手交银子一手交铺子!小蝶在这守着把店里的存货都查一遍,可别有个遗啊漏啊的!”
“是少夫人!奴婢一定看的好好地!”
黄掌柜摇头苦笑,本来信誓旦旦的想打垮对方,谁知诶……
皇甫瑾瑜和李继轩在御书房见皇上的时候,皇上的气色已经比之前好多了。
两人对看一眼还是由继轩先禀告:
“臣李继轩受皇上之命前去锦州查证,如今已将犯人一干人等押解回京此时正关押在宗人府,臣特来复命!”
说着将手里的证词和铁矿船只那些文书证据呈上前去。
皇甫玄鸿脸色依然看不出喜怒,神情淡淡的将铁矿文书拿在手里看看见确实无疑了,才放下说道:
“朕知道了!既然人都关入了宗人府那朕便差人去详细拷问,必定让他们将所有的都给朕吐出来!这一程你辛苦了!”
李继轩忙跪地躬身道:
“为皇上办事当不得辛苦!”
皇甫玄鸿满意的点点头让他起了才看向老二道:
“你那边交接的如何了?是谁帮太子看着他的军营的?”
皇甫瑾瑜看看手里的厚厚一沓名册,沉吟片刻上前将东西递给安公公回禀道:
“回禀父皇!一切交接很是顺利,有个别想挑起纷争的人都被儿臣就地处置了!帮太子镇守军营的……是王家分支王明达!不过他以被儿臣亲手斩杀!”
“哼!死的太便宜他了!”皇甫玄鸿没想到王家总是能处处给他‘惊喜!’本以为宗家覆灭他就可以安享几年了,没想到这王家就跟杂草似得,总是除不尽吗?!
“王家哼!好一个忠君的世家!老二这次的差事做得不错,朕会给你们两个好好记一功!”说着翻开安公公递上来的名册翻看一下复又合上道:
“既然这名册是你带回来的,那你就辛苦辛苦!等朕处理完太子后你便去兵部将名册给报备上吧!”
说着就一个用力将名册又扔给了二皇子,皇甫瑾瑜一个伸手将名册接过躬身应道:“是!父皇!”
李继轩和皇甫瑾瑜直到从御书房退出来,谁都没有多问皇上会怎么惩治太子。
因为他们心里都有数,太子豢养私军已经是要谋逆的铁证,就算皇上顾念着父子之情,可在谋逆面前他这太子也是当不成了!
单看皇上还会不会给太子留面子,是让他有个好名声还是昭告天下这都不是他们该管的了。
文武百官自从王家倒台后均是夹起尾巴做人,再不敢迟到早退插科打诨的!连王家那样根深蒂固的人家都完了,他们还能不活眼皮吗?!
对于朝堂百官的气象一新皇帝自然看在眼里喜在心上的,这也算杀鸡儆猴起到了不错的效果,只是一想到今日要做的事皇甫玄鸿依然高兴不起来。
太子皇甫澔乾自从被父皇从御书房赶出来都有些日子了,他一直听亥文昌的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老老实实上朝老老实实办事,最近这几天倒也过得相安无事!
天知道他多担心父皇因着王家迁怒与他,不过幸好虽然父皇不喜他倒也没在朝堂上给他难看过。
小太监将拂尘往胳膊上一搭,尖锐着嗓子道:
“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大殿一派安静,各自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只要自己没有本奏,是不敢偷着眼瞧别人的!
小太监知道最近大臣们都被吓破了胆,心里好笑之外也不敢表露半分,只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依然没有什么人站出来,小太监都准备请示皇上下朝了,结果皇上却深叹口气道:
“既然诸位爱卿都无事可奏!那朕有事需宣与天下知晓!安厚禄!”
“是!”安厚禄上前一步将手里举着的明黄显示给众位大臣看!
立时安静的朝堂就像油锅里滴入了一滴水,沸腾炸了开来!
“皇上这是有旨意宣布了……”
“这节骨眼上……莫不是……”不是太子下台就是皇上直接要选人继位?不是才听小道消息说皇上前几天都病晕过去了吗……
“嘘这话也敢说!你不想要命了!一切旨意自有皇上宣布,咱们就听着就行了!”
“严大人说的是!是老弟鲁莽了!”这人才发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忙擦擦汗四周看看见没人发现才松下口起来。
大臣们的情绪都不平静了,更何况有可能站在风口浪尖的当事人!
皇甫澔乾若不是场合不对都想问问父皇旨意是什么旨意了,莫不是真的是关于他的?可是他不能……他牢记着亥文昌说的,再不能出差错了……
不过若真是关于他的什么旨意,那么老二应该知道些什么才是吧?!这么想着皇甫澔乾就看向对面站着的老二,小声问道: